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落扬他们走远的背影,宫御浩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虽然是四月,但四周确实彻骨的寒意,像是连续几日漫天不断的大暴雪。在宫御浩的记忆里,全乎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可这种环境,对于现在的他,虽然他不是很喜欢皱着好看的眉头,但是这样的环境对他此时此刻的行动却是万分有益的。
还好,此刻前方没有人行动的痕迹。可宫御浩还是很小心谨慎。再三确认他什么身边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身。
死士和毒士毒女倒了一地,果然都是用的邪术。他们一个个都没有流一滴血,神色安详面容冷静。就像倒在地上睡着了一样。只是宫御浩知道,他们其实都已经倒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已经溃烂不堪。正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宫御浩眉头紧锁,蹲下身子,禁闭鼻子查看了一个最靠近他的毒女的死势。脉搏和呼吸早已停止,还不到两个时辰,浑身上下便散发着腐臭。宫御浩只能忍耐着,鼻子紧闭着,不愿闻入一点气体。
宫御浩不能从现在的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毒女的一点儿情况,不知道他们的头儿是谁,真的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宫御浩环绕了一下四周,希望再从别的毒女身上搜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般来说,毒女或者死士的身上是会有一块小令牌的,这块令牌上会刻着他们自己的名字还有点隐藏着他们主人的信息,虽然这个很难看出,但宫御浩是一定可以的。只不过不要说令牌上刻着的字了,宫御浩搜了这么长时间,却连令牌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宫御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还是没有放弃搜索。他一定要找出背后的主使,这关系到很多很多事情。
他在一群尸体中走动着。突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宫御浩心怔了一下,猛然往下看。一双惨白的手狠狠地揪着他的裤袜,那双手瘦的嶙峋,白的瘆人。即使隔着两层厚厚的裤袜的布料,宫御浩甚至还能感受到脚下那双手传来的异与常人的温度。
实在是太寒冷了,这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宫御浩连忙低下头去,看到一张更加惨白的脸,那张脸上竟是比那双手更惨白。
“我...”嘴巴一闭一合尽管已经用尽浑身力气,却也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可见他们下毒的残忍。
宫御浩好不容易看到改活着的毒女,本想抓住好好盘问一下,可没想到这唯一的一位毒女,却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只给宫御浩留了一个字。
宫御浩只能暗暗叫苦,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是一定要继续搜索的 找到毒女背后的头目实在是太重要了,他一定不会放弃任何希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上天还是帮助宫御浩的,他从刚刚死去的宫女的身上翻到了一块令牌。看着这令牌这么简单,上面只有毒女的姓氏,就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没有,宫御浩轻笑一笑,这原来是个谋求很久的计划。
只是这块令牌的玄机还是被宫御浩看出来。一个玫瑰花瓣,莫不是冉沫雅?宫御浩瞳孔极限放大,表示对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这些毒女肯定是冉沫雅的手下,可是冉沫雅不是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她还能派手下,还能指使,她的权利还能存在。
宫御浩不是一个愚笨的人,他知道了。原来冉沫雅根本就没有死,他以为他亲眼看到冉沫雅死不过是个假象,这一切都是冉沫雅自导自演的。她没有死还好好活着。想到这儿,齐落扬轻勾嘴唇,满是玩味不屑与嘲讽。
宫御浩猜想她是回来报仇的,肯定又会伤害到风莫忧,越想越担心。便决定不再跟皇帝那般人,自己一人改变行路,去寻找冉沫雅,让她不要再次伤害到风莫忧。
其实宫御浩不继续追究还有一个原因,他害怕皇帝那班人发觉自己跟在他们身后。一旦被发现,怕是再也不会会在这世上了。
正想着 宫御浩加紧了脚下的步伐。可这长安城那么大,到底到哪儿才能找到冉沫雅,更何况正常来讲冉沫雅是会隐藏起来的,可是却不会看到她光明正大的模样。
宫御浩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这绝不像宫御浩平常的所做所为。可他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小公子,你这是在找一个女子吗?”,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闯入耳畔。
宫御浩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苍颜白发,脸上千沟万壑的老头儿,佝偻着背,笑眯眯的说。宫御浩一下子便认出这老头儿来了,就是上次快要得到风莫忧时,打扰他的那个。宫御浩忍着怒意,因为他听得风莫忧说过这老头儿是个很不得了的人物,是他惹不起的,不然就他那样做,他肯定是要让那老头儿死的很惨的。就算不听得风莫忧说,宫御浩也便是不会惹这小老头儿的。同为习武之人,宫御浩能够感受到那老头儿身上强大的气场,绝不在自己之下。
带补丁的旧衣裳,还几个破洞的已经;磨破的草鞋和深度驼下去的背脊。把这一切全都隐藏却还是没有逃过宫御浩,毕竟都是练武之人。
老头儿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只盯着那宫御浩,似乎要把他给看透。宫御浩被他看的有点暴躁,不耐烦的躲闪着他想要对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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