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语气随意:“上车。”
约莫开了十几分钟,祁川把车停好,酷酷地丢给木瑜一句‘到了’就自顾自下车了。
木瑜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又困又累,刚睡了一觉意识还不清醒,迷瞪瞪地跟着下车。
叮当见她睡眼稀松的,着急地大喊:“清醒过来啊!你要掉进狼窟了!”
木瑜打了个哈欠,笑话叮当说的什么奇怪的比喻。
余光里闯进了什么金闪闪的东西,她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
夜色下,堂皇富丽的酒店流金溢彩,尽显气派奢靡,置身这座消金窟内,木瑜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她的渺小,里里外外出入的人一看就知非富即贵,这些擦肩而过的陌生面孔,是曾经的她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的阶层。
直到进了电梯,木瑜都还愣愣的。
该死,世界上多我一个有钱人会怎样!
不对,我已经是身价近千万的富婆了啊。
在木瑜的脑海里,她理了理衣领,嗐!不装了,摊牌了,咱就是有这个实力。
一想到自己账上的余额,木瑜嘴角怎么都落不下来。
像祁川这种身份阶层的人,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出电梯以后,带着木瑜到他的房间。
一进门,木瑜就被祁川抵在门后,他单手撑在木瑜脖颈旁,语气悠悠:“木秘书平日里也这样随随便跟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回家?”
木瑜对上祁川的目光,没有说话。
其实她对祁川还是很有好感的,谁让她算是小颜控呢。祁川模样出众且气质张狂不羁,很容易吸引她这种按部就班生活的人。
木瑜抬手,柔嫩的指腹从他微敞的领口缓缓向上,在将要碰到他喉结时又兀地停下,笑着说:“可这里是酒店,不是你家。”
祁川瞳孔幽深了几分,眼尾泄出他一贯的清傲:“你在勾引我?”
木瑜笑容扩大:“祁经理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不是你带我来这儿的吗,要说勾引也是你在勾引我吧。”
祁川忽地笑了,抬手弹了下木瑜的额头:“木瑜木鱼,还以为你是木鱼脑袋,没想到这么能言善辩。”
木瑜愣住了。
她脑海里忽然闪过很多零碎陌生的画面,就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喊她。
她努力地回想,但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木瑜,你怎么了?”
忽地,祁川怔住了:“你怎么……不喜欢这么说你,我不说就是了,怎么还哭了?”
木瑜听到他的话,疑惑地抹了下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她抹掉脸上的泪痕,眼睛红通通的,但笑容格外明媚。
伸手挠挠祁川的下巴:“我的乖乖小狗,这么关心我啊。”
祁川忽地笑了,没有计较木瑜胆大的行径,只是揉了下她乖顺的头发:“少说点胡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要走就走,木瑜根本不挽留,甚至干脆利落地关门。
累了一天,电量早就耗尽了。
祁川看着紧闭的房门,莫名有种自己是被扫地出门的荒谬感。
屋内,木瑜关门以后,直奔里面的双人大床,哧溜一下跳水似的往床上扑,接着又翻了几个滚:“真舒服啊~”
深夜。
木家客厅内,木家三人颤颤地跪在一块,跪在中间的木承安被揍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在他们面前,是两个穿着黑西装一看就不好惹身形魁梧的保镖。
祁川双手插兜,把木家的房间一一看过去。
总共三个房间,却看不到一点属于木瑜的物品,就连客厅墙上的全家福里也没有木瑜的身影。
木母看到祁川就记起了在警察局时,他说木瑜欠他钱的事。
她一边护着儿子,一边哀求:“先生,我们早就和木瑜断绝关系了,她欠你钱你尽管找她去,无论你想对她做什么,我们都没有意见,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
祁川冷峻的眉眼透着寒光,他走到三人面前,轻蔑地垂眸:“既然你们已经抛弃木瑜了,今后就自觉些,离她远一点。”
奸猾了一辈子的木母隐隐听出些不对劲,她狐疑地看着祁川:“你——”
木母才刚出声,就被一旁的保镖呵斥了声。
“妈,你少说几句”木承安急忙拉住木母,他浑身都痛,牵一发动全身,动一下就疼得龇牙咧嘴。
木母心底那点狐疑盖不过对儿子的心疼,着急道:“你尽管放心好了,那种祸害人的死丫头,就算哪天真死在外面了,我们也不会管的。”
祁川唇角染上了讥讽的笑意,看了眼两名保镖,转身走了。
他踏出木家大门的那一刻,屋内响起混乱的打砸声还混合着男人女人的尖叫。
楼道里,祁川双手插兜,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步调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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