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右臂上的伤口被上了药,而且被包扎了起来。
他刚出门口,便看到莫忧!莫忧刚好回来,她的后面背着一筐,筐里还有些东西。
齐洛扬问:“莫忧,你去哪了?一直找你都找不到。”莫忧说:“我刚才去对面的山上采了一些草药,让你的伤快一点好”。
爱情就是这样,曾经多么自大的人,也会让她变得卑微。曾经多么任性的人,也会使她变得理智。她如此待我,我也定不会负她。他想。
过了一周左右,齐洛扬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走出院子,看到了院子里真在干活的风莫忧。
他把风莫忧叫到身旁说:“莫忧,你还记得宫御浩吗?”风莫忧说:“记得啊!他不是我们的好朋友吗?我怎么会忘记。怎么了”她问。
齐洛扬说:“你以后不要再相信他了”她问:“为什么?”齐洛扬答到:“你是我爱的人,我是不会骗你的。即使是陌生人,对我这么好,我也是不会骗你的。”
齐洛扬很想告诉风莫忧自己被算计和小溪旁被刺杀这件事都是宫御浩的所为,但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没有说出口。
风莫忧心中充满了疑惑。别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但是这件事情,风莫忧也不知道怎的了,偏要弄个明白。
她刚要开口。就被齐洛扬给噎了回来。齐洛扬说:“遭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呀。
莫忧,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这件事真的很着急,我必须得先出去一趟。你要是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我先走了。”
刚说完,齐洛扬便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莫忧的眼前,风莫忧并没有拦他。
她想:“这么着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哎……”风莫忧只是叹了叹气,却没有任何的怨言,但是从他的神情上可以看出她有些失望。
风莫忧依然充满疑惑,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齐洛扬为什么让她不再相信宫御浩。
宫御浩对她一直很好,从认识自己开始就十分照顾自己。而自己的恋人齐洛扬肯定是为了自己着想,她想的脑袋都快要大了。
她越想越想不明白。就等着齐洛扬回来的时候问他!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在屋内发呆的宫御浩,宫御浩面无表情的问着“是谁?”门外的人说“是属下,属下有要事要禀报”宫御浩冷冷的说“进来。”
开门后,看见宫御浩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杯子,时不时的还轻轻的摇晃手机的杯子,目光一直盯着前面看,在放空,可以看的出来他在想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说”宫御浩问道。“属下刚刚得知齐洛扬和风莫优在一起了。”听见这句话宫御浩的眼睛挣得特别大,抬头看着他属下,眼睛里全是惊讶和愤怒。属下看见宫御浩如此生气边马上跪了下来说“对不起,都是属下不好,请您不要生气。”宫御浩看着他,强忍着怒火对他说“起来说话,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继续说。”
属下起来以后一直不敢抬头看宫御浩,因为他害怕因为自己把这事说出来而被杀掉,但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就不可能有收回去的余地,而且宫御浩一直在等属下继续往下说。
属下起身低头说“就在齐洛扬晕倒的时候风莫优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她,而且风莫优向齐洛扬表达了爱意,但是因为风莫优一直照顾齐洛扬而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也晕倒了,然后齐洛扬就一直照顾着风莫优,并且齐洛扬也表达了自己心意,齐洛扬也喜欢他,然后他们俩个就互相表白了心意决定在一起了,属下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马上就来告诉您了,您别生气了。”
宫御浩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属下从来没有看见他这般模样,宫御浩怎么了?真的喜欢上这个丫头风莫优了吗?因为喜欢一个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牵引着,她开心你就会开心;她难过,你就会跟着难过。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
当属下看见他的时候,宫御浩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了,杯子破碎的碎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宫御浩的手滴答滴答的躺着鲜血,因为杯子的碎片滑到他的手心,鲜红的血像不受控制一般流淌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有时候会落在地上杯子的碎片上。
当阳光洒落在地面上的时候,阳光照落在破碎的杯子上,杯子上的血是那么的刺眼,血在不停歇的留着,恨、不甘心、凭什么,宫御浩气的眼睛通红,眼睛里还有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人看见过宫御浩这个样子,就连宫御浩自己都没看见过,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都是不可以控制的,属下看见他被杯子伤的手一直在淌血,而宫御浩的眼睛红的吓人,周围的空气充满了可怕。
宫御浩手心里撰着一个破碎的杯子碎片,他越撰越紧,鲜血一直在流淌,或许因为恨与生气,宫御浩忘记了手上的疼痛,并没有觉得因为杯子划破了手掌而松手,或者去包扎伤口,只是继续坐在那个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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