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内,人声鼎沸,气势高涨。“花妈妈听说你家新来了一位姑娘,那容貌倾国倾城,那身材犹如杨柳扶风,前凸后翘,带出来让大家瞧瞧呀。”一位满脸淫笑的龅牙叔摸着自己短下巴道。“对呀对呀,快点把美人请出来,我们可是慕名而来的。”满脸青春痘的客人乙起哄道。
花妈妈看着挤满百花楼大厅的人群,脸上笑开了花,一把美人扇,轻轻摇呀摇,扭着浑圆的大屁股走向厅内舞台中央,张开婴儿肥的双手,向空中需压三下,“请大家先稍安勿躁,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呀,正在梳妆打扮呢,请大家先喝喝茶,磕磕瓜子儿,再有个一刻钟呀,姑娘就出来了,包老爷们满意。”
花妈妈说完朝着人群后的护院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护院领会,几不可察回以应答,随后带上和他同排维护秩序的其他两个护院,一同抄百花楼的内部人员才知道的楼梯上了三楼,气势汹汹的来到三楼隐蔽的杂货间,领头的护院抬起脚,一脚蹬在杂货间的房门上,哐当一声,惊扰了屋内正较劲的三人。
只见一老婆子使命的从风莫忧身后将她抱住,又拖又拽的将她拉向梳妆台,旁边一梳双髻的小丫鬟手里捏着梳子站在一旁干着急。领头护院见状,大步流星至风莫忧和老婆子身旁,“怎么回事,下面客人都等急了,还没弄好。”伸手便朝风莫忧胳膊抓去。风莫忧使劲一拧,“哎哟,呸。”胳膊上的肉被狠狠捏了一把,风莫忧奋力挣开老婆子和护院的手。
气昏头的情况下,一口唾沫喷在护院的脸上,护院额上青筋暴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有力气吐唾沫,看来软骨散吃得少了,再给她加点。”说完向旁边走了几步,另外两个护卫上前从老婆子手中接过风莫忧,一人架一只胳膊,空出手来的老婆子连忙从怀中摸出软骨散,倒出一点兌在茶中。
老婆子端着那杯茶,一脸奸笑,“呵呵。”一只手掐住风莫忧的下巴,被掐住的地方隐隐泛白,架着风莫忧胳膊的两个护卫手上也用力,防止被风莫忧猛的挣脱。风莫忧看着那盏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茶,心中满满的恨意,别给我机会恢复力气,代价你们付不起。
风莫忧将嘴紧紧泯成一条线,老婆子不停的拿茶盏作锹,锹着风莫忧的牙关,弄得嘴唇生疼,老婆子见风莫忧如此倔强,气得将茶盏狠狠的朝着她嘴唇砸去,“龇”风莫忧一声嘤咛,娇嫩的粉唇出现一滴朱红,风莫忧眼中一厉,自己从小血中带剧毒,无药可解,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义。
原本挣扎抗拒的风莫忧顿时安静下来,顺从的喝了那盏带毒的茶,老婆子满意的用手拍了拍风莫忧漂亮的脸蛋,“这才乖,老婆子我一生编发手艺乃世间一绝,退隐江湖多年,今日就让姑娘你体验一翻。”
两个护卫将手脚渐趋无力的风莫忧架到梳妆台前,手拿梳子的小丫鬟将手中梳子递给老婆子,自己则站在风莫忧一侧,扶着她无力的身子。老婆子手上生花般,片刻不到,一个复杂又精美的发型便弄好了,风莫忧见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愣神,这是自己吗?仿若落入凡尘的九天仙子,眉眼轻扬,眸含冷霜,娇唇泯线,颊如霞飞。
在场的几人都被精心打扮后的风莫忧所惊艳,若不是楼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声,他们可能会站成石雕。小丫鬟在呼喊声中醒过神来,转身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把琵琶,塞到风莫忧怀中,风莫忧抱着琵琶,嘴角牵出冷笑。“姑娘会弹琵琶吗?时间来不及了,姑娘待会抱着它做做样子就成,到时候会有人帮姑娘演奏的。”小丫鬟说道。
风莫忧未做应答,众人也未曾想让风莫忧回答,丫鬟婆子一人一边扶着风莫忧走出房门,慢慢走下楼,三个护院跟在她们身后。风莫忧下至二楼,在楼下众人眼中刚露出一丝裙摆,忽然素色轻纱从屋顶垂下,将风莫忧的身影映得影影错错,带出一抹仙气,看得楼下客人们心中痒痒,骚动不已。
“这什么意思啊,爷花钱来这是看美人的,弄个帘子还怎么看。”客人甲起哄。“对呀对呀,花妈妈你这太不道义了。”人群中有人接话。花妈妈扭起浑圆屁股来到人前,“别急别急,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花妈妈在这儿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骗过爷们,这姑娘啊,包你们满意。”
说话间,风莫忧已行知舞台上,身后护院麻利的搬来凳子,丫鬟婆子立马扶着风莫忧坐在凳子上,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身穿暗色衣裙的女子,怀抱琵琶,好奇的看了风莫忧一眼,然后拨动琴弦,悦耳的仙乐如涓涓细流,风莫忧心中诧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居然还有如此一些身怀绝技的人。
曲终,掌声如雷鸣,“美人,美人,出来见一见;美人,美人,出来见一见。”呼唤声此起彼伏。风莫忧隔着轻纱,看着那群眼冒绿光的人,“扶着我。”风莫忧突兀的张口,惊到了看热闹的丫鬟婆子,愣了一会儿后,虽不知风莫忧打什么主意,但她愿意主动配合,总比架着她那么难看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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