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各门派的弟子相继被毒气毒死,幸运的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各个门派的掌门人依靠着自己强大的内力运功屏气才幸免于难。
宫御浩看着差不多了,对着“魔教”的头目使了个眼色,头目看到宫御浩下了指令,率领着众人火速撤退。
各门派的掌门人眼看着自己的弟子一个一个的倒下,气愤不已,其中一个比较有威望的掌门人,一边运功一边对各门派掌门人说:“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任人宰割,也太窝囊了。”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宫御浩一眼。
宫御浩听到这个掌门人说完后,浮现出一丝计谋得逞的笑容。
原来,宫御浩与这个掌门人很早就认识,这些都是宫御浩安排好的。。。。。。
时间回到此次战争的前一天晚上。
宫御浩着自己的一个自己的侍卫来到这位掌门人的房间门口,对着侍卫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独自进入了这位掌门人的房间。
宫御浩不紧不慢的慢慢走进这个掌门人的房间,掌门人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不过转瞬即逝,又恢复到一幅冷漠的表情,冷冷的问他:“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只见宫御浩好像没有听到这个掌门人说话一样,一脸淡漠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不急不缓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并一脸享受的闻着茶香,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这个掌门人。
这个掌门人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此时看到宫御浩的表情,竟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宫御浩一边喝着茶,一边悠闲地说着,就好像再讲一个笑话一样:“不知掌门可还记得这个?”话音刚落,桌子上就多了一块玉佩,只见这块玉佩通体透明,闪着冷冽的光,玉身没有过多的雕饰,只有一条鱼在上面雕刻着,虽然这块玉佩看着简单,但仔细一看就能看出价值不菲,像是一个门派的传派之物。
要说这个掌门人刚刚还能掩饰自己的恐惧之情,但是现在看到这个玉佩,心里的恐惧顿时迸发出来,再也隐藏不住,他慌忙的拿起桌上的玉佩,仔细观察了一番,满脸惊恐的问宫御浩:“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这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宫御浩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带着笑意,语气却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要把人冻住一样:“这玉佩从何而来,我想掌门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我只问你可认得这个玉佩?”
这个掌门手里拿着这个玉佩,抖个不停,表情有悔恨,更多的确实害怕,只见他无力的坐了下来,看着这个玉佩,似是在和自己说话,又像是在讲个故事一样:“我当然认得,这是我们门派最重要的传派之物,只传给每一届的掌门。”
“哦,原来掌门还记得这个玉佩,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了,掌门忘了呢,”宫御浩看着满脸惊恐的掌门,面带笑意的说到,“我想既然掌门认得这个玉佩,那掌门一定也能够看出来这块玉佩是你们门派的掌门持有物吧,我想掌门你如今的掌门之位你也应该记得是怎么得到的吧,怎么,还需要我在一一给你讲下去吗?”宫御浩不屑的看了这个掌门一眼,脸上漏出得逞的笑容。
这个掌门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本来就已经心慌的不行了,再听到宫御浩这么说,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惊慌的说到:“你想让我做什么?”原来,这个掌门人当年是用计陷害他的大师兄才得到如今的掌门之位,他的大师兄被他用计陷害,被他的师父,也就是当年的掌门人赶出了师门,可当他师父快死的时候发现了这一切,遂命人把这块玉佩送到他的大师兄手里,可是玉佩还没送到,就被他知道了,他立马就赶在玉佩送到他的大师兄手里之前,杀害了他的师兄,可是玉佩也随之消失了,他以为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如今这块玉佩竟然会在宫御浩手里。
宫御浩笑着看着这个掌门:“掌门果然是聪明人,既然掌门如此识时务,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很简单,明天,魔教的人会来攻打我们,到时,我只希望掌门能够说几句话,掀起大家对魔教的愤恨就行,如何?”宫御浩一边把玩着玉佩,一边说着,好像就像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这个掌门看着宫御浩,不知怎么心里竟冒出一股凉气,他想不到宫御浩看着没有多大,却让人这么心生惧意,如今之计,他除了答应宫御浩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
这个掌门答应过宫御浩后,宫御浩临走之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想今天掌门没有见过我,早早的就睡了,对吗?”
掌门目送宫御浩走后,心里有很多疑惑,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求以后别再被他缠上。其他门派的掌门人看到自己的弟子伤的伤,死的死,心里本来就有很大的怒火,再听到个掌门人这样说,一时群起激愤,纷纷都要杀了魔教中的人。
这个掌门接着说:“魔教竟然如此嚣张,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也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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