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您还要往哪里躲?”落英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慢条斯理的靠近,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猎物逼退到角落里,让他逃无可逃。
秦禽看着这女人的表情,汗毛倒竖,心中升起了更多的恐慌,“仙姑!神仙姐姐!你放过我吧,我都说了,我就是个贱人,你何必和贱人计较呢?”
落英把刀面上的血在男人小腿上蹭干净,秦禽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这个美艳女子没有回答,就这么态度不明的盯着他,两道目光像两根射钉一般把他钉在原地。
秦禽以为把人说动了,赶忙趁热打铁,“好姐姐,你是我在这个县城里见过最貌美的姐姐了,简直美若天仙,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不敢动心思。”
秦禽偷偷摸摸的给自己开脱。
“可是,我就是个无赖,我不是圣人啊,我一天动八百次心,我就是六根不净,我就是个恶人啊,恶人动恶念不是很正常嘛?”
“所以呢?”落英似笑非笑的看他。
“我只动念,我动不了手啊。姐姐,你都有能力将我千刀万剐了,我不敢招惹你啊。”秦禽自觉是把这道理给讲通了。
落英根本没听他的道理,那把断刃直接捅进了秦禽的胸膛,秦禽疼得瞳孔骤缩,直接疼晕了过去。
落英没有停手,刀刃在男人的胸腔上划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她扒开伤口往里面看,一边挑挑拣拣一边说,“我不知道你动没动念啊,我得打开你的胸膛看看,你是个什么脏心烂肺的东西,才好下结论啊。”
秦禽先是疼晕了过去,随后又被落英拨弄的动作疼醒了。已经疼得无法忍受了,秦禽也破罐子破摔,开始飙起了脏话,“你他妈个疯婆子,谁他妈招惹你了真是倒了八辈子大血霉!谁敢碰你这个挨操的玩意儿!八十年不开张的破烂货!你这种赔钱货他妈就该烂在地里!”
钱甲轻轻的笑声从不远处传过来,南无若有若无的视线时不时的就扫了过来。秦禽既恼火又窘迫,一辈子被人欺压,也就在玩女人的时候能找回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现在连个女人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撒野,这种情形,乱了他自己心中的天经地义。
以前还觉得自己至少是烂泥上的一层浮土,起码还有最底层的可怜女人做垫背,自己不至于在最底层默默地腐烂掉。
此刻突然让他明白,自己连女人都比不过了,秦禽也有了想烂在地里的念头。
落英把刀刃直接塞进了秦禽的嘴里,冷淡的说,“再满嘴喷粪,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扔茅厕里当便桶。”
秦禽没少经历过这种言语威胁和羞辱,衙门里面那些酷吏,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毕竟已经落得现在这幅惨状了,不骂够本,秦禽心不甘,“就你清高!就你高贵!他妈的谁活在这个世上不是挨操的命!男人没钱不一样去卖屁股被人轮!我他妈就算真日了你了,你会少块肉嘛!你要是怀了还能多块肉呢!哼!你现在割我的肉是什么意思!有道理嘛?!”
秦禽不愧是地痞无赖,毫无道理的话也讲的底气十足,振振有词。
“哈!就凭你这万人骑的货色也想教训我?!老子他妈这辈子从没服过管教!”秦禽怒目圆睁,就算那柄断刃还在他的嘴里,他也是不管不顾的开口说话。
刀锋割破了他的舌头和口腔,但是一点没有拖慢他说话的速度。
“以为拿着这**小刀就能改变谁了吗?我是狗!狗改不了吃屎!你是屎!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你就是这天道之下的一颗尘沙,你能改变的了谁啊!你能耐再大,你最多就是把人杀了,你还能怎么样?!被你凌迟的那些人,有谁真的改了吗?”
落英握刀的手也有了一丝迟疑,秦禽抓住了这个破绽,露出了一个邪性十足的笑容。
“我是猪狗!猪狗是教不变的!”
“你我皆是刍狗,刍狗什么都改变不了。你就继续挣扎吧,在万丈红尘中没头没尾的挣扎。反正我是死不了了,但是你还要为了活着担惊受怕。”
“天道是站在我这边的,哈哈哈哈。”
落英的心绪再次被拨动,她握住刀刃的手猛地一划,秦禽的半边脑袋直接被削了下来。
血肉飞了出去,秦禽的身体失去重心倒在了血泊里,他没了半边脑袋但是还在咯咯怪笑,嘲讽拉满,“哈哈哈哈,傻逼,说不赢就只能动手的傻逼,哈哈哈哈。”
无赖骂人对自己不留情,对除自己之外的人更加不会留情。
“你杀死了一头猪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虚荣心能当饭吃嘛?修仙修到逼眼里去了嘛?!我是狗东西,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傻逼!”
落英气得脑袋发蒙,聚起一大股灵力直接对准秦禽的头轰出一掌,秦禽的脑袋在一瞬间炸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魏落英气得急火攻心,差点走火入魔吐出一口血。
“他就是茅坑里的顽石,又臭又硬,你偏偏要去惹他。”钱甲继续说着风凉话,“稍微教训一下不就行了,他又打不过你。下次再非礼就再砍呗,把人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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