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要感谢你了?”张涛知道Peter说的女孩就是袁珊珊,最近这个女孩也着实给他原本好好的生活添了不少的麻烦,而这个麻烦就是毫无衍生意义的那个狭义麻烦,因此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不自觉燃起了一丝烦躁的,但是表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似笑非笑地说。
“哦……”Peter深知张涛这态度肯定不是真的要感谢他,于是拍了一下手,开始转移话题说:“时间也该是到了那位美女过来的时候了。要不今天你亲自跟她聊聊你的辉煌人生,也省得我这边为了陪她聊你无暇招呼其他客人。”
“你这儿有后门么?”张涛听到这话的时候忽然态度来了个180°转变,神色变得十分着恼地说。
“呀,竟然有叫咱们大作家闻风而逃的角色。”张涛这个反应,反而Peter提起了兴致,说:“可惜我这里没有后门,倒是有一件休息室,要不然你去哪儿躲会,等人走了我再叫你?”
“在哪儿?”张涛终于被Peter抓着小辫子,虽然很想就地开溜,但又怕一出门就跟袁珊珊撞个正着,就只好就范,问道。
“进来吧。”Peter说着,推开了吧台角落的一个入口门,将张涛让了进去。完毕又跟当天与他一起看点的一名雇员交代了两句,陪着张涛就随着他进了一间隐蔽在吧台后方的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但隔音效果很好,里面错落有序的摆着一张临时休息用的床,一张沙发,和一些换衣物和货物。
“你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啊。”张涛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就坐,环顾四周环境,感叹道。
“不错吧,还有更叫你赞不绝口的呢。”Peter说着从手边的货物箱里取出了一瓶红酒递给张涛。
“不错啊,你在这么小块地方里也有这样的情调,不会是背着嫂子会情人用的吧。”张涛接过红酒看过,玩笑道。
“那好吧,我的情人,咱们干了这瓶陈酿。”Peter也顺话接话地打趣了两句。
“谢谢美意,今天确实不喝酒。”张涛把酒放到了一边,坚持不喝,道。
“怎么,你还怕酒后乱性不成?哈哈。”
“我刚在外面不是说了么?我今天可是开车的人,酒驾可不行。”
“没关系啊,瞧这床,够你舒服睡一宿的,明天早上起来,直接换我衣服去上班。”Peter大方劝道。
“好意领了。今天我一定得回去,明天可就不一定在这边上班了。”张涛仍旧推辞,说出这番原因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
“怎么?你不会学某影片里的年轻人,辞职追梦去了吧?”Peter诧异。
“我被公司调去其他分部了,会去西南边。”
“怎么这么突然?”Peter彻底惊讶了,他问。
“人生本来就是没有彩排呀。”张涛笑笑。
“好吧,那你可就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喝不到我店里的酒了。”Peter笑道。
“我会思念你的。”张涛说话间又开始调侃起来。
“别,我可是有妇之夫,要思念,你开始给Isa吧。”Peter话里有话,道。
“哈哈,对你的思念可以更浓一点,谁叫你拿了这么一瓶好酒出来呢?我不喝都醉了。”张涛似乎有些刻意的去回避跟张依思有关的事物,因为在他的心中,似乎一直还没有准备好将要如何去摆放张依思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从他们两人在他家里宿醉的那一天开始,他的潜意识里,就已经在不停的为此而进行激烈的斗争,至今未停,而且应该还会继续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大概节后的人们总会有那么几天的阵痛期,毕竟是经过了一个长长的,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的假期,心还没有收回来就已经需要背负工作的各种压力,难免会出现各种心理上或生理上的不适与病变,简称:无病呻吟症。
张依思大概是这种病症的重级患者。面对着下班前郭承布置下来的那张表,她已经是全身上下都开始昏花了,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症状,主要是因为那满屏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怎么写都会报错的表函数。
“小姑娘,你打算加班到什么时候呀?”甲方公司每日下班后负责打扫及关闭门窗、电灯的保洁阿姨,终于在整个负责楼层绕了两圈回来,还看见张依思愁眉苦脸盯着电脑屏幕后忍不住开口问她了。
“呃……阿姨,我很快……要不然您先下班回家,我完事儿了就帮您把剩下的灯都关了?”张依思十分不好意思地说。
“这样可不好的,我们是有规定的,一定要把门窗电灯都关好了才可以下班的呀。”保洁阿姨一口回绝了张依思的建议。
“呃……”张依思无言以对,但继续这么坚持下去也真是对不住保洁阿姨,于是只能在阿姨的注目下,乖乖地合上电脑,将它装进自己的包里带离了办公室。
白昼已经变得很短了,张依思能很强烈的感到冬天已经离她所居住的东半球不远了。她领着电脑从几乎已经是一栋空楼的甲方公司下来,走到了户外,在大楼前的露天车位上,已经有一辆车等待了她许久。
“今天上班很辛苦吧。”张依思浑身疲累的打开车门,却发现后座竟坐着自己的父亲,而张锋也在女儿发现自己的同时,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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