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骂这个?”王建军摸了摸陈愔起红的脸,“杀你是不可能杀你,你欠的债要还!”
“我欠了什么?”陈愔不服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又没有要他来喜欢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是他犯贱,喜欢你的人都犯贱!”王建军恨恨的捏住陈愔的脸。
“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悔过还不行吗?”陈愔哭着求饶,“我,我愿意跟你到处走,我赎罪……”
“晚了!”王建军不再多说,覆盖上去。
把陈愔禁锢在身边,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过,他本就没有什么在乎的了!顺心而为又有何不可呢?
陈愔完全被王建军的气势所压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逃脱。
……
自从那一天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陈愔曾经试图趁着王建军熟睡之际,对他下杀手,以摆脱这种被束缚的生活。
可是,她的计划终究还是失败了。王建军虽然看似沉睡,但实际上他的警觉性极高,陈愔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愔渐渐意识到,自己无论怎样反抗都无济于事。王建军的力量太过强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久而久之,陈愔也不再像最初那样激烈地抗拒王建军。她开始慢慢接受这个现实,尽管心中依然充满了无奈和愤恨。
说实在的,自从两人关系发生变化之后,王建军对她的态度可谓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虽然依旧像以前那样寡言少语,但却会默默地关注着陈愔的一举一动,并且对她提出的各种要求都尽力去满足。
有时候,陈愔会故意回避王建军的亲近,然而他并不会强行要求什么,只是静静地凝视她片刻,然后便会默默地退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今,他们一同生活在一个宁静的小县城里。这里的气候宜人,四季如春,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而且,物价相对较低,生活成本不高,人们的生活节奏缓慢而悠然自得,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和压力。
……
向阳巷,这个名字听起来就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只要阳光一洒下,它就像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毫不吝啬地将光芒洒向每一户人家的小院。
从路口走进来,第二间小院便是陈愔和王建军现在的居所。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三间房间依次排列,左右各一间卧室,中间是堂屋。
院子里还有一个简易搭建的厨房和厕所,虽然简陋,但却一应俱全。
在院子的一角,紧挨着墙角的地方,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这些花草显然是上一任住户种下的,它们种类繁多,养护得也非常好,可见上一任住户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然而,自从陈愔住进来之后,这些花草就再也没有人打理过了,它们只能听天由命,自生自灭。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雨水和阳光都很充足,这些无人理睬的花草竟然长得格外茂盛。它们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坚韧与生命力。
王建军偶尔会出去一趟,但很快就会回来。而陈愔则对他视若无睹,除非有必要,否则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
这天,大早上,向阳巷来了三个人。
“李同志,周同志,第一户人家住的是两口子,男的是跑大车的,经常不在家,女的爱打麻将,这会肯定在哪个屋里玩去了。”街道办的章大姐走在中年警察的身侧,一边走一边介绍,“我们就直接去第二家。”
“这个人家呢,我看了档案,上个月才搬过来,住的一男一女,可能也是两口子,不过应该没有结婚。”章大姐八卦的说,“现在的人,没结婚都住在一起了,也不晓得哪个吃亏,要是那个时候……”
两人身后的年轻小警察听闻,有些不耐烦,中年警察倒是认真听着,一双眼睛锐利的扫视着周围的事物。
“这家人应该有人在家。”章大姐说着,伸手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有人吗?”章大姐爽利的大嗓门响起,“有人在家就开哈门!”
坐在院子里摇椅上看书的陈愔闻声,把书放下,皱了下眉。
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熟识的人,两人也都没有打算和周围的邻居熟悉起来,怎么会突然有人上门?
“谁呀?”陈愔走到院门处,问道。
王建军早上就出去了,应该就快回来了。
“街道办的。”爽利女声听到院里里有人回应,“开哈门,我们调查些事情。”
调查事情?调查什么?
陈愔心中惊疑不定,伸手把门打开。
“哟,原来还是个啷个好看的小妹子哦!”
门打开,外面站着三人,两男一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此刻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愔看,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我都不晓得哦,叫啥子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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