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莫忧事业蒸蒸日上,发现开始出现问题,两个人经过一阵排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风莫扶着额头,端着一杯酒慢慢看着酒杯中的极品良液缓缓地激荡着,荡着荡着风莫忧仿若被这种眩晕的感觉所感染到了,思绪随着杯中酒水的旋转而旋转着,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证明一些自己的猜测,就没办法证实那里出了问题。
“莫忧,你怎么了?”慕容轩端着酒壶,正想将风莫忧手中即将饮尽的酒添上却发现风莫忧压根没倒酒,酒杯里毫无湿意。
“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劲啊?我们是不是太顺风顺水了点?”风莫忧突的抬头,恍惚间与对面坐着的慕容轩对上了眼,先是一震,而后又匆匆别开头。
慕容轩亦是如此,只是更多的是留恋风莫忧眼中精光。
“没事,只不过觉得哪里出了问题。”风莫忧淡淡的笑了笑,却仿若是一抹阳光照耀着慕容轩原本只是看见风莫忧有难而出手相助毫无杂念的内心,不经意间把一直存在于慕容轩内心深处那些龌蹉思想都给照亮,至少慕容轩是这么认为的。
“你也觉得那里不对劲是吗?”风莫忧显然从慕容轩与她片刻的眼神交锋中读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情感,明显慕容轩有着与自己一样的疑惑,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太过“平静”了,在慕容轩眼中或许只是因为风莫忧的话语使他疑惑了,但是只有风莫忧知道,这一个月从未真正平静过,就像这平城之内从未止过的风一样,风莫忧和慕容轩周围的暗涌也从未停止。
“当然有不对劲的地方啊!前几日,那个谁不是去了远冬山么?”善人的儿子插嘴说了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善人儿子的话到提醒了风莫忧。
远冬山,因终年皓雪盖顶而得名,群山层层叠起,连绵不绝,林木高耸,同山色一样白;皑皑白雪封锁道路,无人能往返,可见人迹之罕至。 据坊间传闻,远冬山上珍奇异兽、奇花异草多不可数,只要有心人便能于悬崖绝壁处寻得各类奇花异草与通灵药材,然而此山之上经年累月白雪盖顶冰霜封路,可登至险峻处之人少之又少,况且尚有山下镇民自古流传的谣言—— 远冬山,四处都是奇珍异兽,悬崖绝壁各自鼎立;白雪皑皑埋没道路,幸而也从未有人问津,终年累月毫无炊烟;此山之中,时有小人传闻,千年狐精占据着山峦,取人性命;劝戒这过往来客,告知着来往旅人,莫将自己性命白白葬送在这里。
远冬山这么凶险的地方,他去那干什么?风莫忧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的慕容轩突然拉起风莫忧就奔向城门。
“你干嘛!抽风呢?”风莫忧差点没下意识的使出擒拿术。
“你等等就知道了。”慕容轩说完,望着城郊之外的远方。
就在视线尽头的一座孤山上,马蹄翻动积累的沉重泥土,掘出其下肥沃的草根,一路夹杂几匹坐在马背上的汉子气势宏伟的吆喝声,回荡在葱郁的山林间,划破长年静谧的冷寂氛围。 在这群奔跑的马匹前头是一个不要命、迅速奔逃的带伤的男人,雪白衣服上的鲜红血渍让他成为显眼的目标,领着一群带来急迫威胁感的就像追逐猎物的猎人似的人奔入山林野道。 男子左躲右闪,逃过纷如雨下的乱箭没入林间;须臾,追在后头的猎人们因为男子突然消失了踪影而停下奔驰的马,在原地转圈张望,试图找出男子奔逃时留在地上微不足道的血迹……
慕容轩的眼中闪现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此时此刻远远立在城郊之外的孤山上微不可见的事物,想着最坏的可能。
“莫忧……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了……我其实,我。”
风莫忧未等慕容轩说完,却开始吟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再转回头,对上了慕容轩已然泛泪的双眸。
“慕容公子,对面那座孤山上,可有你牵挂之事?”看似不经意之间的试问,实则包含着试探和质疑,只要慕容轩说的稍有差池,他的心就会明明白白的暴露在风莫忧眼前。
“是,”慕容轩自然明白,在风莫忧面前与其耍心机,打死不认,倒不如坦坦荡荡,直接承认,于是他就将所有事都托盘说出了。
这孤山上的骑马之人是慕容轩带着保护风莫忧的随仆,负责风莫忧的安危,而正在逃命的是个杀手。
“原来如此,慕容兄长,小妹我又欠你一条命了。”风莫忧慢慢吐出一口气,心里放下一块石头。
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站着的风莫忧娇美得吓人的笑,慕容轩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了,今天,他与这个目露精光时却不时犯怵的漂亮女人的所有交情走到头了。
风莫忧说过无论是谁骗了她就再也不是朋友,是仇家。
慕容轩紧紧握着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风莫忧,仿若是一个犯人在静听着最后的审判。
“你怎么了?”出乎意料的,风莫忧竟未生气,反而冲着慕容轩静静的笑着。
“你不生气吗,我瞒了你。”慕容轩犹犹豫豫的试探着,眼睛不时瞟一眼风莫忧,像个犯错的孩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