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春对杨士奇的评价很高,历史也对他褒扬有加,被誉为“三杨之首”。
三十五岁入翰林院,先后历经五朝、辅佐四位皇帝,任内阁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为“仁宣之治”发挥了特殊的巨大作用。
蓝玉问蓝春:“你怎知他有治国之才?”
蓝春不假思索回答:“观其气节,品其才能,思其心术。”
蓝玉疑惑:“到何种地步?”
蓝春思索片刻,说:“今不可比,但以后功必在韩国公与文成公之间,乃国士!”
蓝玉惊讶,介于李善长和刘伯温之间,那的确是治国理政能才。
“明晚宴,去请杨氏母子共同赴宴。我亲自见见春儿所说之大才。”
蓝春微微一笑:“定不让父亲失望!”
之后作揖退下了。
天渐黑,不复前日之早。
蓝春躺在床上,思来想去。
蓝春没想到,今天和杨士奇一样失眠了。
“袭人!袭人!睡了吗?”
睡在厢房的袭人被吵醒了。
丫鬟为了照顾主人家,基本就住在同一间厢房。
蓝春和袭人也就隔一个客厅的距离。
袭人迷迷糊糊的走到蓝春跟前,待蓝春吩咐。
“袭人,我睡不着啊。”
袭人裹了层外套,来到蓝春床边坐下,将蓝春的被子掖好,问:“小少爷有什么烦恼吗?”
蓝春想了想:“不知道,单纯就是睡不着。”
“啊?”袭人惊讶出声,突然羞红了脸。
古时候,这种随身的大丫鬟一般都是要做通房的,照顾公子或小姐的生活需要,甚至生理需求。
而蓝春也正好到了不小的年纪,正值发育青少年时期,自然有了别样的需求。
蓝春一看袭人就知道她多想了。
“想什么呢,给我头部按一按,揉一揉,放松放松。”
“哦,哦!奴家哪有这本事啊?”
“随便按按吧。”
蓝春侧着倚靠在床头,又觉得不舒服,靠在袭人腿上。
刚躺下,就感觉到袭人浑身紧绷起来。
“紧张什么,我还能将你吃了不成?”
袭人一迟钝的动作又继续下来。
蓝春抬头也看不见袭人的脸色,这袭人姑娘吃穿用度基本和蓝春相差无二,发育的也早啊,估计袭人已经低头看不见脚尖了。
袭人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手法还是挺轻柔的,按的蓝春昏昏欲睡。
蓝春睡过去了,袭人可就睡不着了。
蓝夫人提前吩咐过袭人,如果蓝春忍不住,和袭人发生关系,那蓝夫人也认下,让蓝春将袭人娶了做妾。
如果没有,就在袭人十八岁之后,毁掉卖身契,还她自由,袭人是想继续照顾蓝春,还是出府嫁人,全凭袭人的意愿。
袭人八岁就被卖到蓝府,蓝府选的丫鬟无一不是上等姿色,但也少,才有六个。
蓝春就从六个里面挑到她,取名袭人。
看着蓝春日益成熟的面庞,袭人想起了蓝嘉公子的大丫鬟涟漪。
她说:“要是蓝嘉公子没看上我,我也不出府,就在蓝府孤独终老吧。外面常说,宁娶大家奴,不娶小家女。”
“我们这见过的世面,读过的文章,可比小家女多的多了。”
“不知出了蓝府,还有什么活计能比这舒服。”
袭人想着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远方传来阵阵鸡鸣。
杨士奇就坐在院中读起了书,天气逐渐转好,雪也化完了,太阳也暖和起来了。
门外,有人扣门。
杨士奇还以为是仆役来送早点的,打开了门,蓝春现在外面。
拱手作揖,道:“士奇这可住的习惯?有什么需要的?”
杨士奇连忙还礼,感谢道:“谢过蓝兄关心,我和家母很满意,蓝兄拜访有何事?”
见杨士奇直奔主题,蓝春也不客套了,“小事小事,今晚晚宴,家父蓝玉邀请士奇母子赴宴,今早我来问问,可有时间?”
“本就打算这两天前去拜访,唯恐叨扰了,如今蓝家家主邀请,必不推脱,且劳蓝兄回话,今晚定不缺席。”
“那就好,那就好!”
“蓝兄可用过早膳了?稍后一起吧!”
“士奇相邀,我就不推辞了。”
蓝春吃过早点,早餐没怎么吃,也就走个过场,实则旁敲侧击的问了杨士奇的知识范围和时事政论之类的。
蓝春感觉有点小瑕疵,但并没大问题,很多都是蓝春不知道的,蓝春也无法判断。唉,丢人啊,同样的年纪就有差距了。
拜别了杨士奇,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蓝嘉,蓝嘉拦下了蓝春。
“你让杨士奇暂住我们家了?怎么不给我提一句啊?”
“哎呀!忘了给小叔叔说了,你看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士奇带着母亲也不方便四处奔波,就暂且在府上先住下再说。”
蓝春望着蓝嘉急切的模样,问道:“怎么了,小叔叔不愿意吗?我可给祖母说过了。”
蓝嘉嘿了一声,说:“怎么可能?只不过我才知道,昨日也没去见过杨母,这不显得我这同窗失礼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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