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原地。”张涛说:“你是个女孩儿,你要记住,在感情里,应该主动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张依思费解。
“我呆在原地的时间太久了,我不应该,也不可以要求你再为我做任何的事。”张涛举着电话,坚定地站在那里,面对着张依思。
“你什么意思呀?你这是要跟我决裂吗?”张依思心里莫名起急。
“我不想说我过去有多么混蛋,做了多少伤人心的事。只是,今天我决定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找那些无谓的借口,也不会再原地踏步,我会努力去靠近你,让你以及你的家人,可以放心把你的后半生托付给我。”张涛语气平缓,但十分笃定。
张依思彻底沦陷了,即便是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一切夸大其词的求爱过场,张涛的告白,无疑也是最打动人心的,几句看上去一点诚意也没有的话,甚至于深深沁入张依思的骨髓,令她刻骨铭心。
还好张依思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姑娘,要不然听完张涛这一席话,她可能就已经控制不住感动的一塌糊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朝张涛飞扑上去。然而,真要这样,如果是张依思自己还好说,关键是身边还有甲方的合作伙伴同行,这一哭一闹影响的可就不是张依思个人的形象问题了。
“小张,怎么了?”同行的人已经到了安检的排队入口,发现张依思中途停下,久久没有跟上,就派了一个代表过来询问情况。
“没什么,接个电话,马上就跟上。”张依思回答了一声。
“好,那我们都在安检排队口那儿等你,你快点儿。”
“嗯,多谢。”张依思致谢,等来叫自己的人走开,她才对着电话重新发声,说:“好,我等着,不过,我警告你,我可是很抢手的,别你磨磨唧唧,行动太慢,我给人追走了,可别回家闷着被子哭。”
“嗯,你去吧,一路平安。”张涛点头。
张依思挂断手机,扭头开始往安检的地方走,期间有两次,她还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身后,张涛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直到她安检完毕,被用于隔断的薄墙阻隔了视线,才没再继续回眸。
这天事后,张依思的心里暖暖的,本来焦躁不安的小心思也给张涛这一番话制得服服帖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这种一物降一物的事情,在广义范围内,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就好比故事里的很多对已经成功情侣,首当其冲,修成正果的一对,就是予林和云烟。
这一天是云烟第一次产检的日子,所以予林特意请了一天的假,陪云烟去了医院,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和按部就班的检查之后,云烟从科室里走出来。
“怎么样?一切都正常吧?”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产检,予林比云烟还要紧张,一见云烟就拉住她问。
“没什么,医生就说咱们的孩子好像比其他孩子发育的要慢,让我密切观察自己的情况,还发了一本小册子让好好读。”云烟回答。
“哦,怎么会比其他孩子发育慢呢?医生没有跟你说造成咱们孩子发育慢的可能性原因么?她给你开药了么?”予林满脸急切和担忧。
“没有开药,就让注意休息,合理膳食什么的。你别紧张兮兮的,弄得我心里都有点慌了。”云烟看予林这样,本来没什么的心情也开始扑通直跳。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有点紧张。”予林抱歉。
云烟见到丈夫窘迫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怀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紧张个什么劲。”
予林尴尬一笑,说:“我也是紧张你嘛,怕你辛苦。”
予林不是一个擅长讲甜言蜜语的男人,所以当云烟听到予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实在是喜出望外,她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这个可爱的男人。
“怎么了?”予林叫云烟这么一看,反而给看迷糊了,问。
“难得听你油腔滑调一次,说,是不是跟学长讨教的混把戏?”云烟佯装质问。
“啊?没有啊,张涛都出去半个多月了,我们也就联系过一次,而且还是在群里。”予林老实作答。
“不在?学长去哪儿了?”云烟疑惑。
“好像被派去西南开拓市场,有一次看同学群里聊天,他说的。”予林说。
“哦,他不在这边干的好好的吗?连房都买了,干嘛还突然把他调走。他都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不稳定,将来可怎么找媳妇。”云烟下意识嘟囔一句。
“是啊。”予林听完也替张涛的将来感到发愁。
“对了,我记得,张涛的老板不就是你姨夫吗?难道他是因为……”云烟没有说下去,因为她觉得再往下可能会触犯到丈夫的忌讳。
予林听后忽而眉头紧锁,他下意识把话头转开说:“你饿了么?咱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嗯。”云烟点头,她看的出来,予林现在的心中的忧愁已是冉冉而生。
当然,予林的表现不是空穴来风。
也就是国庆长假,他与云烟去张家做客的那天。在他跟张锋单独呆着的某个时间里,张锋曾经问过他几个问题……
“予林,张涛跟你是高中同学?大学也在一起?”在女人们都不在场的情况下,张锋突然向予林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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