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何故在此轻生?”张天走到近前,温声问道。
“民……民妇拜见剑仙老爷!”老妇人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扑倒在张天脚边,纳头便拜,语气充满了敬畏与激动。
“嗡!”
就在老妇人跪拜下去的瞬间,张天清晰地感觉到,丹田气海之中,那原本十三丝淡金色的法力,倏然壮大了一丝,变成了十四丝!
不仅如此,他同时感应到,藏在袖中的白虹飞剑和炼妖葫芦内蕴的法力,也随之同步增长了一丝!
“果然!多一个人相信,就多一份力量!连法宝都跟着受益!”张天心中了然。
“起来说话吧。”张天抬手虚扶,
老妇人这才颤巍巍地起身,用袖子胡乱抹着眼泪,哽咽道:“剑仙老爷,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老妇人悲愤地诉说起来:“前些日子,我那苦命的儿子,挑着老婆子我辛辛苦苦酿好的几坛米酒,去镇上东来客栈送酒,指望着换点银钱,好过个好年。”
“谁知那黑心的店家,不但昧了酒钱,还生生将我儿打死了啊!”
“我可怜的儿啊!”说到痛处,老妇人再次跪倒在地,砰砰磕头:“求剑仙老爷开恩,替我那冤死的儿子讨个公道啊!”
张天静静听完,目光扫过旁边的老树,随手摘下一片半枯的树叶。
指尖微光一闪,障眼法发动,那片树叶在他掌心无声无息地化作一枚通体洁白,温润细腻的玉佩。
“起来说话。”张天再次开口,
老妇人依言起身,红肿的眼睛带着希冀和哀求看向张天。
“看见我手中这枚玉佩了么?”张天将玉佩托起,展示在老妇人眼前。玉佩在透过枝叶的微光下,流转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此乃我的法宝,名曰‘真言玉’。”张天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平静:“它能辨人心,识真伪。”
“你若句句属实,玉佩自会绽放碧绿光华,若有一字虚言……”张天顿了顿,看向老妇人目光如炬:“则必现赤红血光,无所遁形。”
还请剑仙老爷施展法宝!”老妇人语气斩钉截铁,眼中没有丝毫惧色,甚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民妇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那飞剑穿心之苦!”
“好。”张天应道,指尖抚过掌心那枚由树叶化成的玉佩。
在老妇人相信的那一刻,障眼法下的树叶变成了光滑温润,质地坚实的真正玉器。
张天心念微动,引动玉佩中的那一丝法力。
“嗡!”
玉佩表面,一点柔和的碧绿光晕悄然亮起,如同春日新叶,纯净无瑕。
显然,老妇人并没有说谎,说的是真的。
“走吧,头前带路。”张天将真言玉系在腰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公道,我替你讨了。”
“谢谢剑仙老爷!您请随我来!”老妇人感激涕零,连忙躬身引路,向着小镇方向快步走去。
……
东来客栈矗立在小镇东门外的岔路口,借着往来客商的人流,生意颇为兴隆,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东来客栈的正对面,一条林间小径尽头,红衣老妇人与气度卓然的青年身影显现。
“剑仙老爷,您瞧!”老妇人指着不远处那座高耸的木楼,眼中恨意翻涌,牙关紧咬:“那就是东来客栈!那黑心肝的就在里面!”
张天目光扫过腰间玉佩,碧绿光芒升起。
显然,老妇人所说的是真话,并不是谎言。
张天微微颔首:“知道了,你在此处等候。”
“是,剑仙老爷。”老妇人点了点头后,走入道路旁的树林阴影之中。
张天向客栈走去,越靠近镇口,路上的行人渐多。
这些行人大多衣衫破旧,打着补丁。
一身华丽剑仙服的张天,和路人的画风格格不入,就像是一条彩色的锦鲤,来到了灰白色的世界。
看着张天身上那华丽的衣服,路人纷纷下意识地的避让,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
不多时,“东来客栈”的招牌便映入张天的眼帘。
这是一座颇为气派的六层木楼,底层食肆人声嘈杂,上面几层的客房窗户大多敞开,偶有住客探头张望。
唯独最顶层,门窗紧闭,大概率就是古代的贵客室。
张天信步踏入客栈大门,喧闹声与酒菜气味扑面而来。
“这位贵客,您里边请!”一个伶俐的店小二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殷勤地问道,“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你这里,可有酒卖?”张天目光扫过四周,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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