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宫御浩在近距离的观察和看着那些人身上的纹身以后,万分的确定了,他们这些人受伤死亡的人就是所谓的武林中人。
宫御浩大胆的猜测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为了争夺一个奇怪的东西,或者说这场死亡就是因为那个东西所造成的而他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在争夺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而这些门派的动机宫御浩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的安排?
宫御浩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些纹身,将原本挂在身上的令牌拿在自己手中随后他便将令牌放到自己的胸襟之前,当宫御浩将一切准备好正想要回到自己客栈之中的时候,却发现从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宫御浩迫不得已之下,只好藏身进了一个尸体旁边,此时油灯还亮着。
宫御浩闭上眼睛,假装尸体的时候那个人刚刚好将门推开,脚步声听上去像是一个半跛的老人。
正当宫御浩屏住呼吸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那个人说了一句。
“这两个人真是的,钥匙弄丢了也不知道找一下,幸好老夫这里持有一把钥匙,不然那两个人明天就完了喽…”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咦,这两个小子聪明了不少呢,知道利用油灯来弥补钥匙丢了门没锁的缺陷,看来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宫御浩听着这个人说的话,感觉好像有些熟悉有点像是自己客栈前老板的声音,但钱老板并没有半跛着脚呀。
公寓号细细猜想,莫不成这个人就是之前钱老板说的友人,也就是钱老板口中的那个仵作吗?
宫御浩看那个人半跛着的脚,就算自己暴露了那个人也根本不可能追上自己,于是他便大胆的将头抬了起来,很快的他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将油灯吹灭随后便半跛着离开了停尸房。
宫御浩趁着那个半跛的老人离开停尸房的时候,也跟在他的后面离开了,只不过那个半跛的老人是从门离开的,而宫御浩则是从窗户离开的。
很快的,宫御浩就在一个墙角处,将自己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在夜行衣的下面,则是宫御浩正常的衣服,公寓后,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酒瓶。
宫御浩将夜行衣中叠好以后放入了自己的胸襟之中,但是那夜行衣虽说看上去很厚,其实只不过就是一点点的布料而已,根本就占不了多大的位置。
于是在宫御浩叠好之后,那件夜行衣轻而易举的放到了他的胸境之中,感觉上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宫御浩拿起放在一旁的酒瓶,装作喝醉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向着自己的客栈走去,可是他忘了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是从客栈的窗户离开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解释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客栈,然后又从外面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客栈。
可是宫御浩却没有想到那么多,此时的他只想快点回到客栈,然后和自己的心腹讨论那两个纹身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究竟是不是冉沫雅他们所处的门派?
很快的,摇摇晃晃的宫御浩回到了自己的客栈之下,他敲了敲门,却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从窗户出来的,怎么可能现在从门进去呢。
于是宫御浩就非常快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然后把酒瓶随意的扔到了客栈的门口,转过身,背对着门等着小二过来开门。
对于宫御浩来说,如果小二不过来开门,那是最好的,因为这个样子自己就可以飞快的从窗户上进入到自己的房间,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料,小二根本没有听见他那微乎其微的敲门声,此时的小二,还有客栈的钱老板正在梦乡之中。
宫御浩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任何人过来开门,于是他便从自己的窗户爬了进去,利用轻功,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而他的心腹此时正在房间里等着他的到来。
宫御浩的心腹看着宫御浩从窗户中爬了上来,便急忙的将宫御浩扶到了自己的身旁,担忧的问着。
“主子,你有没有什么发现,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过去,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敲门声,是不是主子您敲得门?”心腹用那种担忧的眼神看着宫御浩,明明宫御浩就不需要他关心,但他却依然表露出了自己的担忧与关心。
而此时的宫御浩根本就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快速的来到桌子旁边,将自己胸襟中的东西飞快的放到桌子上。
“我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当我快要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仵作过去,把门关上了,随后我就从窗户上出来了…”宫御浩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心腹,没有说话。
心腹看着宫御浩的眼神,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一些冰冷,他不知道宫御浩的这个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难道宫御浩他已经发现了他所隐瞒的事情了吗?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宫御浩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冷酷的问道。
“属下不知,属下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主子这样问?”心腹强忍着心虚说道。
“我问你之前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去办,你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区区的线人,以此来蒙蔽我?!!!”宫御浩将自己手中的茶杯猛地掷向了心腹。
“请主子恕罪,小的该死,全都该死!”心腹不躲不闪的承受了那个茶杯,随后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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