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不甘示弱,“分明是你想杀死他们,怎能说是我带他们来送死?”
“哈哈哈哈……”顾贤突然仰头大笑,“住持果然会说话,偷袭朝廷命官,罪不至死,活罪难逃!来人!全部抓起来!”
顾贤动了真格,所有捕快出列,不仅如此,就连驻守在附近的两千守城军也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训练有素的守城军直接碾压住持带来的乌合之众。
天黑之时,所有被押在县衙门前蹲着,谁敢站起来就往死里揍。
住持以为顾贤会爱惜羽毛,不可能动手,这一手让他猝不及防,开始慌了。
朝廷的态度变了!
回到神庙旧址,赵家的人又质疑他的能力,动不动就是臭骂一顿。
住持从未如此怀疑人生。
顾贤以强硬的手段控制闹事之人一事,被秦锦弦的人经过加工,大肆宣传。
三天以后,提前顾贤和衙门,许多人脸上不再是过去的那种不屑,而是多了许多的忌惮。
因为忌惮,风向这玩意儿说变就变,反正太阳神能不能保佑他们,没法直接知道,但衙门能直接弄死他们。
人性趋于本能,怕死让许多明目张胆的人收敛了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发现似乎太阳神也没把他们怎么滴,对于太阳神的信仰,似乎也没有以前那般非而不可。
…
秦锦弦不在百宝县,而是去了白坪。
果不出所料,白坪出了细作。
知道白坪调了不少人去百宝,东蛰立即调集大量的船只,突然开战。
前期的炸药运送到位,秦锦弦只需要站在海岸上,等到敌人靠近便用投石机把炸药投出去。
只要你敢来,必让你尸沉大海,有来无回。
白坪所有的战士何时这般轻松过,以往的憋屈通通报了回去,解气得原地飞起。
仅仅三天,敌人闻风丧胆,跑得比乌贼还快,不见踪影。
十天以后,风平浪静。
一个月以后,风平浪静。
从其他地方调集过来的士兵终于尽数到达百宝县。
秦锦弦一声令下,以最快的速度把住持抓起来。
赵家和太阳门其他人见势不对,纷纷掺和进来。
四处挑唆民众去要人。
许多人打着救神使的名义跟朝廷杠上了。
顾贤雷厉风行,闹事的直接抓走。
跟以往县令的放纵不同,许多人都感受到了风向的不同。
一个是不曾见过的缥缈的太阳神,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在眼前朝廷,随时可以要命的那种。
许多人选择了趋利避害,不愿意再掺和进来,没事还是回家种田吧,免得田野荒芜,饭都没得吃。
但很多人已经被洗脑得彻底,一叶障目,一心觉得朝廷得罪了太阳神,终将会招来大祸,他们要伸张正义,要替太阳神除掉朝廷。
月黑风高,约莫百来人悄默默的聚集在衙门隔壁一条街。
“以前我们是太阳神的子民,现在我们是正义的化身,不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顾贤这样搞下去了,万一惹怒太阳神,遭殃的将会是我们整个百宝县的人!”
“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反正我绝不妥协,哪怕豁出我这条老命,我也要叫朝廷血债血偿。”
有些人疑惑为什么好好的刺杀变成了血债血偿,但接下来的话又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决不能让顾贤的愚蠢害了我们所有人,今天,我们都是正义的化身!”
“杀死顾贤,匡扶正义!”
夜深人静,口号不能喊得太大声,以免招来他人注意。
一帮人自以为是的往衙门冲去。
“今晚就是死在这里,我也要顾贤陪葬!”
“冲啊!兄弟们,不成功便成仁!”
然后到达县衙大门时,他们傻眼了。
大门大开。
他们已经做好了撞门和翻墙的准备。
“打开了更好,兄弟们,我们进去!”
总有第一个带头的勇士,一帮人又紧张又期待的往里面跑去。
前院一个人也没有,一帮人开始往后院跑去。
然最后一个人进入县衙,大门突然关上。
所有人心脏为之一紧。
“完了,瓮中捉鳖了!”
“别紧张,别自乱阵脚,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也杀个够本!”
“哈哈哈哈……”顾贤突然出现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想杀了本官?”
“我要杀了你!”有人试图找梯子,还有人直接去爬床子,试图从窗子的位置爬上屋顶。
顾贤气定神闲的望着一帮人,“没了脑子在这世界上活着,无异于行尸走肉,说的就是你们,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说的也是你们!”
很多人不服气,“我们是为了正义!你这个朝廷狗官,还我重建神庙的钱来,还我住持大人来!”
顾贤嫌弃的把接触到屋檐的人踹下去,“就这?”
赵家的高手没跟着过来,一群菜鸡。
就这,他一个打十个游刃有余。
“虽然养这么多人很耗费粮食,但好歹能帮本官挖点矿,还行还行。”
听说要抓他们去挖矿,一帮人气愤不已。
“狗官!打死我也不会帮你挖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
“我宁死不从!这是骨气!”
顾贤连回都懒得回,这半年来的忙里让他疲惫不堪,还是省点力气吧。
一百多点人,不够他的属下砍菜,送去矿场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然百宝县的县衙大牢哪能住下那么多人。
只要你有胆来,我就有能力把你们抓去挖矿。
不是洗脑吗?大家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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