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和两个工人跟随陈天龙到里屋坐定,搓着双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陈天龙,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等着陈天龙问话。
“陈、陈大师!我、我们真的不是故意来找你们麻烦的!都、都怪我有眼无珠,信口雌黄地就来败坏了你们的名声,我、我磕头向你们道歉!”
见陈天龙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刘老板以为陈天龙是想要追究他说符箓是假的的责任,结结巴巴地对陈天龙说完后就准备向陈天龙磕头道歉。
只是,任刘老板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整条腿弯曲下去,只得又尴尬地看了看若无其事的陈天龙,让跟进来的两个工人也跟着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刘老板!你不是修行者,辨别不了符箓的真假也很正常!现在你知道了我们不可能卖假符箓,还希望你以后给我们多介绍点客户才是!”
陈天龙本以为,刘老板等人进来后会开口说起工地上的事情,没想到这刘老板害怕他追责,居然想磕头给他认错道歉,在暗自阻止刘老板下跪后便和颜悦色地出言替刘老板开脱。
“是是是!陈大师你大人有大量,以后我会给你们介绍更多生意的!”
刘老板见陈天龙没有和他计较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地笑着说道,两个工人也随声附和。
“嗯!说说你们工地的事情吧!”
陈天龙点头回了个笑脸,开口让刘老板讲起了工地上的事情。
原来,这刘老板是坛安临县启阳县人,二十多岁就开始在工地打工,在工地上也曾遇到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灵异事情。
在坛安和启阳县的高速公路开始修建后,已经四十多岁的刘老板好不容易才揽到其中一小段修路的工程。
这条连接坛安和启阳的高速公路要经过乌江渡,而刘老板承包的那一段,正好是在乌江渡离游家不远的一个山坳上。为了赶工程进度,临近过年了刘老板都还在带着工人们在工地上干活。
就在来找林满江买符箓的前几天,刘老板带着工人们正在挖一个建桥墩的大基坑,突然就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十几个人挖了一整天,那个基坑都挖下去了差不多一米深,可第二天我们再来到基坑的位置时,基坑中被我们挖掉的土又自然地长了回来!”
刘老板说到诡异的地方,其中一个老工人老孙头就连忙开口补充道,生怕刘老板给陈天龙描述得不够详细。
“当时,我还以为是有人嫉妒我们的工程进度快,故意将土又填回来拖我们的进度!于是我便自认倒霉,让老孙头他们继续干活。”
待老孙头补充了一句后,刘老板又接着说道。
就在老孙头等人又继续挖了一天后,隔了一个晚上的基坑土又自然地填了回来,而且年纪大一些的老孙头和老王头还闹起了感冒。
“像我们这种下苦力的,虽然说年纪大了点,但身体那是硬朗得很,怎么会轻易的感冒嘛?”
听到刘老板提到自己,老孙头又开口说道,随后就掏出香烟递向陈天龙等人。
“我在工地上干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我还是隐约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问题。于是我就到周边的寨子中去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刘老板接过老孙头递来的香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才接着说道。
“寨子中有个老年人告诉我,说这乌江渡有个游家是坛安的大家族,他家有一个比较厉害的年轻修行者。让我去找找,看他们家能不能解决我遇到的这桩事情。”
“我找到游家后,游家的族人说他们家人手不足,无法接下我的这桩事情。”
刘老板抽了一口烟后又继续说道,说完后便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看他们家是看不上这小生意吧!”
见刘老板说到此处脸上的神色很难看,老孙头就有不满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替刘老板打抱不平。
“不过还好,他们的一个族人悄悄告诉我,说县城有一个叫林满江的在卖符箓,说不定买上几张就能解决掉我的问题。”
“所以,我就根据那人提供的信息找到了林兄弟,才有了买符箓的事情!”
刘老板将来找林满江买符箓的经过说了一遍后,将烟头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据我所知,你买的可是六十多张符箓啊!怎么还会出现后面的这些事情?”
见刘老板踩灭烟头后就不再言语,陈天龙便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了一句。
“我把符箓买回去后,给了十几个工人每人一张,剩下的全都放到了基坑里!隔了一夜再回到基坑,基坑填回来的土就明显少了很多。”
“既然填回来的土变少了,我就想趁机让工人们将基坑再挖深一些。就在我去旁边的寨子想多找一些人来帮忙时,还没回到工地就接到电话说出事了!”
听到陈天龙的追问,刘老板回过神来后才又徐徐说道,但却缺少了出事时的很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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