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言旭竟然毫不顾忌地将霸刀门昔日的龌龊之事公之于众作为证据时,在场的群雄们顿时目瞪口呆!他们原本还心存疑虑,但此刻已毫无半分质疑之意。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而那些来自天剑宗的人们,则纷纷垂下脑袋,满脸羞惭难当,先前那种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傲慢姿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恨不得立刻钻进老鼠洞里躲起来的窘迫与羞耻感。
此时此刻,剑无双和血无缺已然陷入绝境,无论怎样辩驳也难以取信于众人。即使他们全身长满嘴巴恐怕也绝不可能说服这些义愤填膺的英雄豪杰们。然而,面对如此困境,剑无双却依然强词夺理:“那又怎样?这些不过是先辈们遗留下来的陈年旧事罢了。况且,欲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之伟业者,往往不必拘泥于细枝末节。也许当年剑神确实曾有过一些令家父不满或不恰当之举呢……”他的这番言辞实在是荒谬至极,令人啼笑皆非。
言旭闻听此语,不禁先是一怔,随即便仰头纵声大笑起来,其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九天云霄一般,久久地在这片天地间回荡不息。他边笑边指着眼前之人,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口中更是毫不留情地道:哈哈哈......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似尔等这般不知廉耻、寡廉鲜耻者,老夫倒是生平头一回得见呢!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把错的当成对的,除了你父子俩之外,怕是再难找出第三人来了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笑忽然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冷冰冰的,犹如来自九幽地狱一般,令人毛骨悚然。只听他说道:诚如言宗主所说,尔等简直与那蛇虫鼠蚁无异,实非人类所能为之也。汝等不过是这世上吸食人血的恶魔罢了,更是整个武林所共诛之恶贼!
一旁的太一心铁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此刻听到沈笑这番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只见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老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但像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家伙,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跟这些无耻之尤啰嗦个屁呀,直接一棍子敲死了事,省得在此处丢人现眼,惹人生厌!说着,他便提起手中的木棍,作势就要朝对方扑过去。
“就你这个傻大个?哼!”剑无双回头看了一眼太一心铁,轻蔑地一笑,一副完全看不起的样子。
“别看不起老子,老子当年在秘地杀得你和孙子一般。”太一心铁哪里会给剑无双面子,提着五金麒麟棍走向剑无双,边走边道:“早早看你就不是个东西,这会儿还在这里装什么胖子,你那张小白脸如狗屎一般难看。你以为你是个人物,被血无缺当箭施都不知道,以为做了个狗屁盟主就是天下第一了,殊不知不过是你那老子的计谋而已,不然他会让你带着这么多的人前来送死?即便这些人都死了也没有你这个孙子什么事?要是他对你和那剑无为好,剑心会被血无缺那孙子给抓去,剑无为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别得意孙子,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傻帽一个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真的给天下聪明人蒙羞。”
太一心铁不会拐弯抹角,他也不会给剑无双面子,他的话直戳剑无双的心坎。
剑无双脸色一变,他乃是多疑狡诈之人,以前就有雄心壮志想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成为万人敬仰之人,可是一次次地被太一心铁和沈笑按在地上蹂躏,后来性情大变乃至好坏不分屠杀无辜,现在虽然看似正常但心中的扭曲如何会变好,他之所以不顾一切的坐上除魔武盟的宝座就是为了在江湖上争取一席之地,这段时间不断的暗中出手也是如此。在沈笑和太一心铁这一番指责之下,他心中的涟漪已经被搅成了滔天巨浪。
傻帽!傻帽啊!奶奶的个腿儿哟!这么愚蠢至极的家伙居然被别人当成枪杆子使唤还浑然不觉呢!你们倒是说说看,这血满天到底算哪根葱啊?那剑神可是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的恩人呐!还有那个紫清姑娘,更是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呀!可偏偏就是这样两个与他关系匪浅的人,他竟然都能够痛下杀手毫不留情!像他这种心如蛇蝎之辈,又怎么可能会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呢?恐怕除了他自己以外,世上再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去在意吧! 太一心铁似乎并不怕事情闹得太大,反而越说越来劲,继续喋喋不休地叫嚷着。
太一心铁这番话实在是太过刻薄难听了些,然而却句句属实,毫无半点虚假成分在内。听完之后,不仅让剑无双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时而阴沉似水,时而又涨得通红;就连站在一旁的血无缺亦是如此,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显得极为尴尬窘迫。此时此刻,剑无双心中所想已然昭然若揭——原来他梦寐以求的,正是那至高无上、威震天下的武林盟主宝座啊!只可惜眼下横亘在他面前的,尚有血无缺以及剑无为这两块巨大的绊脚石。只要一日不除掉他们二人,他便永远无法实现自己那野心勃勃的宏大抱负。而血无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相比起剑无双和剑无为来,他其实更为凄惨可怜一些……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无法在江湖上以真正身份示人,即便他的身份没有被揭露之前就已经非常困难,剑无为和剑无双不论怎么样都是江湖正派之人,而他却是过街老鼠,有剑无为和剑无双两个人在这里,他想要名正言顺地走向巅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现在更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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