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林初五便提出离开。
哪里都不如在家自在。
秦锦绣嚷嚷着要跟去,不等镇南王妃答应,带上侍卫丫鬟骑马就跑。
将门之女,坐什么马车,骑马多飒。
林初五想阻止都阻止不了,毕竟马路不是她家的,还能阻止人家走同一条路不成。
小木头坚持要自己骑马,林初五也想,奈何脚伤未愈,只能坐在马车上,看着小木头他们赛马,神采飞扬。
…
回到双河,林初七回了一趟黑湖镇,一个人在李子源坟前待了很久。
林初五脚踝伤处好了以后,再次开启了忙碌的生活。
上一次跟朱保生谈的开设学院一事有了批复,同意林初五的提议。
教书先生由朝廷决定,这笔费用由朝廷出,林初五负责书籍等其他的费用。
梧桐集团办公室。
林初五请了个小丫鬟替她处理一些琐事。
小丫鬟在不远处替她磨墨,她咬着一支笔靠在沙发上,面前的账本写了不少开支预算。
秦锦弦斜靠在她身边,剥着瓜子,放到林初五面前的小瓷碟上。
朱保生坐在两人对面,稍显瑟缩,“学学学习的内容也要经过朝廷的批准。”
秦锦弦眯着眼,无心又散漫的态度让他更加慌张。
“殿下,这这这是皇上的批文上说的,我……我就是一传话的。”
秦锦弦把批文拿过来快速扫了一遍,扔在桌子上,“他倒是想得美,花我家五儿的钱做他的事,这事不干。”
林初五点头,“学习内容,我要五成的定制权。”
她的初衷是开智,可不想到了最后成为皇室集权的工具。
“若皇室做不到这一点,我随时有权停止费用赞助。”
朱保生胡子一抖,“这个……殿下您亲自……”
“要你何用?’
“我……”
林初五又快速的写了几行字,都是预算的项目和数目,移到朱保生面前。
“把这个也抄一份递上去,行就行,不行我可没那么多钱。”
不是,朱保生从未见过除了四大家族以外的人,刚这么跟皇室正面刚。
“你就不怕皇上记仇?成就尚未达到四大家族的高度,却比四大家族还拽,你这是……”
朱保生剩下的话,在秦锦弦带刀的眼神下,尽数咽了回去。
递折子皇帝骂他也听不到,可眼下这位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血溅五步。
向现实低头!
“这不是嚣张与否的问题,若皇帝没诚意,这事也可以不做。”
为开智起码比降智要好一点点儿。
她那三大研究院还可以研究出点东西来。
朱保生到底是皇权培养出来的臣子,更倾向于林初五要么不做,要么就全心全意帮皇室去做这件事。
试图再挣扎一下,“可是……”
“没有可是,跟他说,不做正好,我可以多给我儿子留点钱。”
秦锦弦把瓜子放入小瓷碟当中,换了一个姿势,看似懒洋洋,但那一身与生俱来的杀气始终在周身萦绕,令人无法忽略。
算了,怕了。
朱保生索性当着秦锦弦的面写折子,写完非常谨慎的给秦锦弦看了一遍,“您觉得可以我再递上去。”
秦锦弦粗略扫了一遍,点了几个地方,“这里改改,名声留给皇室,我们只要实控权。”
朱保生欲哭无泪,只能按照秦锦弦说的做。
…
月色正好。
结束一天的工作,林初五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乘凉。
她在院子里做了一个小茶室,藤椅、大理石桌。
秦锦弦在,慧文等人全部消失,只有小丫鬟田青在煮茶,淡淡的茶香飘散,林初五伸伸懒腰,思绪飘远。
林初七把白唱澜的儿子抱回来以后,养在身边,空下来时也会亲自带着。
小孩子发了一场烧,瘦了一大圈,过去这么久了,始终未开口说过一句话,有些呆傻,似乎忘记了过去,把林初七当成是唯一的亲人,喜欢粘着她。
这会儿靠在林初七身上,一句话不说,眼神呆滞。
说到底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林初七愿意带着,林初五便随她意。
昨天林初五给小木头做了个滑板,小家伙正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强,只一会儿就掌握好平衡,玩得溜起。
老城区很多地方和特色街做了三合泥的路面,地面平坦,很适合玩滑板。
林初五考虑着花一笔钱,把新城区的路面也做成三合泥的路面,也方便城市的打扫。
这个时代没有专门的设计师,每一个泥瓦匠老匠人都是顶级设计师。
扩建新城时,她跟他们打过交道。
初略盘算一下,一万两银子左右。
突然,懒洋洋靠在藤椅上,半眯着眼的秦锦弦徒然睁开眼,飞身而出。
林初五一个激灵,收回那些思绪,紧张的盯着秦锦弦消失的方向。
墙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秦锦弦再回来,身后跟着侍卫,手里扶着一个人,浑身是血。
林初七下意识抱起小孩就走,有些事她不愿意掺和。
林初五也随她。
“王爷,我们的秘密基地出现了叛徒,所有工厂都毁了。”
秘密基地?那不是制造炸药的地方吗?
旁边就是制作火铳的厂子,再不远处就是机械厂啊!不知道是否也受到了牵连,出了事!
林初五蹭的站起来,“伤亡如何?”
那人吐了一口血,“死伤惨重!”
林初五往外跑了几步,又扭头回来,拎起一件外披,“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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