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归迷茫,提升自己永远不会错。
基于这个考量,展念炁跑到城东武馆交钱报了名,跟着学了一段时间的剑术。
这武馆虽然交钱就可以入,但展念炁也不是胡乱加入的。
他仔细打探过,这宋馆主自称“嘉定第一剑”,多年来也不曾有人过来砸他的招牌,想来应该是有些真功夫的。
虽然展念炁入门所学不过是些刺、劈、点、撩什么的基础剑式,但他知道任何学问都需要打好基础,所以也颇为用功,每日勤加练习,不曾懈怠。
谁知还不等他开始谋算更高深的剑法之时,这宋馆主就自己露了底。
某日宋馆主酒醉,在众弟子面前舞剑炫技。
怎么说呢……
他的剑法吧,比展念炁曾经网上看过的武林高手都要强得多,就算比电影里那些剑客也丝毫不逊色。
但是吧……宋馆主舞到酣处,口中呼喝如雷,似乎挺唬人的,但是剑上没有罡气,剑速也达不到肉眼难辨的程度,纵跃之间,也不过一两米高。
若说他功夫不行,那这话肯定亏心,但要说他剑法有多厉害,那也真就说不上,顶天也就是个低武的水平!
换句话说,想撂倒他也就是一枪的事儿。
若是在几百年后,花上十几、二十年,练成这身武艺,无论是传承武道,还是做明星网红,都是非常划算的事情。
可在大明这个环境,练这个玩意儿感觉就有些不值得啊!
反正展念炁觉得,让他浪费十几、二十年,最后才这个水准的话,那还不如不练。
他若有这个时间拿去经商,也能成为一方巨贾,若是拿去密谋造反,说不定都能裂土封王。
干点啥不好,为啥想不开会练这玩意儿?
一众没见过世面的弟子们在那里欢呼雀跃,都被宋馆主的高深武功所折服,唯有见多识广的展念炁心里凉了半截。
为了避免误判,事后展念炁又多方面反复试探了几次,确定这位宋馆主的水平或许还有所保留,但也高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这位宋馆主敝帚自珍,把自家的内功心法看得跟命根子一样,除了两个正式弟子之外,武馆其他的记名弟子一点都没学到。
而那两位正式弟子,都是宋馆主从小养大的,说是亲如父子也丝毫不差。
展念炁这个外来户,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来交钱学艺的,平日里就连练功都是大师兄领着练,连宋馆主的面都见不到几次,就算想找机会套近乎都很难做到。
在这种情况下,展念炁想要把那内功心法学到手,除非宋馆主有个女儿,还有那么一丝半点希望。
然而遗憾的是,宋馆主没女儿,展念炁白长那么帅,依旧是没有鸟用。
于是展念炁也便死了这条心,只把入门的那些基本功学完后,就不再去武馆了,只在家中每日习练,同时开始攒钱,准备等明年穿越日之后,就去各方游历一番,看能否找到些机缘。
毕竟这宋馆主也不过是“嘉定第一剑”,若是换到整个蜀地,说不定便不过是条杂鱼了,若是换到全国范围,没准也不过便是“五虎断门刀”那个级别,连余矮子都及不上,毕竟余矮子好歹也是个大派的掌门来着。
多走走看看,总好过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有了想赚钱的念头,展念炁说书的频率自然而然也就高了起来,以往那些拖更的遁法也都不再用了,直把一众书友都哄得眉开眼笑,日日前来福满楼追更。
但这世间事总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凡事有利自然就有弊。
以前展念炁讲评书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福满楼的生意虽好,但那些客人也不会天天来,其他的酒楼生意虽然受到一些影响,但影响并不太大。
可现如今展念炁开启了爆更模式,林掌柜当然乐得日日座无虚席,但其他酒楼的掌柜那可就不乐意了。
在县城最大的酒楼“龙游四海”顶层一间包厢里面,酒楼的掌柜战战兢兢地垂手肃立在桌前,哆哆嗦嗦地道:
“东家,不是小人不尽心,实在是那福满楼那个说书的书生太过厉害,其他的说书先生都比不过他。”
“跟其他说书先生那些不知道讲过多少遍的演义不一样,他说的那书都是新故事,据说都是他自己编的。”
“小人也花银子请过一些秀才公来给写些故事,可都是些酸腐不堪的才子佳人之类的,就算写些江湖故事,也不过就是些老派演义一样的东西,根本就没人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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