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期的戊土磐甲,防御力堪称恐怖!
而他的反击,更加凌厉!
镇岳短刃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一道凝练无比的青金色剑气脱刃飞出,并非攻向任何人,而是斩向那弥漫的红色毒雾!
剑气过处,毒雾如同被无形的大手从中劈开,瞬间清出一片通道!
通道尽头,露出了刘焱惊骇欲绝的脸!
“你的丹药,还是留着自己路上吃吧!”徐青石冰冷的声音响起,身形如鬼魅般穿过通道,瞬间出现在刘焱面前,一拳轰出!
简单,直接,却蕴含着崩山裂石的恐怖力量!
刘焱尖叫着祭出那尊破损的赤色小鼎挡在身前!
砰!
小鼎根本无法承受这蕴含风煞真元的重拳,轰然爆碎!拳头去势不减,狠狠印在刘焱的胸膛!
咔嚓!
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刘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丹鼎峰刘焱,毙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众人围攻到刘焱被杀,不过电光石火之间!
剩下的修士全都吓傻了!那刀疤散修怪叫一声,收起白骨幡转身就逃!干瘦老道也是脸色煞白,收起罗盘,驾起乌篷船就想溜走。
徐青石岂会放他们离开?
这些人心术不正,今日放走,日后必成祸患!
他身形再动,如同虎入羊群,镇岳短刃每一次挥出,都必有一名修士殒命!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后山的土地。
那干瘦老道逃得最快,乌篷船已化作流光飞出百丈。徐青石眼神一冷,并指如剑,遥遥一斩!
“断!”
一道横跨百丈的青金色剑芒凭空出现,如同切豆腐般,将那乌篷船连同上面的老道,一剑斩为两段!残骸伴随着血雨从空中坠落。
转瞬之间,来犯之敌,尽数伏诛!
徐青石飘然落地,气息平稳,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挥手弹出几团真火,将尸体处理干净,只留下他们的储物袋。
山风吹过,带来浓郁的血腥味,却也带来了…一丝奇异的馨香。
后山裂缝处,那冲天的光柱已彻底消失,所有的阴煞之气都收敛了回去。
裂缝中,散发出柔和而纯净的幽光。
徐青石迈步走到裂缝边缘,向下望去。
只见裂缝深处,一块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却又晶莹剔透、内部仿佛有无数星云流转的晶石,正静静悬浮在那里,散发着令人心神宁静的幽冷光芒和精纯能量。
阴髓钻!
它似乎感应到徐青石的到来,微微颤动了一下,传递出一丝亲近、依赖的微弱意念。它诞生于此地,吸收地脉阴煞之力而成,而徐青石身具大地气息,又刚经历石卵能量洗礼,气息纯粹自然,让它本能地感到亲近。
徐青石伸出手,那阴髓钻便如同归巢乳燕般,轻巧地落入他掌心,触手温凉,并无丝毫阴寒刺骨之感。
“倒是与我徐氏有缘。”徐青石微微一笑,小心地将这天地灵物收入一个特制的玉盒中,贴上封印符箓。
至此,这场因阴髓钻而起的风波,暂时平息。徐青石以雷霆手段斩杀所有觊觎者,彻底奠定了清河村不可侵犯的地位。消息一旦传开,足以震慑周边宵小。
他回到村中,将情况简单告知父亲。
徐长河看着儿子毫发无伤,且成功取回灵物,长长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徐青石却将父亲拉到一旁,低声道:“爹,阴髓钻虽好,但怀璧其罪。今日虽杀了刘焱等人,但难保消息不会泄露。且此物阴煞之力精纯,于我等修行并非完全契合,长期留在村中,福祸难料。”
徐长河沉吟片刻,点头道:“你所言极是。此物如何处理,需从长计议。”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魔患平息,觊觎者伏诛,清河村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村口的瞭望塔加固加高,日夜都有清河卫队员值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寨墙之上,新架设的寒铁弩炮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令人望而生畏。经过实战检验,村防体系变得更加完善。
村南的打谷场上,清河卫正在进行日常操练。喊杀声震天,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经过血与火的洗礼,这些原本朴实的农家汉子,眼神变得更加锐利,行动间多了几分悍勇与煞气。
王柱子手持长枪,一丝不苟地纠正着队员的动作,要求愈发严苛。
“都没吃饭吗?动作快!狠!准!想想那些魔物!想想那些想来抢咱们东西的混蛋!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队员们咬紧牙关,更加拼命地训练。他们深知,如今的好日子来之不易,必须用手中的刀枪来守护。
地火工坊里,炉火比以往烧得更旺。
李铁头赤膊上阵,带着工匠们叮叮当当地锻打着寒铁。
这一次大战,寒铁兵器和弩箭发挥了巨大作用,但也损耗不少,需要加紧补充。同时,他们也在尝试利用阴髓钻出世时残留的一些阴煞结晶,混合寒铁碎屑,打造一种能侵蚀法器灵光的特殊箭镞,虽然进展缓慢,却充满了干劲。
“嘿,二狗,你小子抡锤的劲儿见长啊!”
“那是,吃了那么多赤金米,总不能白吃!俺娘说了,得多出力,对得起里正和青石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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