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树根的攻击,但他的僧袍还是被树根划破了几道口子。
法海见状,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猛地向前推出,一股强大的法力如同一股洪流般喷涌而出,将大槐树周围的树根全部压制住。
大槐树的树根在法海的法力下,再也无法动弹。
法海走到大槐树前,看着树干上扭曲的纹路,感受到了树灵的痛苦和迷茫。
他深吸一口气,将一道清明的法力打入大槐树中。
随着法力的注入,大槐树的树干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在挣扎。
过了一会儿,树干上的纹路渐渐恢复了平静,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树中传出:“多谢大师相助……”
法海看着大槐树,缓缓说道:“你这树灵,为何会被如此多的怨念所侵蚀?”
树灵的声音有些颤抖:“几十年前,我曾见到一个小小的婴灵……她生前乃是女婴,刚一出生,就被亲人按在尿桶里淹死了……那婴灵懵懂可爱,哭闹不休,我一时心中怜悯,便收留了她……”
法海听着一叹,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树灵的声音愈发低沉:“后来,越来越多的婴灵来到我这里……她们的怨念太重,渐渐地侵蚀了我的神志……我本善良,不愿伤害那些无辜之人,但在怨念的引导下,我也险些犯下大错……”
“大槐树好可怜哦,它是有心做好事,无心做坏事的!”鱼愔的叹息声从法海的衣袖里传出,仿佛那里面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世界。
法海修炼出了袖里乾坤的法术,这个神奇的技能让他能够将物品放入袖子中,就像一个无尽的空间一样。
如果他不方便用手托着金钵,就会把它放入袖子里,既安全又方便。
鱼愔的声音继续传来:“幸好还没弄出人命,要不然就会被你这狠心的大和尚打回原形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嗔怪,似乎对法海有些怨念。
法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小鱼还真是记仇啊!
当初她可是害人性命的,要不是自己心生怜悯,手下留情,按照他当时的手段,这小鱼恐怕早就投胎转世了。
“我受此地县官所托,前来查明这异响之事,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需要去告知他。”法海想了想,说道,“至于如何处理你和那些受到影响的百姓,就由县官来决定吧。”
大槐树听懂了法海的话,它轻轻晃动着树枝,表示同意。
……
第二天,法海来到县衙,告知了县官事情的真相。
女婴被家人用各种残忍的方法害死之后,她们那幼小的灵魂因为还未完全成熟,所以显得懵懂无知。
然而,尽管如此,她们的灵魂却无法安息,一直在哭泣和哭闹,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和痛苦。
大槐树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怜悯之情。
它决定收留这些可怜的婴灵,让她们在自己的庇护下得到一丝安宁。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槐树发现越来越多的婴灵来到了它的身边。
这些婴灵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而无法降生,并且都是被自己的家人亲手杀害的。
尽管她们的心智尚未完全发育,但内心深处却都充满了怨恨。
这股怨念逐渐影响到了大槐树,使得它的枝叶开始变得枯黄,树干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纹路。
大槐树意识到,这些婴灵的怨念正在侵蚀着它的生命力。
为了帮助这些可怜的女婴报仇,大槐树决定利用自己的树根,悄悄地延伸到那些害死婴灵的人家中。
每当夜幕降临,大槐树就会通过树根发出诡异的声响,让那些人家陷入恐惧和不安之中。
然而,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大槐树恐怕会被怨念完全控制,甚至可能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比如杀人见血。
……
法海将这一切详细地告诉了县官,县官听完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忍。
“我竟然不知道,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发生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县官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他立刻命令衙役们出去,将那些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人统统抓起来,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
被衙役带来的百姓们,一个个面露惊慌,跪下叫苦不迭。
“大老爷啊,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家里并不是不愿意养女孩,实在是因为在我们这个地方,顶门立户的必须得是男孩子才行啊!我家也只是想要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罢了!”
“对啊,大老爷!我家里已经有两个闺女了,这再生个闺女,家里实在是难以养活啊!”
“我家也是这样啊,大老爷!若不是实在迫不得已,谁能狠下心来害了自家的亲骨肉啊!”
县官听着这些百姓的诉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心想,这些人一个个的借口倒是挺多的,可这并不能掩盖他们狼心狗肺、狠毒无比的本质。
县官心想,如果这些人生了女孩却不想要,那完全可以把孩子送到慈济院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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