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风莫忧吃了一惊,捂着小嘴瞪大了眼睛,然后又在远处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心中震惊恐惧更甚。
“嗯。”齐落扬倒是极为平静,随手把剑放回剑鞘,“死了已经。”
“谁,谁问你死了没有,”风莫忧犹自心惊,身形竟有些颤抖,自言自语道,“这种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这种蛇?”
“怎么了莫忧?”齐落扬收了剑走到刚刚站起来的风莫忧身边,十分不满地看向那条蛇,很有再砍几下泄气的冲动,“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你休息的时间还不长,才刚睡下就被这畜生吵醒了。”
“没事,不用了,这个时候我若还能睡着那心理素质可就称神了。”风莫忧深思不属地摇摇头,心里一直想着当初自己无意间看到的对这种蛇的介绍:
剧毒,不仅是被它咬了会中毒,甚至它的血本身就是剧毒之物,世上无药可医。
也就是说被它咬上一口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安安心心等死便是,而且应该不会等太长时间。
想到这里风莫忧赶忙抓过齐落扬来,上上下下仔细地看着,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生怕齐落扬被这条蛇碰了哪里,虽然就时间而言,齐落扬到现在还没有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风莫忧仍旧不放心。
齐落扬被看的有些无奈,但也知道风莫忧实在是担心自己,不好做什么,也不好拒绝。
“你没事吧?没有被它咬到哪里吧,没有被它的血洒到身上吧?”风莫忧看了一遍还是放心不下,复又问道。
“我没事,”齐落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样被别人查看怎么也会有些不自在,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准老婆,“真的,你不也看了吗?没有什么事啊。”
“我这不是担心吗……”风莫忧撅了噘嘴看着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齐落扬一时难得见她这种小女儿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吻了上去。
“唔,落扬,嗯……”风莫忧起初还待挣扎几下,这里实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啊,这混蛋在想什么?但是齐落扬抱着辖制住了她,一点能够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齐落扬的吻很是霸道,月光之下两人相拥而立的画面美不胜收,令人难以生出任何打破的意思,但是等齐落扬手不安分地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风莫忧还是分出一线清明,趁着齐落扬放松了对她的辖制,想要推开他。
“唔,落扬,不要,这里不行,宫,宫御浩还在追我们,落扬……”风莫忧断断续续地说着,而齐落扬也恢复了清明,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便放开了她。
“齐落扬!”风莫忧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忍不住兴师问罪,“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不说别的,就刚刚哪种蛇再来一条我们两个就谁都不用出去了。”
“莫忧……对不起,我这不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嘛。”齐落扬去抓风莫忧的手,被她甩开却也不恼,复又抓过去,如此重复几次,风莫忧终于把手乖乖地放在了他的手中,她整个人也顺势靠到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落扬,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对不起。”她把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满眼后悔“我就是太担心了。”
“我明白,我都明白,这件事本就不是你的错。”齐落扬抱住她,蹭了蹭她头顶的头发,“不要自责了,是我把这座森林想的太简单了。”
“哦,对了,”风莫忧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他怀里挣出来,“你真的没事?”
“没有啊。”
“真的?没有被它咬也没有血滴在你身上?”
“没有啊。”齐落扬有些不解,在他看来一条蛇罢了,哪里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这根本就不用当回事啊。
“那就好,那就好,”风莫忧神神叨叨地说着,知道齐落扬没事了,她紧绷的心瞬间一松,那种刚刚看到这条蛇时候的恐惧又浮上心头,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小心。”齐落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有些疑惑地问她,“你怎么了莫忧,一条蛇而已,你自从见了这条蛇之后就一直不对劲。”
“一条蛇,就一条蛇而已?而已?”风莫忧看着这个茫然着问自己连一点刚刚自己身处险境的自觉都没有的人,心中一阵火大,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了简直能跳起来。
她深吸几口气,苦笑一声,忽然想到这好像也怪不得齐落扬,毕竟这种蛇在世人看来都已经绝种了才对,自然界是不会允许这种可怕的东西长期存在的,最可怕的不是这种蛇自己,而是只要这种蛇存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极为致命的危险,这是世人公认的——据说这种蛇只能在绝地生存。
“这是一种存在于传说中的蛇,它有毒囊,毒牙,甚至连血液都有剧毒,你身上若是被滴上一滴,那你我此刻已经可以天人永隔了。”
“什么?”齐落扬皱眉,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风莫忧这么担心自己,若是莫忧也碰上这么一条蛇,那自己的唠叨程度只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自己一无所知地在鬼门关绕了一圈,齐落扬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阵后怕,若是自己刚刚就知道这种蛇这么霸道,怕是就只有逃跑的份了吧,最可怕的是跑还不一定跑得了,若不是自己无知者无畏,怕是现在自己两人还不能这么安定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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