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山冈但见一面酒旗赫然而立在路边,上面果然篆写着“公路酒肆”四个大字且众挑担汉子皆停下脚步。
曹德好奇凑了过去只见孙二娘从酒肆就是咧咧而出,时下离炎炎夏日还很有一段距离但她却半裸酥胸并没有一丝寒意,双手叉腰口吐芬芳道:“没用的村夫子今天担来几桶蜜水。”
“回老板娘,六人挑六担一共十二桶上好蜜水。”
“蜜水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老娘要尝一尝你有没有兑水。”话音才落便取出一葫芦瓢每桶舀一些喝一口,当尝完第十一桶时只见张青从酒肆也手拿葫芦瓢三步并做两步而出道:“馋嘴的娘们让你相公也尝一口吧。”言罢便用瓢舀第十二桶蜜水时却被孙二娘骂道:“你这偷懒的良人还不去干活。”
就这样张青想尝一口蜜水的机会被现场剥夺,然后用清水倒进摆在门口的打木桶中,洗刷干净再倒掉,立即将第十二桶蜜水倒进大木桶中。闲立在旁边的一起动手将蜜水悉数倒进大木桶中,人多力量大工作眨眼功夫就完成,然后进入酒肆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曹德见就孙二娘依然还斜倚在门口嬉皮笑脸问道:“请问馒头多少钱一对?”
“老娘店里只在早上买馒头,现临近午后早就没有了。”
“老板娘身上就有两个馒头而且还是温热的,为何睁眼扯瞎话开口闭口硬说没有。”
“我家那不敢偷懒的良人正在里面吃酒,小爷你说话不要太大声。”
“知道我是谁吗?看看后面的车队,再看看雄壮威武的骑兵,只要老板娘你愿意我敢肯定你家没用的相公决不敢吭一声。”曹德话音一落曹嵩四维轓车正好抵达,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在睁开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见孙二娘丰腴身形酥胸半露,本来昏昏欲睡立即变得精神起来,正感路途索然无味碰到别具风情老板娘不闲扯几句实在有违秉性,又瞟了一眼酒旗无话找话道:“我想问的是你这酒旗上面为何写着‘公路’二字?”
“知道公路是谁吗?”
“不知道。”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第五代嫡长子姓袁名术字公路,老娘借袁公之大名希望能招揽些生意。”
“袁术呀,当今天下谁人不知。”曹德抢过话题道:“但我要纠正你,四世三公汝南袁氏第五代嫡长子是袁绍,与我哥.......”曹操二字还没说出就被张闿快速伸手捂住嘴巴,惹得曹德少爷脾气突然爆发反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张闿当然不敢吭声却惹得孙二娘哈哈大笑道:“哎呦,上梁不正下粱歪,老不正经教坏儿孙,老娘行走江湖近十载也看不出到底是父子还是爷孙。但小爷这嘴巴子打得也太利索了。但我想说的是倒霉的袁绍呀,小老婆生的怎么可能是嫡长子?。”
“老板娘此言差矣,这里面的情况复杂着嘞,怎么可能是你一介路边卖酒娘们所能了解的。”曹嵩依然好奇问道:“但我想问的是袁术与你这山野酒肆有何关系,干嘛要竖起他的名头?”
“这位老爷子有所不知,袁术爱喝蜜水经常在老娘这里订购,我隔三差五就派伙计送去两坛。”孙二娘特意指了指门口大木桶道:“所以这些蜜水是特意为左将军、假节、阳翟侯袁大人准备的,不要咽口水你们确实没资格喝?”
此言一出聊发老夫少年狂,曹嵩毫不示弱叫嚣道:“袁术出多少钱我出三倍价格。”
张闿见状连忙劝阻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蜜水是老板娘刚刚喝了十多口喝脏了的,不要也罢。”
孙二娘闻言双手插腰叫骂道:“这位军爷刚才挨那一巴掌我看打得不够响,嫌弃老娘脏老娘的口水你花一千金也休想尝一口。”
曹德更是机不可失怂恿道:“老板娘都喝了说明这蜜水中绝对没有下药,爹难道是听到袁术二字就不敢喝蜜水不成。”
“三倍价,全买下。”曹嵩一拳定音,孙二娘也假装难为情道:“老爷如此有诚意叫我怎么如拒绝,只有得罪袁术大人一次了,野汉子们把桌子长凳搬出来请财神老爷上座。”
张青、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公孙胜、吴用一起动手将酒肆里面桌椅板凳通通搬出来,还用衣袖擦了又擦这才放到曹嵩、曹德屁股下面盛情邀请落座。贴身随从立即从车上取白玉杯让孙二娘满上蜜水再递给主人......
张闿因受到陶谦之严令皆没有喝这来历不明的路边蜜水,曹嵩、曹德一次喝个痛快毕竟面对的是十二桶蜜水,敞开肚子也只能畅饮几瓢,只能让众随从、家丁都来品尝一番这所谓只能袁术消受的蜜水......
大家把密言欢场面好不热闹,但张闿依然来回巡视环顾四周,走到酒肆侧面耳边却传来故意压低嗓子的轻言细语道:“人在江湖飘说话需小声。”斜眼一看正是吴用会意道:“你这无用之人有何指教?”
“这里有碎银一锭,若能摸一下军爷腰刀的木柄就立即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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