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大牢墙体多处都有老鼠倒出来的洞,而这些老鼠洞根本不能够使犯人从洞里逃离出去,再有这里的牢头好酒,牢头把下发修补墙体的经费都用来买了酒肉,根本不当回事儿。
如今墙洞越来越大足以使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爬过,小动物看见风莫忧与慕容轩被关进来之后就四处寻觅,没过多久就在牢房后的墙角发现一个很大的窟窿,小动物钻了进去通过灵敏的嗅觉才得以找到风莫忧。
正当它叼着令牌跑出去时,正赶到牢头在巡逻,小动物嗖的一下从老头身边跑了过去,牢头一怔吓一灵。
“他娘的,什么东西吓老子一跳。”
牢头定睛一看只见像一猫一样的东西跑了过去,“原来是只野猫啊!正好我有一段没吃荤腥了,还敢吓我?看我不把你捉来烤着吃”。说完拔腿追了过去。
小动物看到身后有人追来,慌张的找不到钻进来的地方,足足领着牢头饶了两三圈,风莫忧与慕容轩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之前伤心的情绪倒也少了许多。
牢头累的喘着粗气,见得捉不住便作罢念头,牢房的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牢头挂不住脸面大骂道:“都笑什么?不许笑,在笑今晚都他娘的没饭吃”。话一说完嘲笑的声音更大了。
小动物回头发现没人在追赶它了,也放慢了脚步回想当初进牢房的地方,不一会它就钻了出去,小动物知道风莫忧交个它令牌的意思是什么,小动物衔着令牌去找齐洛扬。
当天齐洛扬在家中踱步中堂心中不安,心中暗想这几天怎么没有一点风莫忧的消息,齐洛扬越想越担心,越想越不对劲儿。
心中放心不下,夺门而出骑着马向县城奔去,到县城的路程不下千里,齐洛扬挥舞着马鞭坐下起青鬃马奔驰若风,行走一半的路程时出现齐洛扬前面的是一个十字路口,齐洛扬知道其中一条是通往自己训练旧部的路,其余两那个分叉路口齐洛扬没有走过,拿不准注意。
正在思索之间,齐洛扬看见远方出现一只小动物,齐洛扬知道这小动物是风莫忧的宠物顿时欣喜若狂,小动物看见齐洛扬也是上蹿下跳的恨不得说出话来。
齐洛扬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抱起小动物,小动物叫了两声嘴里的令牌脱落在了地上,齐洛扬放下小动物捡起令牌一看,齐洛扬大吃一惊,齐洛扬知到风莫忧出了事情。
因为这块令牌是当初送给风莫忧的,风莫忧整天戴在身边如同信物一般从未离开身边过,现在只见物不见人心急如焚的齐洛扬抱起小动物打马向操练旧部的方向赶去。
齐洛扬他并不是不担心风莫忧,只恐自己贸然前去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再将事情闹得复杂化受罪的还是风莫忧,此时的齐洛扬心中只能祈祷风莫忧等人平安无事等待自己前去救援。
齐洛扬的旧部是当初国家灭亡时掩护他逃出来的一只军队,虽然队伍不大但是齐洛扬能逃生出来都是这支军队的功劳,军队的领头人名叫季凝,此人智勇双全力大无穷,年方十六可徒手攀登城楼,曾带二十三名旧部杀退敌方三百追兵。
当时整座都城血流成河,齐洛扬逃出后,看到都城战火纷飞,战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齐洛扬与时隔多日齐洛扬再次打听自己的都城得知,当晚只有自己与季凝等手下七人逃了出来,其余城中无一生还者……
从哪之后齐洛扬命季凝在骊山之中操练军马,等待有朝一日可以复仇兴国。而季凝也很支持齐洛扬日夜操练军马对外广招乡勇,如今已经从当初的七人变成三千多人正规军了。
随着军队的不断扩大军队在山中操练的场地也没有太多,如果砍伐树木制出空地操练人马又起不到掩护的作用,军中粮食也所剩不多,季凝也不想因此事去麻烦自己的主子,这使季凝近半个月很是烦恼,与手下众多士兵商议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门外士兵前来禀告。
禀告将军!小的发现山路有一个独自上山的小将,请将军定夺。
季凝心道:“这骊山之上向来无闲人过往,这人莫非是官府之人,难道我们驻扎这里的事情被人走漏了风声?”
季凝对左右军官说道:“诸位都先回去吧,我亲自去解决此事”。
季凝出了营帐夺过看马士兵手中的马鞭翻身上马下了山去,季凝与上山之人渐行渐近发现来人非常眼熟,迟疑之间两人相遇季凝翻身下马给齐洛扬行礼。
季凝因为军中出事辜负了齐洛扬对自己期望对齐洛扬有愧疚之感,再加国君前来没有列队迎接,觉得自己对国君有失礼的罪状,季凝忙说道:“罪臣参见主上”。
齐洛扬看到是季凝跪在马前,也连忙下马上前扶起季凝道:“我是亡国之主,君臣之礼还是免了吧”。
季凝回应道:“主上虽是亡国之主,但是臣心中的国家还没有亡,臣心中的国君还没有亡,君臣之礼并不可免。”
齐洛扬听到季凝的话心中深有感触,双手搀扶起季凝道:“好!季将军我问你,我们的旧部兵马还有多少人?”
“回禀主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招募现在本部人手三千一百人,其中步兵两千两百人,弓箭手八百人,骑兵一百人”。季凝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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