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身子盖住了桌上的一大滩液体,不消一会儿功夫,上头的液体就被棉质的衣服给吸收。
清秀的丫鬟一手推开房门,然后将其关上,当她走进圆桌时,这才看清楚那位公子的容貌。
果真是个清隽的英俊公子哥,怪不得小姐如此的厌恶,想必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是趁着酒劲调戏了自家的小姐。
“你们这些男人,看到我家小姐就像猫见了鱼儿,非要尝个鲜。这回把小姐给得罪了吧,恐怕你酒醒了就要后悔今日这番言行了。”
耳边是叨叨絮絮的声音,绵软的很,正当她解开自己的衣服时,王忘张开眼睛,一脸醉意的盯着丫鬟。
“你家小姐身价太高,我赎不起,可你就不一样了,不过是个丫鬟,一锭金子恐怕就能帮你赎身了吧。”
王忘猥琐的握住了对方冰冷颤抖的柔荑,用力一拉,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
特殊的香粉味窜入鼻子里,他眉间一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当他的手来到丫鬟的耳边抚摸时,丫鬟立刻尖叫起来:“你这浪荡子快放手,若是您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到烟花柳巷,我们这里可是做清白生意的。”
“若你们这里只做清白生意,你的身上又怎么会有避子汤的味道,想必你已经服用了不少帖,不然的话药香也不会透过肌肤传出,这避子汤喝多了不好,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大把的路要走,难道不想嫁人生子,不想找一个人恩爱相伴吗?”王忘松开了手,看到她惊慌站起,这才一边绞干毛巾一边劝导。
嫁人生子的确是个惊人的诱惑,待在这个地方,就算她手脚勤快又如何,总有一天她会老去,到时候她唯一能以价值衡量的容貌也会消逝,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到时候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死路,小姐是不会怜悯善待一个没有价值的棋子的。
见她有所行动,王忘赶紧将酒杯斟满,温柔的塞到了丫鬟的手中:“一锭金子对于你而言不少,到时候你虽然只是我的妾,可也不会缺衣短食,若你的肚子争气点,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就是我王家的大功臣,母凭子贵,到时候你还怕会被府中其他的妻妾给欺负去。”
“公子你当真不会亏待我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发誓,若有今日之言有半点虚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他的嘴巴就被一只小手给捂住,丫鬟眼波涟漪,很是心动,她盼了这些年,终于盼来一个看上她的公子哥,那她此生也无憾了。
丫鬟娇羞的低下脑袋,贝齿松开了咬得有些红肿的朱唇:“承蒙公子不嫌,若是当真能为奴婢赎身,奴婢定当做牛做马的伺候公子您,并且给您开枝散叶。”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喝了这一杯交杯酒,从今之后,你便是我的妾,老板娘那边我自会去说,若是一锭金子不够的话,那就加码,无论多少钱,我都会让你恢复自由身。”
面对如此真挚的言语,丫鬟眼眶泛红,里面泛着晶莹剔透的泪光。
她也不疑着杯中的酒,赶紧和王忘喝了交杯酒,生怕他反悔。
见丫鬟醉倒之后,王忘这才将含在口中的酒全部吐回了杯中,然后将丫鬟拦腰抱起,凌乱着衣衫走出了房门。
有上茶的小二哥认出了丫鬟的身份,赶紧拦住了这个不知好歹的酒客:“这位公子这是作甚,这位可是老板娘的贴身丫鬟。”
王忘发挥了纨绔子弟的本色,一脚踹倒了小二:“本公子要一个丫鬟当暖床的,难不成你还得拦着本公子,看看,这是我给这位姑娘的赎身钱。”
将一锭金子扔到小二身上,王忘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三楼。
三楼是装修雅致的客房,专门给那些喝醉酒留宿的人准备的,当然这一宿可不便宜。
王忘再次随手扔了一锭金子到柜台上,然后踹开了其中一间房门,将丫鬟放到床上后,这才走到走廊中大喊:“你们去告诉老板娘,今夜之后,她身边的大丫鬟就是我的女人了,若她不同意的话,我就拆了这楼房。”
好一个口出狂言,要说这喝醉酒捣乱的人也不少,可从没人能够四肢完全的从这恰似楼里走出去。
可今儿个却奇怪了,这位公子不但抱了老板娘的贴身丫鬟,还打伤了小二,并且做出如此狂妄的举动,可他却毫发无损,恰似楼的打手们似乎眼瞎了一般,权当这一切没有发生,继续盯着其他的客人。
难不成恰似楼改了规矩不成,有人按耐不住,起了色心,偷偷的掐了一把那过路歌姬的翘臀,还没等回过味来,那只揣着贼心的手就依旧被折断,软绵绵的在空中摇晃。
大家看了这个色鬼的遭遇,再也不敢乱起贼心,只是在心中揣度着这个男子的身份,究竟他是何等的尊贵,连恰似楼的打手都不敢动他。
又或者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所以打手们打不过,这才任由他为所欲为,种种猜测很快成了客人们新的讨论话题。
恰似楼里从来都不缺八卦和热闹。
其中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少女颤抖的从袖管中拿出了一卷残页,那是她看着好奇,从客人的书中偷偷撕下来的,那上面正画着一个丰神如玉的商家少爷,他以自己一己之力救了灾民,成为了灾民心中的活菩萨,可这位活菩萨有一日却成了杀人的狂魔,他不但杀了陪他的女人,更吸干了她们身体上的血液,还挖走了其中一只眼珠子,另外一只也被尖锐的东西刺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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