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踏入这间难得的“净土”,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
狭小的空间被收拾得勉强称得上“整洁”。
她秀气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仿佛在过滤着这来之不易的“相对清新”。
最终,她带着一丝疲惫,缓缓靠坐在那张铺着粗布床单的铁架床边沿。
可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当中,想要喝一杯水都是如此困难。
楚子航虽不在意,渴了就倒杯伏特加一饮而尽。
但到了诺诺这边,只能饮用这随身携带的水瓶里的矿泉水。
而路明非也皱着眉,勉强吞咽了几口楚子航递过去的伏特加,随即嫌弃地别开了脸。
不由让诺诺也是为了纯净水产生了不少难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就不可避免地要与那些散发着汗臭、酒气和贪婪目光的船员打交道。
尽管阿列耶夫船长严令禁止骚扰,但在**和侥幸的驱使下,底层的骚动如同船舱角落滋生的霉菌,无法根除。
对于他们而言货物终究是货物。
船员终究是运货的豺狼。
富豪们的怒火和沉海的威胁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上,让他们不敢真正越雷池。
但“揩油”、“眼神骚扰”和带着下流暗示的“言语关怀”却成了他们宣泄**的灰色地带。
这情形,就像将一块鲜肉投入饿狼环伺的围栏,即便有栅栏阻隔,那贪婪的舔舐和低吼也足以令人作呕。
所以对于能在甲板上自由行动的路明非与诺诺两位大美人,自然有动心的。
哪怕有蛇岐八家罩着。
此时此景就像是你带着你的女朋友进入电子厂,那些老油条和黄毛见你女朋友有点姿色,怎么可能不会下手。
那可是一群挖矿高手。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嘛,日久天长。
至于阿列耶夫的警告,他们也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又不动手动脚,我们可是正常恋爱,难道蛇岐八家你来能来阻止两个人相恋吗?
但落在阿列耶夫眼中他们的行为不亚于女婿拿着验孕单见岳父,那股杀你的杀气早已漂向十海里开外了好吧。
别等你们刚拿出验孕单,脑袋就已经摆在桌上当做吉祥物了。
可阿列耶夫终究没有去提醒自己的船员们,最终只是提醒了诺诺等人几句。
便没有再去管这件事情。
对于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他管得住刀,管不住心。
正如太宰治的那句名言,仅一夜之间我的心竟判若两人。
用在他们身上那是在合适不过。
几个胆大包天、自以为能占点便宜的船员,借着酒劲试图靠近诺诺。
他们嬉皮笑脸,言语轻佻,自以为掌控着局面。
仅一夜之后。
当晨曦微露,海鸥鸣叫时,阿列耶夫惊恐地发现,那几个船员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肮脏的底裤!
他们的脚踝被粗糙的缆绳死死捆住,整个人如同待宰的牲畜般,被倒吊在船舷外侧!
每一次海浪涌来,冰冷腥咸的海水便无情地漫过他们的口鼻,带来几近窒息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在海浪的拍打和倒悬的眩晕中,如同风干的咸鱼般挂了一整夜!
被救上来时,他们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连站都站不稳。
当目光触及甲板上那个金发妖娆、正平静眺望海平线的身影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们的血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仿佛见了活生生的深渊恶魔。
某种更隐秘的恐惧,让他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但很显然他们是依旧死性不改,觉得诺诺太过“恐怖”,或许是路明非那副空洞呆滞、毫无反抗的模样激起了更卑劣的**,目标转移了。
几个贼心不死的家伙,将目光投向了看似“柔弱可欺”的橘发美人。
别忘了路明非此刻的模样,可是一等一的绝美。
最开始的时候就有不少人瞧上了他。
但太过于呆板,并没有诺诺这种辣妹吸引注意力。
结果又是一夜。
他们又跪了。
当阿列耶夫被凄厉的惨叫惊醒冲到甲板时,看到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那几个试图对路明非下手的船员,正屁滚尿流地跪趴在地上,对着手持一柄不知从何而来、闪烁着冷冽寒光长剑的金发女郎疯狂磕头!
而那把剑,距离他们身旁厚重坚实的舱壁钢门上,十厘米厚的特种钢板,竟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被平滑地切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巨大豁口!
切口光滑如镜,映照着他们绝望扭曲的脸。
这一次,不需要海水浸泡,极致的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意志。
他们甚至不敢再看诺诺一眼,连滚带爬地逃回舱底,从此之后,别说伏特加和香烟,就连看一眼珍藏的色情杂志,都仿佛会引来杀身之祸。
整个船舱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噤若寒蝉的“洁净”气氛。
阿列耶夫看着这群如同惊弓之鸟、连走路都贴着墙根的手下,再看看那扇被一剑劈开的钢铁巨门,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些,真的还是他那些无法无天、醉生梦死的亡命徒吗?
那金发女人拔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杀意,让他这位老海狼的脊椎都窜起一股寒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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