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莫忧说,“确实,你们能够这样相遇,也是挺幸运的了。”说完,风莫忧就吃了刚才路雪夹的鱼肉。
在一旁的齐落扬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明白路雪心里在想着什么,看破不说破,他想看看路雪到底要干什么。
风莫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摇了摇齐落扬的手臂,小声地说,“鱼骨…”
齐落扬赶紧叫了太医,一旁的路雪也假惺惺地含虚问暖,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莫忧,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风莫忧摆摆手,意示自己没事,太医也将三厘米长的鱼骨拿了出来,“好险,再慢,夫人可能就会哑了。”太医感叹道。
风莫忧被刚才吓破了胆,以后连鱼肉都不敢吃了,路雪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找风莫忧麻烦,可风莫忧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很相信路雪。
路雪也是屡试不爽,每次都能让风莫忧化险为夷,这让路雪更加讨厌风莫忧,往后的日子,风莫忧可不好过了,每一个天天找她的茬,可风莫忧一直以为是意外。
路雪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我一定要除掉风莫忧,等着吧,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在这世上消失。
自从上次风莫忧吃到鱼骨头之后,这些天她都是喝粥的,喝粥喝腻了,就想念了街上的冰糖葫芦、糖炒栗子还有一口酥。想到这里,风莫忧咽了几口唾沫,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出去逛街,把这些重新再吃一遍。风莫忧在心里暗自做决定。
隔日,风莫忧就嚷嚷着要出去逛街,府里闷得慌,再这样下去,人都会闷出病来了。
可是齐落扬有公务缠身,这些公务非常重要,需要马上处理。
所以齐落扬不能陪风莫忧出去逛街了,风莫忧有点小失落,说,“我都没几天没出门了,在家有什么意思。”
齐落扬看到了风莫忧的小情绪,很是无奈,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啊。
路雪看见风莫忧一直嚷嚷着要出门要出门,有一个坏心思出现在路雪的心头,风莫忧这次出门,就让她有去无回,哈哈哈,这主意真的太好了,因为这样,就没有可以抢走我的齐落扬了。
所以路雪就去风莫忧房里找她,风莫忧正躺在床上抱怨,刚抱怨完,路雪就开门进来了。
路雪说,“莫忧,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就我们两个,偷偷溜出去,这里太无聊了,出去透透气,怎么样?”
风莫忧听到路雪这番话,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说,“好好好,我们走。”
路雪带着风莫忧逛街,两个人一直买买买,有时看看衣服,有时看看发簪,有时看看常见的生活用品,两个人无话不谈。
最后风莫忧也买到了自己想要的冰糖葫芦、糖炒栗子和一口酥。
风莫忧心满意足地跟着路雪走,路雪在杭州呆了那么久,对杭州的路况非常熟悉,所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湖前。
风莫忧狐疑地看着路雪,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路雪说,“你不觉得这里空气比较好吗?”
风莫忧点点头,说,“确实。这里的空气比家里的好太多了。”
路雪说,“莫忧,你的袖子怎么脏了,来,你过来,我帮你洗洗。”
路雪站在湖边,等到猎物上钩,没想到风莫忧竟然完全相信自己,向路雪走了过来,路雪敷衍地拍了拍风莫忧的手袖,突然走到风莫忧的身后,把风莫忧一把推入了湖里。
“噗通!”一声,风莫忧就消失了,路雪笑了起来,这下,就没有人跟他争她的齐落扬了,这下,这个眼中钉终于被我除掉了,真开心,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风莫忧,一路走好,让我代替你陪齐落扬走完接下来的路。路雪心里想着。
路雪脸上的雀跃怎么也掩盖不住,就去湖边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然后就离开,回到了府中。路雪硬是挤出了眼泪,哭哭啼啼地跟齐落扬说,“莫忧她,莫忧她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齐落扬被路雪这句话一惊,把手放在路雪的肩上,用力地摇着她,“你说什么?莫忧她怎么了?快告诉我!”齐落扬吼着路雪。
路雪也被齐落扬这副模样吓傻了,哆哆嗦嗦地说,“我和莫忧出去逛街,然后去湖边玩耍,莫忧她,她不小心掉入水中,溺水身亡!我喊了周围的人,可是为什么人应答我,我很怕,所以就回来了。”
齐落扬放开了路雪,跟随从说,“你们快去湖里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莫忧,我要你们各个为她陪葬!”
随从被吓得纷纷分工下水去捞风莫忧,路雪假装晕倒,其实是在房间里睡着美容觉。
那些随从怎么找,也找不到风莫忧的踪影,因为,风莫忧因为被人救了。
就在路雪离开后不久,有一个捕鱼的农夫在着这湖里钓鱼,农夫突然看见湖里有人,就急忙跳下水,把风莫忧给救上岸。
风莫忧掉下水后,头部遭到湖里石头的撞击,以前刚好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清澈见底的湖水因此染上了一大片的红。
农夫把风莫忧救上岸后,把风莫忧带回了自己的家,农夫帮忙请了郎中,给风莫忧看病,郎中也帮风莫忧处理好了伤口,可是,风莫忧迟迟没有醒来…
农夫和他的妻子为此操碎了心,农夫的妻子想要把风莫忧带回到湖边,可是被农夫拒绝了,农夫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为何不做点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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