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以后,特色街牵着手浪漫淋雨的若公黑着脸回来,手里拎着正宗天香楼的花生酱。
若为折扇被雨打湿,拎着陈记小包子。
慧文姐妹俩则抱着一只食篮,里面的瓦罐盛着郑记一碗汤的热汤。
林初五,“……”
说好的诚意呢?
秦锦弦理直气壮,“不管我怎么做到的,反正做到了,实力也是诚意的一部分。”
林初五无力反驳,她还好意思折腾下去吗?
“麻利的滚蛋吧,我有他们就够了,要你何用。”
秦锦弦过河拆桥更麻溜,“做点事都不利索,要你们何用,本王吃不到肉,你们也休想喝汤!”
林初五差点被汤呛死。
疑车且有据!
高冷直的优雅王爷形象呢?这个浑身冒着土匪气的糙汉子哪来的?
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几个属下,林初五摆摆手,“都干嘛干嘛去吧,他脑子进水了。”
再矫情下去不等别人嫌弃,自己都嫌弃自己。
小木头出的什么歪主意。
林初五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昨晚还是鼻涕如洪水放闸,今天就没有半点感冒的症状。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问了一句,“你自己开的药?药方卖吗?不如我们合作一起赚钱吧!”
妙答,“没问题!”
“你自己没有做成药?”林初五好奇了,“这么好的方子你居然没有做成药?”
秦锦弦见林初五一副往外走的模样,按着她坐下,“没有。”
“行吧,先说好,合作可以,要是成本不高,我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卖很高的价钱。”
因为很多人买不起。
秦锦弦点头,“你决定就好,都是一些便宜药材。”
光喝药不可能好这么快,风寒入侵发汗时,需要有人照顾着,不让汗冷造成二次冷邪入侵。
昨晚他整晚没睡好,但他没说。
林初五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事情,讷讷的低下头。
没关系,这药方是她见过最好的。
“有没有什么预防的药方?若是有,我觉得你可以朝廷的名义公开,让更多的老百姓得到实惠。”
秦锦弦唇角噙着笑意,安静的听着林初五说完。
“公开了一些,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传到这边,你的话提醒了我。”秦锦弦说着去拿了纸笔,刷刷刷的写了一封信。
林初五很喜欢他这种认真的样子。
他是亲王,享受着这个身份带来的荣誉和富贵,也该承担起这个身份需要承担的责任。
他一直做得很好。
让她心动的从来不仅仅是他的颜,还有他的人格魅力。
可惜啊,自己又像是一个精神分裂者一般,心动是心动,在一起是在一起,界限分明,理性总能战胜冲动。
林初五摇摇头,甩掉脑子有些错乱的想法,认真起来。
“我觉得你不仅仅在白家这边有部署,李家、赵家和东方家族那边,你也有部署吧。”
见秦锦弦微微错愕,她解释道,“我不是想打探你们的秘密,我只是觉得或许有什么东西我可以帮帮你们。”
秦锦弦点头,“是有部署,你想听我便细细说来。”
“算了,我不听,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
“我不也曾大难不死?哪有这么夸张,我们会一起好好的活到老。”
林初五扶额,又来了!
你是要搞事业的端王殿下,不是一只恋爱脑的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庸王爷!
偏偏不管她听不听,秦锦弦开始说起了四大家族的发家史。
说白了就是门阀勾结,垄断了大部分的资源,把控着技术,又不愿意承担他们该承担的责任。
这些林初五都懂,不见后世资本家的垄断?
“你们可以出反垄断的法律。”林初五道。
就算四大家族使诈不遵守,起码得有法可依。
秦锦弦幽深的眸子泛着点点星光,“我曾向皇兄提起此事,他觉得作用不大,四大家族不会乖乖就范,听你这么一说,我还得再跟他说一次。”
“有而不用是一会儿,没有得用又是一回事。”
林初五听了一会儿,大概感冒后遗症,昏昏欲睡。
这一觉醒来到了下午。
家里除了秦锦弦就剩下一个林初七。
问其他人呢,答:回破锣了。
林初五,“……”
真够拼的!
算了,家人也是为了她好。
林初五依计划去了一趟机械厂,新的工地主体早就完工,现在处理厂棚内的装修。
地板需要平,再用三合泥粉刷一边,把装备拉进来就好,招工之事年后再说。
林初五突发奇想,若他们现在开始研究蒸汽机之类的,会不会比这个时空其他国家更早一步进入工业时代?
她记得一些理论方面的知识,但那玩意儿复杂得很,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
以前总觉得曲娘在去哪里都有个小尾巴,现在曲娘不在了,身边连个吩咐的人都没有。
林初五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卢大山,“去买几只猪回来,明天几个厂子的人好好吃顿饭。”
这念头猪的价格不高,一百两能买不止十头猪。
卢大山正好知道附近有个村庄,有几户人家养了猪,应了下来。
接下来,该准备过年红包的准备好来,林初五和林哲思跑了几趟钱庄,换了一些碎银,打算再过几天就放假。
往年这些事都是林哲思跑的,难得看见林初五帮忙,林哲思乐了。
“你总算良心发现了,以前你总骂白家是万恶的资本家,我看你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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