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莫忧刚要扶起齐洛扬,就见宇文成都捂着肚子叫疼,风莫忧一个人,怎么也不能同时照顾两个大男人啊,风莫忧发起愁来。风莫忧想快点找医生给他们看病,可是现在,自己怎么走得开,于是风莫忧喊来了老板,店老板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是要问自己医馆在哪里?
可是风莫忧一个人照顾这两个伪伤病者,着实脱身不得,风莫忧对店老板说:“老板,您这附近有医馆吗?”店老板是个实诚人,老老实实的说:“有,这附近就有一家,脚程快的话一刻钟就可以走个往返。”
风莫忧看着老板说:“老板,您看我的两个朋友,现在都病了,我一个人实在脱身不得,能否烦请您帮个忙?帮我扶这二人去最近的医馆,找大夫为他们诊治。”老板听了风莫忧的话,先是一愣,后来一想,这么回事啊!
于是店老板说:“姑娘是想请大夫给你的两个朋友诊治病症,何苦要扶着此二人去?”
风莫忧很诧异的看着店老板说:“他二人生病了,我不带他们去看病,那么怎么诊治?”
店老板笑着说:“姑娘且不要担心,我这就让小二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姑娘只需要在此等候便是。”
风莫忧这才听懂,是自己刚才太着急了,根本都没了脑子,这俩大男人,还病着,就算扶着去,时间也会很久,到时候路上再出点什么事,也是保不准的。而如果是店老板让小二去请大夫,岂不是快得多。
店老板刚才就说了,脚程快的话,一刻钟就可以走个往返。风莫忧叹了一口气,心里真的是太着急才会如此,不然怎么会不动脑子,就顾着着急给他们找地方医治了,怎么也不想想,就算再快,病人也是病人啊!当然是店小二请来大夫快啊!风莫忧真的是急糊涂了。
风莫忧对着小二的背影说了句:“谢谢店小二。”
店小二倒是听话,在店老板吩咐小二去找大夫,小二麻溜儿地就出了门。店老板在一旁对风莫忧说:“姑娘莫急,很快大夫就来了。”
宇文成都和齐洛扬这个时候倒是不谋而合,一起喊着疼。宇文成都一边看着风莫忧一边喊:“啊!我的肚子疼死了。疼死了。”齐洛扬也不示弱,听到宇文成都喊疼,齐洛扬也叫喊起来:“啊!我的头疼,好疼啊!大夫,快来呀!疼死我了。”
风莫忧见状,也是心急,可能人在着急的时候,都是这样,没了思维,看不出端倪。风莫忧看看齐洛扬,又看看宇文成都,心急的说:“明明刚刚你们都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都病了呢?真是的。”
虽然话语说的不重,但是风莫忧的担心还是一览无余。宇文成都和齐洛扬看着心里都暖暖的。店老板倒是个清醒人,店老板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个手帕,递给风莫忧。
店老板说:“姑娘,你的朋友一个肚子疼,一个头疼,肚子疼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是头疼的人,你可以用这手帕洇湿,之后敷在他的额头之上,这种冷敷的方法会缓解一下疼痛。”
风莫忧接过手帕,急忙按照店老板说的,洇湿了帕子,拧了拧,这才敷在齐洛扬的额头上。店老板继续说:“姑娘你可以再帮你的朋友按摩太阳穴,这也能缓解一下头疼。”风莫忧按照店老板说的做,显示帮齐洛扬冷敷额头,又给齐洛扬按摩太阳穴。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小二回来了,在店小二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老者斌已花白,急急地跟着店小二身后。宇文成都看见这么快大夫就来了,心里有点忐忑,毕竟,这病是假象,是自己装病的,于是他抬眼看向齐洛扬。 齐洛扬跟宇文成都的想法差不多,这头疼是装的,风莫忧或许心急来不及反应,没看出来自己家装的,但是如果这个大夫并非骗人的大夫,一会儿肯定会瞧出来自己是装的,齐洛扬也是一阵忐忑。
齐洛扬忐忑不是因为怕看出来自己装病,而是担心风莫忧,风莫忧会怎样说?会怎样做?宇文成都看着齐洛扬,齐洛扬也瞪着宇文成都,而这些眉来眼去的动作,都被风莫忧忽略了,不是风莫忧故意忽略,只因为太心急,想让大夫快点给他们诊治。
风莫忧没注意他们眉目之间,竟有这许多个一来二去。大夫急冲冲走向齐洛扬和宇文成都,先给宇文成都把脉,片刻,大夫松了手,又从新闭上眼睛再次把脉,过了一会儿,大夫没有说话,看了看宇文成都。
风莫忧不解的问:“大夫,怎么样,我盆友他是怎么回事?严重吗?”
老医者说:“姑娘莫急,待我诊治完,定会给你说个清楚。”
大夫又来到齐洛扬身旁,看看齐洛扬的眼睛,又让他伸出舌头,之后也是为齐洛扬把脉,老者很认真的闭上眼睛,聚精会神的诊脉。
片刻后老医者睁开眼睛说:“你们这些个公子小姐,真是元宵节瞎胡闹,今日是元宵佳节,你们可以去闹花灯、猜灯谜,为何要为难老夫?”
风莫忧不解的说:“老人家,您这是为何?我的朋友病了我才烦劳店小二,走这一遭去请了您来。”
老者对风莫忧说:“姑娘,你问问你的两个朋友到底为何吧!”说罢大夫便提起药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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