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什么人,岂能看不出小太监的心思,宫御浩看出这个小太监还有话想说,于是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你都如实说来。”
小太监忙别跌的下跪说:“皇上您息怒,奴才确有事回禀。但是此事关联皇室声誉,奴才不敢妄言。”
宫御浩一听这些话,更是想要知道具体什么事,所以说:“你尽禀来,我不治罪于你便是。”
于是小太监把看到冉沫雅和宫御浩亲昵之事如实禀报了,宫御浩气的把折子推洒了一地。小太监跪求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要注意皇体呀。”
宫御浩说:“你先下去,继续盯着他二人,有事就来回禀。”
小太监说:“奴才遵旨。”于是麻溜的离开了皇上的御书房。
风莫忧带着齐洛扬和宇文成都,一路疾步赶路,风莫忧对齐洛扬还是冷淡着,可是对宇文成都倒是好的多,宇文成都一路上也很是照顾风莫忧,要说照顾,这三个人都是不需要照顾的。
毕竟都是高手,风莫忧是一等一的杀手,宇文成都也是身怀武功,看似弱了很多的齐洛扬,却也是身经百战,从不畏惧的,所以说到照顾,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齐洛扬的失忆,但是对于赶路来说,丝毫没有影响。风莫忧见前方不远就到师父落云所修行的山上了。
前方有个歇脚的地方,于是风莫忧说:“我们到前边歇一歇,然后再上山吧!”宇文成都对于风莫忧的提议全支持,从来不曾违逆过。
齐洛扬也说:“真好累了,歇一会儿再走吧。”
于是此三人到了茶铺,喊来小二说:“小二,给我们三大碗解暑茶,另外再来三份素菜饼。三份锅烙。”
小二说:“得嘞!客官请慢等片刻。”
不一会的时间,小二端着托盘,给风莫忧他们上茶,这茶闻起来甚香。出于安全考虑,更何况以风莫忧的敏感度,总感觉这茶香并非正常茶香,于是示意齐洛扬和宇文成都先别喝,宇文成都和齐洛扬到是心领神会,也没急着喝。
宇文成都说:“哎呀!赶路这么久倒是饿了,若是先饮茶,一会儿再上来主食反倒会有饱了的感觉,怕是要食不饱了。这茶先放一放吧。”
风莫忧笑着说:“正有此意。”齐洛扬倒是没有说话。
又稍坐了一会儿,风莫忧喊来店小二,风莫忧平淡的说:“小二哥是本地人吗?此处甚是偏僻,怎么在此处开茶铺呢?客人多吗?”
店小二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本就是农民,怎么知道在哪里开铺子好,更何况这兵荒马乱的,在此处开茶铺,也就是为了糊口罢了,路过的都是南来北往的一些路过的客人。生意倒也还好。”
风莫忧听小二说话,有条理,但是却是没有回答风莫忧的问题,风莫忧第一句问的便是,店小二是不是本地村民,可是这个店小二却是只顾说别的,并没有回答。风莫忧观察了周围环境,这个茶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茶铺是露天的,但是后面有个小木屋。
风莫忧想着,“难道这小二哥晚上都住这吗?”但是还是很怀疑的看着店小二说:“小二哥怎么一个人在此处?怎么不见有家眷帮衬?”
店小二乐呵呵的说:“家境不是很好,妻子跟别人跑了,现在只剩我一人在此处。”
风莫忧无奈的笑了。听店小二的话,似乎这个茶铺开了许久,或者可以说是有些年头儿了,但是就在上次风莫忧离开师父修行的这座山,到现在,不足两月时间,这店小二真是当我风莫忧是路过的。
风莫忧说:“小二哥,我们的饼子和锅烙好了吗?”店小二说:“姑娘先喝些茶,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风莫忧心想:“很快就好?是很快就晕吧!一看你这店小二就是假冒的。”
风莫忧给宇文成都和齐洛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此地不能久留。宇文成都心领神会的说:“小二哥,快些制饼子,我们快饿死了。”
跟着宇文成都就去了小木屋的方向,宇文成都要去看看,这个小木屋里是否有何不妥,是不是有伏兵。真是不出宇文成都所料,木屋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不妥,只是在窗口向里看去的时候,宇文成都发现了兵器,只露出了一个剑角,看样子是有人拿着呢!
宇文成都悄不蔫声的走回到茶桌旁,把情况跟风莫忧和齐洛扬说了,风莫忧说:“我们必须快点离开此处。”于是三人起身,便要离开。
店小二看他们起来想走,便说:“客官多坐坐,为何着急离开?饼子都还没有做好呢!”
风莫忧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给我们的茶碗下药?”
店小二说:“我怎么会给客官您的茶碗下药,您多虑了。”
宇文成都说:“别理他,我们走。”
店小二说:“到了这儿,还想走?”
这时候木屋瞬间出来了十来个大膀汉,手持刀剑的,风莫忧、宇文成都和齐洛扬均已准备迎战了,这些人虽然看似凶猛,但是又哪里是风莫忧的对手,就算没有齐洛扬和宇文成都,风莫忧一个人也能解决掉,更何况现在还有宇文成都和齐洛扬帮忙,一刻钟都不到,就解决了。
三人擦擦刀上的血迹,准备离开,齐洛扬走到死人跟前,摸索起来,宇文成都看齐洛扬这样,知道是想看看他们是什么身份,或者有没有信件之类的,于是乎风莫忧和宇文成都也开始翻找,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能找到,只能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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