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哥的手指即将扣下扳机的前一秒,李少华指尖悄悄捏了个诀,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快得像流星划过。
下一秒,场内所有黑帮分子手里的枪——龙哥的黑枪、虎哥的银枪,还有马仔们藏在腰间、靴筒里的备用枪,全都凭空消失。
只留下众人空着的手僵在半空,姿势还保持着握枪的模样。
“枪呢?我的枪呢! 龙哥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里满是惊恐。
他疯狂地摸遍全身,从领口摸到裤脚。
又蹲在地上翻来翻去,连碎玻璃都没放过。
脸色从狠戾变成错愕,最后成了惨白:“谁他妈偷了我的枪?!”
虎哥也慌了,手里空空如也。
他猛地抓住身边一个马仔的衣领,把人提得双脚离地:“你们谁动了老子的枪?找死是不是!”
马仔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脸上满是惊骇。
刚才枪还在手里,冰凉的触感还在掌心,怎么眨眼就没了?
难道撞邪了?
趁着众人混乱,李少华实施集体催眠。
不过10秒,原本还在嘶吼、推搡的黑帮分子们,眼神突然变得呆滞,动作也停了下来,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龙哥的手还停在半空,虎哥的拳头刚举到一半。
马仔们手里的钢管、椅子也僵在原地。
整个战场瞬间安静得可怕,只有电子乐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
紧接着,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黑帮分子们像被操控的木偶般,自动分成两排,整齐地走到舞台中央。
舞台上的DJ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下闪烁的灯光和空荡荡的打碟机。
龙哥站在左边第一排,金链还晃着,却没了之前的嚣张。
虎哥站在右边第一排,油头乱了几缕,眼神依旧呆滞。
马仔们依次排开,高矮胖瘦参差不齐,却都站得笔直。
两排人面对面站着,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左边第一个马仔突然抬手,狠狠扇了右边第一个马仔一耳光。
啪!
一声脆响在混乱过后的会所里格外清晰,连空气都仿佛被扇动了。
右边的马仔没有反抗,甚至没有眨眼,接着抬手扇向左边马仔的脸,动作机械又用力。
啪!
左边马仔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
很快,两排人都动了起来,互相扇着耳光。
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场荒诞的扇耳光比赛。
清脆的响声盖过了电子乐,在会所里回荡。
龙哥和虎哥也不例外。
两人面对面站着,龙哥先抬手,掌心狠狠落在虎哥的左脸上。
啪!
虎哥的头偏向一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连牙龈都渗出血丝。
可虎哥只是顿了顿,接着抬手扇向龙哥的右脸,力道大得让龙哥踉跄了一下,金链甩到了脸上。
两人就这么机械地重复着扇耳光的动作,啪啪声越来越响。
龙哥的脸肿成了猪头,虎哥的油头被扇得凌乱不堪,却依旧没有停下。
眼神里没有丝毫反抗,只有麻木,像两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躲在吧台后的Lisa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手里的雪茄早就掉在了地上,火星把地毯烧了个小洞都没察觉。
待黑帮分子互扇200多记耳光后,李少华挥挥手,把他们全部收入系统宝库。
接着,若无其事地和陈强离开MAYA。
回到酒店客房,李少华进入系统宝库,审问仍处于催眠状态的龙哥、虎哥及其马仔。
这些被催眠的黑帮分子们依旧保持着整齐的两排站姿,龙哥肿成猪头的脸泛着青紫色,虎哥的油头凌乱地贴在额前。
马仔们眼神呆滞,连嘴角残留的血迹都没擦去,像一群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
龙哥,本名赵振邦,曾用名:徐天麟、林耀东。
籍贯:福建省漳州市云霄县。
出生日期:1985年4月18日。
2017年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潜逃至安哥拉,2021年化名龙哥进入纳米比亚,控制着两条毒品线。
虎哥,本名张虎,曾用名:张彪、张磊。
出生日期:1988年7月23日。
2020年因诈骗被警方通缉,逃到纳米比亚后,靠走私油料起家,后来从事贩毒。
两人在纳米比亚的毒品网络,不仅覆盖温得和克,还延伸到周边城市。
他俩的贩毒集团有多个藏毒点,包括温得和克北部的废弃车库、奥乔宗朱帕区的农场仓库、港口附近的集装箱等。
李少华把这些黑帮分子奖励给黄金巨蟒。
黄金巨蟒游到队伍最前端,停在龙哥面前。
龙哥依旧保持着僵硬的站姿,连呼吸都变得平缓,仿佛眼前的庞然大物只是一团空气。
巨蟒缓缓张开血盆大口,口腔深处泛着暗紫色的光。
足以轻松咬碎钢铁的颌骨缓缓开合,一股带着腥气的热风扑面而来,吹得龙哥的头发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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