苏流玉听苍轩凛的话,却不依不饶起来,“你说谁恶人先告状,难道我要自己害死自己不成?”
苍轩凛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看着苏流玉的眼神中却写满了不信任。
苏流玉却不分轻重的脱口而出道:“我不过说了楼姐姐几句话,并没有讽刺的意思,楼姐姐却如此对我,难道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吗?”
楼月盈听得一阵语塞,声音中满是疑惑:“我又哪里怎么对你呀!”
听到楼月盈满是委屈的声音,苏流玉哭得越发厉害起来,指着楼月盈对慕容祁大喊:“这件事若是就这么算了,殿下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如今我堂堂宰相之女竟被尚书的女儿差点害死,事情若是传出去,该让人怀疑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自在,却不是让你这种人随意行驶、诬陷好人的,”苍轩凛看着苏流玉,对她越发厌恶起来,却又碍于慕容祁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只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小姐心里清清楚楚,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慕容祁的脸色却逐渐冷下来,他不停地安慰着苏流玉,让她先冷静下来,扶她躺好,才看着苍轩凛道:“将军想说什么,不如说给本宫听听。”
慕容祁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思维简单,不会想那些城府很深的东西,自从苏流玉指引着知道她便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小时候给他点心的小女孩之后,满心接受了苏流玉娇小善良的性格,如今又是苏流玉重伤,他自然不会怀疑苏流玉的话,反倒对苍轩凛越发不满起来。
苍轩凛看着现在的形势,知道他和楼月盈再辩驳下去也不占上风,便叹了口气,对慕容祁道:“这件事 ,我会给太子与宰相一个交代的。”
慕容祁却冷笑起来,“刚刚是谁理直气壮的指着玉儿说恶人先告状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工夫,难道就反悔了?”
苍轩凛听出了慕容祁的讽刺,却不再辩驳,他不怕慕容祁,就算慕容祁再怎么怀疑他,想要治他和楼月盈的罪,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并不能真的拿他怎么办,反倒是苏流玉的父亲,苏宰相一直是朝中重臣,与苍轩凛一文一武,堪称皇帝的左膀右臂,若是文武相争,国家必定乱成一团。
而此事发生在军营中,苍轩凛就算如何辩解,若是宰相追究起来,个中责任他也只能一并揽下。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便是尽快找到证据。
苍轩凛看着慕容祁,只笑道:“说什么不重要,证据最重要,我会把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只是在那之前,殿下也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免得到时自己抬手打了自己的脸。”
慕容祁气愤的看着苍轩凛,一时间却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哼了一声,看到大夫还没过来,气道:“也不麻烦将军了,玉儿还是我带回宫中亲自照料的好。”说完便招来侍卫,准备收拾收拾带着苏流玉离开。
苍轩凛也不阻止,反倒拉着楼月盈站到一旁,看着慕容祁忙上忙下的搀扶着苏流玉。
事已至此,苏流玉也不好再说什么,苍轩凛对自己和楼月盈的心意已经明了,她也清楚再待下去只会有更多的麻烦,便颇为不舍地看了苍轩凛一眼,跟着慕容祁离开了。
楼月盈在苍轩凛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慕容祁和苏流玉的动作,待两人离开后,才像是从大牢里被放出来似的,全身放松下来,叹了口气道:“终于走了。”
苍轩凛忍不住笑起来,转头看着楼月盈,“是啊,终于清净了。”
“你要怎么做?”楼月盈看着苍轩凛道,“难道真的要替苏流玉找到证据吗?”
苍轩凛却摇了摇头,说道:“人已经自杀了,证据很难拿到,况且现在受伤的人是苏流玉,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很难指证她。”
楼月盈也点头同意道:“证据难找,你也别为此多下功夫,苏流玉本身有错,怕也不会把事情闹大,只要把慕容祁那边的情绪安抚好,这事儿自然不了了之了。”
苍轩凛却摇头,“慕容祁是小事,我只怕事情传到宰相那里,若是宰相追究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楼月盈也点头,苦恼的看了苍轩凛一眼,却见苍轩凛并没有感到太大压力似的,对她说道:“暂且一放吧,若是宰相不追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天色不早了,军营不是个好待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楼月盈听罢,也点了点头,两人也不骑马,一路走了回去,到城中时,天已经见黑了。
楼月盈看着熟悉的街道,才短短两天时间不见,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她想到这里,不自觉叹了口气,抬眼便看到在街道另一边走过的苏流静。
说起来,她这一趟去军营,也是多亏了苏流静的帮助,虽然她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但总的说起来,苏流静的性格楼月盈却并不讨厌,身为宰相的嫡女,未免会有些骄傲任性,但因为这一点便要残害自家姐妹,她却觉得有些过了,不过这些也都是书中的内容,楼月盈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里,也并没有看到苏流静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况且自己也算是与她结盟了,未来的接触未免会多起来。
楼月盈想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书中的剧情,书中所说,苏流静中毒被救之后的月圆之夜,苏流玉会假装友好与苏流静一坐,而在说话间必然会有一场刺杀,这场刺杀虽不至于要了苏流静的性命,却也让她昏迷了半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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