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愔愔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时,阳光已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她坐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才从床上下来。
等任愔愔走出房间,却惊讶地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显然其他人都已经做完早课了。
今天起的这么早吗?她没有睡过头啊!
任愔愔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没有多想。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摆开架势,开始打起了一套拳法。
只见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个招式都蕴含着不小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一套拳法打完,任愔愔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一些汗水。
“愔愔,快来洗把脸!”就在这时,石少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任愔愔闻声望去,只见石少坚端着一盆温水,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来了!”任愔愔欢快地应了一声,跑向石少坚。
接过石少坚递过来的洗脸巾,任愔愔仔细地洗了手和脸,又漱了口,这才感觉神清气爽。
随后,任愔愔跟着石少坚来到了饭厅。
一进门,她就看到九叔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主位上。
“师父,早安!”任愔愔连忙乖巧地向九叔问好。
“嗯,早!”九叔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率先拿起了筷子。
“愔愔,这是我去外面买的汤包,你尝尝看好不好吃?”石少坚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拿起筷子,殷勤地给任愔愔的碗里夹了一个汤包。
然而,正当石少坚准备放下筷子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师叔正看着他呢。
石少坚心中一紧,连忙又夹起一个汤包,放到了师叔的碗里,笑着说道:“师叔,您也尝尝。”
……
吃罢早饭,九叔带着徒弟师侄一同前往保安队,准备帮助那些受伤的村民处理伤口。
由于昨晚回来得太晚,对于伤势较为严重的村民,他们已经优先进行了处理,而对于伤势不太严重的村民,则只是简单地进行了包扎,然后就让经历了一场激烈战斗、疲惫不堪的众人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抵达保安队后,任愔愔原本打算帮忙为村民包扎伤口,但石少坚却迅速地抢先一步拿过了白布,微笑着对她说:“愔愔,我来就好啦,你帮我拿些刀伤药过来吧。”
“哦,好的!”任愔愔并没有与他争抢,毕竟那些血糊糊的伤口并不是她喜欢处理的。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九叔正在给一位村民检查伤口。
当他准备去拿药时,突然瞥见门外有两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正从院子里匆匆走过。
九叔心头猛地一紧,心中暗想:“难道是被关押的马贼逃跑了?”
他的动作异常敏捷,如同狸猫一般迅速无声地跳出房门,然后悄悄地拿起一根长木,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朝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打去……
“哎呀……”
“哎呦……”
两声“砰砰”之后,那两人躺倒在地。
“师父,是我啊!”阿强摘下帽子,露出委屈的脸庞。
九叔嘴角抽搐,有些郁闷无语,“你们两个,做什么装神弄鬼的?”
还穿上马贼的披风,是觉得很好玩吗?
“神气嘛!”阿强撅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
地上的另一人也是艰难爬起来,正是阿强的好手下,保安队的二把手,阿明。
该说不说,臭味相投的两人总能快乐的玩闹在一起。
等九叔走后,两人丢开黑披风,去拿了一些竹筒放在了厕所里。
石少坚洗完手,出了房门,就要往厕所而去。
守在厕所旁边的阿强一见来人是他,立刻跳了出来,“哎师兄,你是要上厕所是吧?”
“不然呢?”石少坚斜看着他,他还能来欣赏风景不成?
“嘿嘿,是来上厕所的就好,”阿强猥琐一笑,“这边来,这边也有厕所。”
“你搞什么?”石少坚不满的躲开阿强揽过来的手。
“兄弟,我一看你就知道,长的这么英俊潇洒,不知道多少姑娘爱死了,肯定不是童子鸡!”
石少坚不耐烦的瞪着阿强,老子是不是童子身要你操心?
“这个厕所呢,不是很方便,”阿强左右看看,见没人到后院来,低声对着石少坚说道,“里面放了竹筒,你会不习惯的,外面还有个厕所,很干净。”
“哦?”石少坚听他这么说,眼珠一转,明白过来。
这家伙是要收集童子尿!
而保安队这些人里面,怕是只有九叔是童子鸡!
那厕所里的竹筒是给谁准备的,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石少坚对着阿强点点头,“好,我去外面厕所。”
……
忙完的九叔走进厕所,本来在解裤腰带的手一顿,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立成好几排的竹筒,他愤怒的大喊,“阿强!”
阿强闻声而来,笑眯眯的看着九叔,“怎么了师父?”
“马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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