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四面八方涌出一群面目狰狞的小血怪,它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朝群雄猛扑过来。这些血怪,曾经只出现在沈笑等人所布置的金阵当中。实际上,在金阵未被玉小楼攻破之前,它们并没有现身;而当阵法破裂时,这群恐怖的生物才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在此前的木阵、水阵以及火阵里,这些血怪从未露面,因此除了沈笑及其同伴们曾亲眼目睹过它们的凶残外,其他所有人都对其一无所知。就连郝连城与绝情子这样经验老到之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猝不及防。
面对如此诡异难缠的对手,众人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见着血怪铺天盖地地袭来,群雄只能像往常对待魔徒那样举起手中的兵器,奋力劈砍过去。然而,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尽管他们的兵刃狠狠地砍下,将那些血怪剁成肉酱,鲜血四溅,但这些怪物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依旧勇往直前,毫不退缩。哪怕脑袋已经被砍掉,或者四肢残缺不全,它们依然能够疯狂地冲撞人群,甚至用残破不堪的身躯死命挤压着周围的人。这场噩梦刚刚开始,短短片刻间,已有数以百计的无辜生命惨死在血怪的魔爪之下。
一时间,原本气势汹汹的群雄们惊恐万分地四散逃窜开来。然而,这荒山野岭之中到处都是狰狞可怖的血怪,他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路。才刚跑出去没几步远,就又被别的血怪挡住了去路。这些怪物力大无穷,手中的刀剑砍在它们坚硬如铁的身躯之上,竟然丝毫不起作用;相反,它们那巨大而粗壮的手掌拍击在群雄脆弱的身体上时,却会造成毁灭性的伤害。仅仅只是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里,就已经有数十名英雄豪杰惨死在了血怪的魔爪之下!
只有攻击它们的心脏部位,才能够彻底杀死这些可恶的家伙啊! 沈笑身形敏捷地侧身闪过一个血怪当头砸下的猛拳之后,迅速挥动手中的鸣鸿刀,狠狠地插进了另一只血怪宽阔的胸膛之中。只见他手腕一抖,锋利无比的刀刃瞬间将血怪体内喷涌而出的鲜血切割成无数细小的颗粒,散落一地。做完这一切后,沈笑猛地回过头来,扯起嗓子对着身后那些正与血怪苦苦缠斗的同伴们大声呼喊,提醒大家要集中力量攻击敌人的要害之处。
就在沈笑发出警告的时候,一旁的郝连城挥舞着银光闪闪的长枪,成功地将一只血怪的脑袋给削飞了出去。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颗被斩断的首级虽然滚落地上,但失去头部的血怪并没有立刻死去,反而像发了疯似的继续舞动着双臂和双拳,径直朝郝连城猛扑过来。面对如此诡异恐怖的情景,郝连城不禁大吃一惊。但他毕竟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反应极快,眨眼间便再次挥动长枪,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银色光芒,直直地刺进了血怪圆鼓鼓的肚子里面。只听一声闷响,整柄银枪都从血怪的背部穿透而过。然而令人惊愕的是,即便遭受了这般重创,血怪依旧没有倒下,它竟然转过身来,以一种更为凶狠凌厉的姿态再度向郝连城发起了猛烈攻势……正在郝连城不知如何应对之际,沈笑的声音传来,郝连城一愣之下当即明白怎么回事,枪影一闪便从血怪的肋处斜刺而入,枪尖插入了血怪的心脏处,郝连城只觉得枪尖似乎被什么坚硬地东西挡住了一半,郝连城手掌微一用力,只听噗地一声轻响从血怪体内传出,血怪便软绵绵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虽然如同豆腐渣一般向四周散落而去,白森森的骨头赫然出现在郝连城的眼中。
郝连城定睛观瞧,但见眼前景象让他不禁怒火中烧!原来那所谓的“血怪”骨骸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怪物骨骼,而是一堆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骨!这些骨头来自于不同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毫无章法地胡乱堆砌着。更可怕的是,其中还有好几个头骨散落其间,显然这都是之前与敌人浴血奋战壮烈牺牲的各路豪杰。然而此刻,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却被圣灵宗以某种阴险狡诈、丧心病狂的恶毒法门汇聚一堂,并炼制成这般凶残夺命的行尸走肉!要知道,炼制这样一具恐怖至极的血怪,恐怕得耗费无数条鲜活宝贵的英雄性命啊!
郝连城内心已然悲愤交加到了极点——既对圣灵宗这种灭绝人性的恶行愤恨不已,又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如今竟遭此厄运痛心疾首!他实在难以想象,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们怎会摇身一变,沦为如今追杀自己等人的恶魔?倘若这些逝去的英灵泉下有知,想必定会懊悔莫及吧……可此时此刻,无论怎样悲痛欲绝都于事无补,郝连城一行人唯有咬牙挺住,紧握手中兵器再度投入战斗。
既然知晓了消灭血怪的诀窍所在,郝连城便毫不犹豫地舞动起手中那杆银光闪耀的长枪。只见枪尖所过之处,道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天际;每一次挥动,必有一头狰狞可怖的血怪应声倒地毙命。而一边的绝情子一把宝剑也是如同蛟龙出海,她虽然看似一个柔弱女子,可是出手之下甚至比郝连城都狠辣,宝剑刚刚从血怪的双目扫过,便已经插入了血怪的心脏,在血怪还没有倒下之际,她的剑却已经将血怪的腿或手臂斩断,手掌翻舞之下将那被斩断的残肢震飞向另外血怪而去,趁着血怪抵挡之际宝剑有一次从血怪的心脏处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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