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吹冷风,林初五回到家就华丽丽的感冒了!
穿得很厚,又裹了两层大衣,一层棉被,跟蚕蛹似的,团在床上。
擤了一把鼻涕,“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要用你们两个惩罚我!”
她还有很多账本没有看完!
她还想着过年吃很多好吃的!
感冒不好,很多东西不能吃!
秦锦弦和小木头一大一小并排站在床前,耷拉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出声。
林初七无语极了,转身去了厨房。
“我来。”秦锦弦跟了上去,洗生姜,切得细细的,开始熬姜汤。
捧到林初五面前,“乖,我已经让曲娘去抓药了,先喝了姜汤,等会儿再喝点药,明天就能好。”
林初五毛骨悚然,“乖毛线乖!老娘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什么温馨的一家三口,都是骗人的,只有她一个人感冒了。
因为她功夫没修炼到家,身体抵抗力比不上这父子俩!
小木头胖乎乎的小手儿轻轻的拍在林初五的后背,瓮声瓮气的,“好了,娘亲不生气,都怪他蠢,罚她给你做牛做马做羹汤,伺候你!”
林初五,“……”
似乎等着小木头说这句话一般,秦锦弦立即接话,“我愿意。”
林初五瞪大眼睛,“愿意什么愿意,没问老娘的意见……”老娘不愿意!
“娘亲,你必须愿意,凭什么你得了伤寒他什么都不干,不公平!你使劲的折腾他,让他也感受感受你的不容易,这样才公平!”
小木头使劲的怂恿,轻轻的拍着林初五的后背,给她顺气。
“好了娘亲,不生气哈,你生气就拿他出气,总不能你生病了这么辛苦,他却在那里舒舒服服。”
林初五觉得哪里不对,但感冒带来的晕乎乎的感觉,愣是让她反应迟钝了。
左右挪动了一下,“别拍了!”
裹得这么厚,拍也拍不到。
不过儿子真暖心!
“哦,娘亲,我要去做功课了,你记住了,不舒服就使劲折腾他,不信你试试看,肯定会舒服很多。”
然后斜了秦锦弦一眼,“还愣着干嘛,小弦子,还不赶紧伺候上!”
曲娘站在门外,听到小木头的声音,皮一紧。
熊孩子的胆子果然不能用胆大来形容,简直就是亡命之徒啊!
小弦子?
噗哈哈!
一溜烟跑到院子外面,跟慧文笑得天翻地覆。
当今旸国第一勇士当谁莫属?
林勋木是也!
小木头叫秦锦弦小弦子以后,也一溜烟跑了,留下秦锦弦站在床前,和一个两眼冒蚊香圈圈的林初五。
秦锦弦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单手搂着林初五,又把碗拿起,试了一下,温度正好合适。
林初五眼皮打架,脑袋也迟钝,等到秦锦弦把碗凑到她的唇边,她才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呢?
想不起来。
“啊。”
林初五下意识张嘴。
一碗热汤下肚,林初五感觉舒服了许多,呼吸也顺畅多了。
脑袋晕乎乎的,裹着被子靠着床头柜就睡着了。
曲娘买药回来,秦锦弦亲自去厨房熬制了药汤,放在炉子上用碳温着。
林初五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塌下来,压抑得很。
林初五醒来,模模糊糊的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她面前,低头站着。
“这么冷的天,站着不冷吗?”林初五伸手去拉小木头,“别冷坏了。”
“不冷,你们大人不是常常说,小孩子不怕冷吗?”小木头轻轻甩开林初五的手,“饿吗?我给你做了冬瓜汤。”
秦锦弦立马会意,转身去厨房端了饭菜进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刘月娥夫妇和林哲希他们,一家人把林初五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五儿,好些了没有,赶紧吃了饭喝药,明早就好了。”
刘月娥性子不急,但孩子有个头疼发热,她就开始着急。
“没事。”林初五抓了帕子,擦了一把鼻涕。
飞流直下三千尺,控制不住!
“你们吃了没?不用管我,过两天就好了,娘,等回家了你得多做一点好吃的,我要多吃点。”
“等你好了再说。”
林初五撒娇失败,看向小木头,“儿子,你会给娘亲做好吃的对不对?”
“我没空!”小木头拒绝,瞟了秦锦弦一眼,“你问他,最近他跟厨子学了一些东西,估计会愿意给你做。”
林初五哼了一声,缩回被窝里。
不用说,这一群人已经串通好了。
都惦记着撮合她和秦锦弦。
“好了,先吃饭。”秦锦弦在林初五旁边坐下,把托盘摆到床上。
林初五没什么胃口,“我想吃酸辣椒。”
“矫情。”小木头嘴上嫌弃,行动上却很积极,立马去厨房拿了之前做好的酸辣椒来。
刘月娥问了几句,都是秦锦弦在回答她,确定林初五无大碍,便带着一家人离开了。
故意的!
林初五喝着汤,思绪有些发散,考虑要不明年买块地皮盖个宅子,全家移居双河吧。
可大部分亲戚都在破锣那边,估计爹娘也不愿意离开从小生活的故土。
宅子要建,来不来再说吧。
“娘,鼻涕流到碗里去了。”小木头提醒到。
林初五被恶心到了,瞬间觉得汤不能再喝,蔫蔫的把碗放到托盘上。
秦锦弦把碗拿出去的时候,林初七钻了进来,神神叨叨的,“我亲爱的大姐,还觉得男人影响你赚钱的速度吗?怎样,被伺候的滋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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