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三天之后即刻骑兵,老当益壮大将军占无敌一马当先,只带五十家丁却个个精神抖擞,金缔辉和斯泰风各返家乡固先行一步已经离开,只有艾拉、雨菲及阡陌疑师姐弟四人护着萧莫凡紧随其后,夫希曼率四百人马却是绝对主力。
时间紧任务重占无敌恨不得插翅飞抵金轮堡,无奈身后军马绝大多数就是步卒,只能靠两条腿脚踏实前行,两天之后抵达一林深山险处,一问得知乃睚眦山,自己任大将军时就知有这么一座以险阻称着的山只是从未到过,但今时不同往日且兵力的确不多,即系晚于希神不知鬼不觉一越而过。
马蹄踏过睚眦山谷小道碎石之上,单调而粗粝的回音在两侧环绕,占无敌扫视两侧陡峭如刀劈斧凿的崖壁,那高耸的阴影带着无形压力,裹挟无处不在此山之中特有的寒意,竟听不到一丝鸟鸣兽走,甚至连山风都吝啬于在此刻吹拂。毕竟征战一生强烈的危机意识让他敏锐感觉到想要悄悄过去似乎不可能。
突感阴风掠过但见四道黑烟疾驰而至,落在跟前原地一旋化作四个黑面獠牙人形怪,并哈哈大笑道:“向前万丈深渊退一步海阔天空。”
一眼便知挡路四怪来自血族,占无敌也曾听说牧羊部族关键地方皆有血族协助把控,现在一看才是此言不虚,厉声问道:“你等是何方妖孽?”
“我们乃无极王尊麾下四大瘟丧:蛊毒 、九蜥 、夜狂和鬼瞳。识趣的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老夫占无敌,既然来到睚眦山岂有原路返回之理。”
“老家伙须发皆白殊不知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四大瘟丧同时扑来,身后家丁皆战战兢兢之时只见阡陌疑、云中飞、无尘和小羽飞驰而至各持刀兵与四大瘟丧战作一团......
占无敌深知所率家丁皆**凡胎,并不能与嗜血异族正面交锋,抓住机会赶快一越而过前,身后夫希曼也紧随其后就像躲避瘟神一样逃离四大瘟丧......
于偌大睚眦山中急不择途又行进半天,不知不觉来到山谷最狭窄处、感觉两侧山崖几乎合拢的隘口是何其凶险时......
所有人皆提心吊胆东张西望,但闻“轰!!!” 的一声巨响毫无预兆炸开。整条山道都在剧烈颤抖!一块大如屋宇的狰狞巨岩,裹挟着无数碎裂的乱石和断木,从右侧陡峭得令人眩晕的崖顶轰然滚落!它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撕裂空气,发出令人头皮炸裂的呼啸,狠狠砸在队伍最前端!
“咔嚓——哐!!!” 木头的爆裂声、金属的扭曲声、骨骼被瞬间碾碎的脆响、战马濒死前凄厉到极致的惨嚎……所有声音被那巨石砸落的巨响粗暴地揉碎、吞噬,又在下一瞬猛地迸发出来,汇成一股令人血液冻结的死亡狂潮!烟尘冲天而起,混杂着浓得化不开的血雾,瞬间将隘口吞没。
折断的兵器、撕裂的皮革、血肉模糊的肢体、染血的甲片……如同地狱的祭品般四散飞溅,狠狠砸在后续冲来的战马和士兵身上。
后来居上的夫希曼猛地抬头大惊失色! 天光,消失了。 不是日蚀,而是被更密集、更凶残的乌云彻底吞噬——那是箭!遮天蔽日的箭矢!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带着尖锐刺耳的厉啸,从两侧高耸入云的峭壁顶端倾泻而下!它们覆盖了每一寸空间,覆盖了嘶鸣的战马,覆盖了怒吼的士兵,覆盖了绝望的双眼。 “噗!噗噗噗!噗嗤——!” 箭簇撕裂皮肉、洞穿薄甲、钉入骨头的闷响,瞬间取代了刚才的巨响,成为这片死亡山谷的主旋律。
战马发出惊天动地的悲鸣,被射成了巨大的刺猬,轰然倒地,四蹄徒劳地抽搐着,巨大的身躯压住了车辕下哀嚎的伤兵……
“盾!举盾!!”夫希曼高声大吼的同时已有大批士兵中箭而倒......
就在隘口前方不到百步的狭窄山道上,一面面巨大的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严丝合缝,形成一道冰冷的、向前凸出的弧形盾墙。盾牌之间密集长矛从缝隙中森然刺出。
盾墙之后,是黑压压的人影,只能看到覆面头盔下闪烁着冷酷杀意的眼睛。他们沉默如山,唯有沉重的呼吸和甲叶摩擦的细碎声响,汇成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力已经亮明态度此路不通。
占无敌手握大刀一声怒吼道:“兄弟们——随老夫踏破此关!杀!”
“杀!!!” 最为暴烈的吼声从五十家丁胸腔里炸裂出来,汇聚成一股撼动山岳的声浪!不顾一切地撞向前方那片钢铁荆棘!
“轰!!!”几个身强力壮者扛起一根原木带着一往无前的决死气势,狠狠撞上了晋军坚如磐石的盾墙! 巨大的冲击力将盾墙冲开一道裂口。
占无敌一马当先从裂口猛冲而入,大刀未老杀得鬼哭狼嚎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杀进去!” 夫希曼受此鼓舞奋勇扑向那刚刚被撞开的、流淌着滚烫马血和人血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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