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人参看起来纹理清晰,根须不多,他它的体型证明了这支人参的年岁并不长,从体型上看来应该是一只百年人参。
这种人参的价位不低,但在王公贵族,朝廷重官之间这百年种人参却显得十分普通,在冷将军家里也有这种百年人参。
冷将军对女神医问:“你取这百年人参做什么,能为皇上解毒治病吗?”女神医听见冷将军的话,跨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转身对冷将军拱手行礼。
手中还拿着那只百年人参,低着头,对冷将军说:“回冷将军,这是医理之术,冷将军不清楚,且此事又悔涩难懂,恐怕一时半会不能解释清楚,还望冷将军以皇上为重。”
冷将军们听了女神医的话有些生气,但又不好反驳女神医,因为冷将军知道女神医说的都是实话,自己确实不通医理,但这也不能怪他呀,毕竟他是个冷将军,只知道舞枪弄棒,对于医理一窍不通,再说这种东西也该是太医的事。
冷将军在心里好一阵纠结,虽然话在理,但听着很不舒服。但一想到皇上的安危还是不该与那女神医唱反调,想放过女神医,但又急急转了弯,想到女神医刚刚用银针为皇上施针后,皇上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让皇上的状况变得更差。
冷将军便对女神医说:“你刚才用银针为皇上施针后,皇上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为严重,这你又作何解释?”
女神医本以为冷将军听了他的话,会不再妨碍自己为皇上治病,谁料冷将军竟以刚才的施针之错来限制他,女神医对冷将军说:“刚才草民施针之前,并未发现皇上其他地方的异样才会造成刚才的错误,让皇上的病情变得更为严重。”
女神医说完停了停,又对冷将军说:“现在已经知晓。应是不会犯错了。”冷将军听了,火气顿时冒上来:“你说应是不会犯错了是和意思?”语气中带着愤怒的味道。
女神医见冷将军生气,“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冷将军说:“冷将军息怒,如今皇上身体不适,把这个国家暂时的交托到您的手上,让您主持大局。万一气坏了身子,那您又要将国家交到谁的手上呢?”
女神医说完还看了看受伤的皇上,冷将军听了调整了一下呼吸,平衡了一下因为生气而加重速的心跳,女神医见冷将军消了些便又对冷将军说:“这行医救人不是任何时候都无风险,也不是任何病情都有十分把握能治好,就连平常的发烧和风寒都不是有十成把握能治好,只是相对来说被治好的机会更大。”
女神医见冷将军听得入神,便又讲:“平时的小伤小病被治好的概率接近于十成,但并非十成,而像皇上这般的病……”女神医未说下去,冷将军听的正是紧要关头,但那女神医却不再说下去,冷将军知道女神医不敢再说了,便对女神医说:“说下去。”
女神医内心惶恐,一直对冷将军磕头,一边嗑还一边说:“草民不敢,还请冷将军放过草民吧。”话中的惶恐流露出来,冷将军看着他想让他起来,伸手想把女神医牵起来,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别吵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听起来却很严肃,但还是掩盖不了这声音的主人的虚弱,冷将军听到这个声音,心下也是一惊。
转头看去,皇上端坐于席,黄色外袍半披于身上,但也被汗水浸透了些,绝美的容颜,面色微带苍白,有些头发也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身上的伤口清晰可见。女神医的话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双目看向声音的主人。
齐落阳看着女神医说:“你的声音太吵了,朕被你打扰了。”女神医心中非常害怕,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齐落扬扔给冷将军一个眼神,冷将军顿时明白,对女神医说,别吵了,顿了顿。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女神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片刻后才懂得冷将军的意思,对齐落阳和冷将军说:“草民不敢。”说玩,身体虽然还跪着,但也掩盖不了女神医在发抖的事实。
“朕恕你无罪,回答朕,朕的伤有几成功治愈的机会。”齐落阳说完还叹了口气,叹气中又带着无奈,可女神医见齐落阳这副模样,也豁出去了,心一横,说了出来:“皇上的病很难治愈,且不说身上的各种刀伤,光是这毒都难以拔除。”
顿了顿,又说:“况且皇上的身体伤还有各种各样的旧伤,且大多数都是不小的伤疤,这样的话,旧伤痕和伤疤都会阻碍新伤的愈合和痊愈。”
说完停了下来,看着齐落阳和冷将军,一咬牙又说道:“能完全治愈的机会不过两层。”冷将军听了也十分担心,他虽然也知道齐洛阳的伤很重,但却不知道,会伤的这么重,而且齐落阳的身上伤疤竟然会阻碍伤口的愈合,这一切都让冷将军十分吃惊,也感到害怕。
齐洛阳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齐落阳眼中没有半分神色,看起来有些空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冷将军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他看向女神医,突然看见他手中的人参便问他:“你用这人参可能否医治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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