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浩来到书房,手在那一整排书架上游移着,沉思了许久后又蓦地收回手,并没有选中哪本书,而是将一旁挂着的地图拿了过来。
他将地图摊开在书桌上,带着薄茧的指尖在那泛黄的地图上细细描绘。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丫环端着一壶茶从外面进来。
宫御浩眼角微抬,见来人是丫鬟没作多言,继续描绘着地图上的位置。
丫鬟将手里的茶壶轻轻摆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低声道:“公子请用茶。”
“嗯,先放那吧。”他的心思此刻都放在了地图上,他要想一个完全之策,必须至齐洛扬与死地,他们之间水火不容,有他无我有我无他。
但最让他气愤的是,齐洛扬竟然跟风莫忧的关系走的那么近,莫忧啊莫忧,你只能是我的人,必须是。
思索间让他不自觉的忽略了身边的动静,一只柔软微量的手蓦地探入他的脖颈,他猛地回过神,那先前端茶的丫环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正揽着自己的脖子。
宫御浩的目光霎时一凛,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他等着这丫环自己害怕退下,可谁知道这丫环竟然毫不惧怕,她见到宫御浩的近在咫尺的脸反而更凑近了一些,吐气幽兰的凑到他耳边说:“公子……就让奴婢做您的人吧,今晚好好伺候您,成吗?”
不知为何,这丫环的气息缭绕在鼻尖竟然让他觉得有些渐入佳境的飘忽感,手忍不住的绕过她的身体,揽住她的腰身,那暗香越发浓烈起来,就连他的身体也开始不知觉得有了反应。
理智上宫御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他心中想要的人,可是那种不受控制的欲念驱使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她的身体。
身上像一团火烧般的难受,宫御浩的理智也逐渐的被取代,他猛然抱住怀中的人,一把将她按在了书桌上。
丫环的身体被压在地图上,犹豫宫御浩的力气过大,她的头被撞在了书桌上,疼的她“哎呦”一声,可那张皱起的脸瞬间恢复了先前的柔美娇小,“公子,你要对奴家轻一点儿。”
“轻一点儿?”宫御浩的迷离的目光望着桌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下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丫环的脸上,近的就快要贴在一起,而他也只是保持着这一个姿势没有动。
丫环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瞪着他的临幸,可久久没有动静她再次睁开眼睛,那宫御浩已经离开了她的面前,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将那茶壶为自己斟满一杯。
“公子,您怎么不……”丫环迟疑的问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连袋子都没有解开,沉默了半晌,只好从桌子上起来,正要再次向宫御浩扑过去,宫御浩手中把玩着的那个茶杯猛地摔在地上,那滚烫的茶水溅在了丫环的身上。
“啊——公子,您怎么……”她痛得脚向回一缩,却又不敢动,忍着烫伤站好,怯弱的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宫御浩,再次开口:“公子您这是……”
宫御浩的手指在茶几上轻敲着,目光死死的锁着丫环的脸问:“谁派你来的?”他差一点儿就着了道。
“没……公子,您在说什么?玉儿一直在府中勤勤恳恳的伺候,只不过……玉儿自知身份卑微不该生了非分之想,可玉儿是真心仰慕公子的,玉儿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伺候在您身边,得到公子垂青就好。”丫环仰着头句句中肯,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常人看了无不为之动容。
可宫御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为一个女人的眼泪所折服。他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站前,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手指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背后的人是谁?”敢在他背后动手脚的人……齐洛扬!难道是他?除了他他目前想不到别人,难道他要先下手为强?
丫环没说话,只是那两行怜人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滴,伴随着她抽泣而抖动的肩膀。
宫御浩松开钳住她的手直起身,双手用力一击,立刻从外面跑进来两名侍卫,拱手问道:“主人有何吩咐?”
宫御浩摆了摆手道:“把她待下去,严刑拷问。”
“是!”两名侍卫拖着那丫环就往外走。
丫环原本还以为能靠怜惜打动宫御浩,这一看动真格的了,吓得立马开始求饶起来,“公子,公子我错了,我真的不该存非分之想,可我真的是仰慕公子啊,公子您饶了我吧……”
任凭她怎么叫喊,人也已经被拖了出去。
不管审问的结果是什么了,宫御浩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此人必是齐洛扬派来的无疑,他能派人来他这里做内应,他是不是也应该派人到他那里做内应呢,而且,宫御浩有信心他训练的人绝对不会像这丫环做的这么愚蠢。
但是,光靠女人是不行的,如果齐洛扬也同他一样谨慎,那么不是功亏一篑,看来还要在其他事情上做手脚,既然想出手,就绝对要做的万无一失。就像伏击一直猛兽,如果第一次失败了,那么第二次就会加重猛兽的防备心理,再想一击而中是难上加难。
宫御浩站在书桌前苦思冥想,手攥住的那张地图也已变得皱着不堪。
这时,刚刚带走丫环的侍卫来报:“启禀主人,不知为何突然闯入了一群黑衣人,劫走了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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