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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安东尼奥，阿拉莫穹顶。
马刺队与开拓者队的比赛波澜不惊。
大卫·罗宾逊和蒂姆·邓肯组成的“双塔”，在攻防两端都展现出了绝对的统治力。开拓者队的“怒吼天尊”拉希德·华莱士虽然拼尽全力，但在两位名人堂级别内线的夹击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马刺队以99:85稳稳地拿下了比赛，总比分2:0领先。
…………
最后一场比赛，压轴出战的，是纽约尼克斯客场挑战新泽西篮网。
比赛的进程，和第一场如出一辙。
不，甚至比第一场更加没有悬念。
基斯·范霍恩的心态，在第一场被李飞彻底打崩之后，至今没有恢复过来。
他站在场上，眼神躲闪，连看一眼篮筐的勇气都没有。
他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接到球后第一时间就想传出去，生怕那个24号的阴影再次笼罩自己。
一个失去了信心的王牌，对于球队来说，是灾难性的。
篮网队从比赛一开始就溃不成军。
尼克斯队则打得轻松写意，杰夫·范甘迪甚至在第二节就换上了大量的替补球员。
李飞只打了20分钟，就贡献了16分，10个篮板和5次盖帽，然后便在场下悠闲地看着队友们表演。
最终，比分定格在108:79。
尼克斯队又是一场29分的大胜，系列赛总比分2:0领先，一只脚已经踏进了东部半决赛的地板。
赛后，TNT的解说席上，比尔·沃顿甚至已经开始展望下一轮的对决了。
“好了，这轮系列赛已经结束了。我们该讨论的是，尼克斯在东部半决赛的对手，是不是迈阿密热火。阿朗佐·莫宁和李飞，这两位联盟中最顶级的防守型中锋的对决，帕特·莱利和杰夫·范甘迪这对师徒的斗法……天哪，我已经等不及了！
比尔·沃顿的感慨，通过电视信号传遍了全美。
而在新泽西，大陆航空球馆的新闻发布厅里，气氛却压抑得如同葬礼。
篮网队的主教练约翰·卡利帕里脸色铁青，双唇紧抿，身边的两位核心球员——基斯·范霍恩和萨姆·卡塞尔，则像是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与台下数十位记者的镜头对视。
系列赛开始前，他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外星人”卡塞尔宣称要让纽约的后卫线知道新泽西的厉害，而范霍恩，这位被誉为“下一个拉里·伯德”的天才新秀，更是对与李飞的对位充满了期待。
然而，两场比赛，两场惨败，将他们所有的骄傲和桀骜，击得粉碎。
一位来自《纽约邮报》的记者率先发问，问题尖锐而直接：“基斯，连续两场比赛，你的表现都远低于常规赛水准，尤其是在进攻端，你似乎失去了投篮的**。请问，这是李飞的防守给你带来了过大的压力吗？”
范霍恩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神里不再有赛季初的锐气，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谦卑。
“是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苦涩，“我……我必须承认，我严重低估了李飞在防守端的影响力。他不仅仅是一个进攻手，他的存在感……就像一片乌云，笼罩了整个禁区。当你准备出手时，总能感觉到他的阴影。那种压迫感，是我在大学，甚至在常规赛里，都从未体验过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化为一声长叹：“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但事实证明，在真正的顶级巨星面前，我还差得很远。他给我上了一课，一堂非常……非常深刻的课。”
另一个记者将话筒转向了萨姆·卡塞尔：“萨姆，赛前你曾表示要给尼克斯的后卫线制造麻烦，但从结果来看，似乎并不理想。你如何评价尼克斯队的整体防守？”
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外星人”，此刻却收起了他标志性的怪异笑容。他揉了揉眉心，表情严肃。
“他们是一个整体，”卡塞尔缓缓说道，“李飞是防守核心，是最后一道闸门。但阿兰·休斯顿、拉里·约翰逊、查尔斯·奥克利……他们每一个人都像链条一样紧紧相扣。你过掉了一个，马上就会有另一个人补上来。而当你以为终于撕开了防线时，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李飞那张遮天蔽日的巨掌。”
“我们被打败了，毫无悬念。这不是战术问题，也不是运气问题，就是纯粹的实力差距。那个24号，他就是联盟的‘最终Boss’，我们……我们只是新手村的挑战者而已。”
卡塞尔的话，让整个发布厅陷入了一片寂静。
谦卑，这是两位篮网核心此刻唯一能展现出的态度。
李飞用两场比赛，彻底磨平了他们的棱角，让他们认清了现实的残酷。
……
与此同时，返回纽约的尼克斯队大巴上，气氛则是一片轻松。
队友们在开着玩笑，讨论着下一轮的对手是热火还是黄蜂。
而李飞，则靠在窗边，戴着耳机，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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