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浩一个自视甚高,从未在心底向任何人或事屈服的人,面对齐落扬和凤莫忧的恩爱缠绵,情意绵绵,也不禁从心里有一丝不安。也许,如此登对的两个人,是上天的安排,让她们在一起,任何想拆散他们的行为都是徒劳吧!
其实宫御浩一个人的时候,也会静下心来想想,齐落扬,即使同为男人,即使两人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和竞争,他也不得不说,齐洛扬确是一位出众的男子,身负家仇国恨,身世凄惨,饱受打击,却也从未因此绝望,以致放弃自己。而是依然兢兢业业,永远气定神闲,也许心中万丈波澜,也从不流露半分。
而他从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爱凤莫忧,真心真意爱她,娶她,宠她,任风雨打击也未曾动摇。若我们不是对手,也许会成为像兄弟那样的朋友吧!也许,我们也会对酒当歌,快意人生!
而凤莫忧,我若是她,也会爱上这样的男子吧!哎,说到凤莫忧,他心中一紧,世间女子千千万,环肥燕瘦,哪等角色没有见过,可我的心为何就被她紧紧扣了去!
是因为她漂亮吗?她确实美丽动人,不似一般女子拂柳之姿。她柔美但不稚嫩,她娇羞但不扭捏,顽皮但不做作,,直爽但不泼辣,健美但不彪悍!她纯情天真有风情万种,不似凡间之人,风姿卓越的遗世而独立,与这俗世格格不入,像从哪里穿越而来!冉沫雅不是不美丽,不是不高贵,又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也不是对她毫无感觉,可凤莫忧,世间怎会有个凤莫忧,一眼望去,便知覆水难收!
唉,总之她的一笑一颦,音容笑貌,尽在心中,挥之不去!
是啊,这样的女子凭什么齐落扬得了去?我宫御浩,又哪点比他齐落扬差!说到长相,我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说到能力,我也是人中之龙,诗词歌赋那样不会,斧钺钩叉精通。我出身显赫,也贵为太子,这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与我比高低。满朝文武大臣,哪个不想将如花似玉的女儿嫁与我。我凭什么事事甘拜下风,低于你齐洛扬一头,心爱的女人也在你怀里,这叫我如何可忍?
哼,这世间事有何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有天意一说,我也要逆天改命,属于我的,无论是权利还是女人,我都要统统得到!所以,我绝不能手软,人,尤其是男人,只有获得权利,才会拥有一切,你爱的女人才能得到!
想到这,宫御浩自角落里走出,面对默默无声的齐落扬和凤莫忧咳嗽了两声:“咳,咳!”
相视而立的齐落扬和凤莫忧从沉默中惊醒过来,一起转头看向宫御浩!
凤莫忧看向齐落扬,对他说:“齐落扬,都到这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齐落扬面色坦然的反问:“不知,你若知道,可告诉我一二!”
宫御浩被齐洛扬回呛了一下,不仅有些恼怒!
“是吗,真不知道,我可要留你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了,来人!”
宫御浩正欲喊人,却不料被凤莫忧生生打断!
“呦,宫御浩,想你也是大丈夫,竟做出如此不光明磊落之事,齐落扬为何到这里,凤莫忧我又为何到这里,你难道不清楚?何故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里耍威风!可不要说是冉沫雅抓了齐洛扬来,与你无关,那可真是辜负我平日里对你刮目相看!”
宫御浩被凤莫忧一顿抢白,不仅有些羞愧难当!确实,齐落扬是被冉沫雅抓来的,可这事于自己有直接关系!而被心爱人说做事不光明磊落,确实难堪!
这时,凤莫忧又说:“宫御浩,我正要问你,你为何抓齐落扬来这里,你说啊!”
宫御浩说:“请齐落扬来,是由重要的事要与他商量!”
“那好,若是有事相商,为何不明明白白说清楚,何故如此动用不明不白手段来请,哪里不会商量,非要到这荒山野岭里来,这是绑架,看你那样子,不像是要商量吧!”凤莫忧又逼问道!
宫御浩说:“不错,实话给你说吧,以我和齐落扬之间关系,若我直说了,齐落扬恐怕是不会回来见我的,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凤莫忧和宫御浩说着话,心里却始终记挂着齐落扬,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极了,恨不能此刻就扑进齐落扬怀里,紧紧抱住他,告诉他,见不到他的时候自己的担忧与焦虑,见到他时的心疼与难过,此刻,她哪有心思听宫御浩说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她不过是气急了宫御浩这样的做法,要办他难堪罢了!
这个宫御浩,时时处处都要与齐落扬争高低,就算你一片深情,也不是个磊落光明的人,自己利欲熏心,刚愎自用,可怜那冉沫雅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已经没有了自己的魂,事事以宫御浩为先,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冉沫雅对宫御浩是如此,我对齐落扬也是如此,我的齐落扬,你可知我一片深情,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啊!
想到这里凤莫忧再也无心和宫御浩缠斗,对他说:“好,就算你是请我们二人来说事的,但我们几天不见,总要给我们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吧!若是明白人,就该回避一下,留我二人,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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