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父心头一跳:“拖什么?”
左擎霄:“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吗?军区上任秦司令员,原本是要保邵敬武上位。”
姚父脸上闪过一次屈辱:“记得。”
左擎霄长叹一声:
“我原本不明白,邵敬武犯了错,上任司令员为什么要保他,直到后来,军研所开始给军械上装备了红外辅助瞄准仪,这款瞄准仪,甚至领先毛熊国。”
“……”
姚父脸上表情一言难尽:“所以,又是时樱?”
左擎霄:“对啊,她的天赋真的稀世罕见,不过,太挡着路了。”
“有时樱帮忙,邵敬武往上升只是时间问题,而今年年末,福州司令员要卸任,正大军区司令员的位置,我必须安排上我的人。”
姚父沉默了一阵,大概猜到左擎霄让他干啥了。
左擎霄喝了口茶:“我也想不到能制衡她的方法,所以只能拜托她,死一死了!”
……
红星农场。
时樱刚下班,走出没多远就被人拦住了。
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时樱问:“你是。”
来人搓了搓手:“时同志,我是喜来农场的场长,是这样的……”
时樱听了半天表情,逐渐古怪起来。
这喜来农场的场长是来挖人的。
她拒绝:“我九月份就要调到京市,就不多占贵场的工作名额了。”
喜来农场的场长所有的说辞都堵在了喉咙眼,他们原本是挑拨时樱和红星农场关系,挤走山庆大队,这样一来,红星农场就会和他们喜来农场合办菌菇厂。
之后再趁着时樱和红星农场离心,把她招揽过来,可谓一石二鸟!
结果现在,啥啥没捞着!
他满怀希望来,落寞的走。
旁边的助理员安慰他:“场长,你往好处想,咱们场没得到时樱,那红星农场也没留住人。”
喜来农场的场长叹了口气:“也是。”
助理员:“对了,场长,何技术员来找我了,想让我们尽快把他招进去。”
喜来农场的场长烦躁的摆摆手:“做啥美梦呢他,这种人我可不敢要他。”
时樱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转回了红星农场找到魏场长:
“咱们场以后停止和喜来农场的合作,我的银耳菌种也不卖给他们。”
本来和和气气的一起赚钱,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非得搞心眼。
想拿捏她,门都没有。
魏场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事实上他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军区家属院。
时樱收拾收拾行李,准备搬出去住。
毕竟她身边跟着一个香江的小狼崽,小狼崽身后还有一只阴险狡诈的老狼。
结果刚收拾到一半,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邵承聿邵同志电报!邵承聿邵同志电报!”
时樱:!!!
瓜来了。
她噔噔噔的跑下楼,赵兰花刚签收了电报,往屋里走。
她眼睛不自觉的往纸上瞟,这还真不是她偷看,是因为电报得签收,而且就一张纸。
“妈,咋样了?”
时樱也搞不懂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积极,忍不住问。
赵兰花看完后。一屁股软在凳子上了:“完了,承聿这孩子咋会干这种事。”
时樱心下沉了沉,拿起电报纸——
“我快离婚了,你再等等我。”
白纸黑字,无比分明。
她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邵承聿一直瞒着,原来……
“妈,这,邵伯伯知道吗?”
赵兰花思忖片刻,把电报压在玻璃桌垫下:“不行,这事我不能沾,让你邵伯伯自己解决吧。”
正在这时。
邵司令和邵承聿从外面回来。
赵兰花连忙跑去厨房:“人齐了,正好开饭。”
时樱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羊皮笔记本,她打开看了看,嘴巴逐渐张成o型。
之前知道赵兰花在写文章,但不知道她写的居然是这种文章。
文章男女主由相亲认识结婚,头一年,男主爸把大队的牛放丢了,赔了大队一大笔钱,钱还没还完,人就走了。
第二年,男主妈得了癌症,不敢告诉家里人,也不敢治病,撑了半年熬死了。
第三年,女主怀孕,男主为了给女主补身子上山打野味,遇到了泥石流,被埋了。
第四年,女主孩子降生,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傻子,这次没人死了。
不过,在傻儿子二十岁时,女主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带着儿子投了井。按着傻儿子的脑袋,把他淹死在井里。
时樱捧着本子的手指微微发颤。
好家伙,四年死三个人,连井里的蛤蟆都得给这家人让路吧?这哪是苦情戏,分明是阎王爷冲绩效啊!
眼下全国上下都在喊“人定胜天”,她妈倒好,反手一篇《无人生还》,投稿能过才见鬼。
说句不中听的,谁家出版社缺门板用,拿这稿子去糊墙都嫌晦气。
“瞎翻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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