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出路 第六回 读书与练武（28）

东汉时期有一位贤臣名叫刘宠，他在担任会稽县太守时，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扬善除恶、改革弊政、废除苛捐杂税，为官十分清廉，赢得了百娃的信任。后来被朝廷调任为大匠之职。在他离任之时，当地百姓主动凑了一百文钱到城门外相赠。刘宠不收，百姓道:“自您上任以后，百姓安居乐业，再也见不到贪官搜刮钱财了，还望您收下一点心意。”刘宠万般推辞但不忍百姓失望，只好拿了一枚铜钱象征性地收下。行至江边就把钱投入江中，自此，刘宠即以“一钱太守”着称，扬名天下。人们给这条江取名为“钱清江”，还在岸边修了一座亭子叫“一钱亭”。亭柱刻着:功在一方，黎民感恩赠百币。利归百姓，太守留念取一钱。此后，“一钱太守”的典故也被用来称赞清廉的官员。

柳道爷讲完这个故事，孩子们都听入迷了，有的孩子央求先生再讲一个。道爷笑笑:“不可了，挨个把昨天的功课背给我。”孩子们唏嘘一片。

第一个背书的定是石海，启蒙的内容，儒家经典的“四书五经”已读完，现在读史书和诸子百家。他是孩子们中背书最快，理解最全面的。他背了一篇《后汉书·崔骃列传》:

交浅而言深者，愚也。

在贱而望贵者，惑也。

未信而纳忠者，谤也。……

完成后做先生的助教，监督其他孩子们读书背诵。有余力继续读书，《资治通鉴》也开始读了。他父亲不光有古扇，还有很多藏书，那里是他的精神乐园。

孩子们吃过午饭，申时习武。大多数是强健身体，学习一些基础功夫，有低练，中练，少部分进行高练。

而石滨在先生的指导下，不到一年的时间，力量上，拳法，兵器逐步娴熟；技巧上，呼吸，攻防都有突破。最擅长的，还是弓箭，五十丈内（166.5米），百发百中。不然不会去吓唬贾雨村。

其他伙伴都回去了，他一直练习到酉时回家。而他大哥石海读书读到戌时后。俩兄弟，真是一文一武，勤奋用功，母亲们也为他们高兴。石呆子了解这些，满腹愁云也渐渐消散。

两个孩子，闲暇也帮家里做家务，干农活。石家以前虽是读书门第，如今出现变故，光景不再，为了生活下地。读书人的清高，在吃饭面前，不值一提。

五月初五，端午佳节，两位母亲包了粽子，端上了酒菜，一家人久违的欢声笑语。两兄弟挂艾草，被点雄黄，佩香囊，系五彩绳，消灾防病，驱邪迎吉。

饭席上，两兄弟拿出采集的许多花草，要求大家说出花草名，多者获胜。

石呆子道:“暗香（梅花），鹿韭（牡丹），延寿客（菊花）、名友（海棠）。”

崔氏道:“九畹（兰花）、映山红（杜鹃花）、芙蕖（荷花）、九里香（桂花）。”

李氏道:“木芙蓉（芙蓉）、凌波仙子（水仙花）、晴雪（梨花）、斗雪红（月季）。”

三位长辈说的一样多，两个孩子欢天喜地。石海，石滨道:

“五月五，是端阳，

龙舟荡漾水中央。

粽子香甜传佳节，

艾叶菖蒲挂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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