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五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踩了秦锦弦。
都怪你!
秦锦弦发出低低的笑声。
然后紧接着一声喵叫似的喊声把所有人奇怪的气氛给打断。
“哎哟!谁踩我?”
秦展跃!
他一脸的痛苦,仿佛受了很重的伤。
林初五也是醉了,她明明记得秦锦弦的脚在这个位置,而且他们俩挨着坐,秦展跃离得很远,怎么踩都踩不到他那边去。
这人就是故意的,这一家人都是故意的!
令五头大!
秦锦绣贼笑着咳了一声,“哎呀,吃饭。”
林初五闹了个大红脸,只好停下所有的动作,低头吃饭。
仿佛跟那只碗过不去似的,使劲的巴拉。
“慢点。”秦锦弦摇摇头,又给她夹了一块烤鹅。
一顿饭,愣是吃出了一个世纪的感觉。
偏偏饭后还不能立马走,不礼貌。
盛情难却,不推却就是这下场!
镇南王妃仿佛一眼看穿,笑道,“今日逛了多时,好累,不如先回去休息,明日继续。”
林初五几乎落荒而逃。
见鬼,上战场杀敌都没有这么紧张,确切点是囧!
“慢点。”秦锦弦在后面追,跟阿飘似的,也不见他什么动作,就见他一脸的气定神闲,亦步亦趋。
林初五咬着牙,“你故意的!”
“嗯。”
林初五,“……”
人家明目张胆承认,就算故意的她又能怎样!
想飞快的进屋把门关上,这人的手臂就挡了进来。
“出去!”
“五儿!”
“别叫!”
“这里是镇南王府,让堂兄和嫂嫂听到不太好吧。”
“不好就不好。”林初五赌气似的,“反正我也没什么名声。”
“胡说,你在我们老秦家中名声十分好。”
林初五不知怎么回他的话,索性沉默。
秦锦弦趁机挤入,把门轻轻关上,手指点点搭上她的肩膀,“好了,不生气。”
“没。”
她只是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些。
“放心,在你接纳我之前,我不会乱来。”
林初五,“……”
“累了吧,好好休息。”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鬼使神差的,林初五点点头,没有推开他。
可能之前睡了一会儿,林初五有些睡不着,骑马的后遗症,脚疼得厉害,辗转反侧。
正想着回双河以后一定要去找个大夫好好的擦药,疼的地方被秦锦弦轻轻捏住,轻轻的点按。
好一会儿,疼处缓解了许多。
林初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舒服啊!
突然好奇,“你一个王爷为什么去学医?”
“小时候受伤多了,中毒多了,就想学。”
受伤?林初五饶有兴味,这才是正确打开方式的宫斗嘛。
“想什么?”
“没。”
“五儿,你怕我?”
“没。”
“你恨我?”
“没。”林初五心想都告诉过你:老子喜欢你。
可喜欢是一回事,在不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对,不怕在一起,怕交心过后的万劫不复。
毕竟他是王爷,她的实力尚未打到能与他抗衡的地步,万一那天他负心反悔,她连离婚的余地都没有。
下场凄凄惨惨,她赌不起。
“小木头明天就到。”
“嗯。”说到儿子,林初五话多了些,“你们三整天在一起神神叨叨的干什么。”
“抢夺巫隅。”秦锦弦轻轻的抚着林初五的发顶,“你记得地图,把巫隅收回来以后,南方这边这一块就正式归朝廷管了。”
“哦。”
许是他的大掌太温暖,林初五逐渐有了睡意。
…
晨曦意外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适合游玩。
也不知小木头昨晚在哪里,一大早就到了。
小家伙一向会哄人,林初五洗漱以后去大堂,就见他跟镇南王说着什么,逗得镇南王哈哈大笑。
“亲亲娘亲!”小木头眼尖,老远看见林初五,跑了出来,直扑林初五。
林初五一把捞起小木头,“想我了没有?”
才半个月不见,小家伙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还差她半个头。
都不能叫做小家伙了!
“想!”小木头吧唧亲在林初五的脸颊上,“娘亲有没有想我?”
“当然。”
见不得这娘俩这么腻歪,秦锦弦一把拎住小木头的右胳膊,试图把他拎开。
“干嘛!”林初五瞪他,“要不要好好做个人!我抱我儿子怎么了?”
才八岁的小孩子,怎么就不能抱抱了?
“男子汉……”
“谁告诉你男子汉就不能抱抱?”
母子俩同仇敌忾。
秦锦弦缩回爪子,看向镇南王,“堂兄。”
林初五这才放下小木头,微微屈膝见礼,“见过王爷。”
镇南王没有再纠正她,这让林初五意外。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让她自在就行。
“娘亲,我告诉你,这半个月我跟二爹爹去了巫隅,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林初五拉着小木头的小手儿。
练功的缘故,他的虎口已长出一层厚厚的老茧。
才八岁的孩子啊!
早早扛起不该他扛的责任,为什么不能多抱抱?
小木头开始絮絮叨叨的跟林初五讲这半个月的经历,说到开心的时候,林初五跟着一起开心,说到难过的时候,林初五替他惋惜,怎么就遇上这倒霉事情。
镇南王愣怔的盯着母子俩相处,好久才回过神来。
秦锦弦却已带着母子俩离开镇南王府,去了当地一家有名的早餐店。
锦绣城地处交通要道,不愧是南方最大的城市,比双河城繁华多了。
也难怪白家出来单干的人会选择把事业安放在这里,这里的确比其他地方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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