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负羁被扒了个精光,倒吊在院子架子上,于是大喊饶命。
颠颉过来道:“嚷嚷……什么呀?谁说要杀……要杀你了……”颠颉醉醺醺道。
我要给你……玩个游戏,来人……啊!下面点上火,火不能……大……了,不能烧着……僖负羁,小火慢慢熏他。
底下士兵赶紧找来干柴,然后在架子下面点上小火,慢慢用小火烤僖负羁。
颠颉让人酒桌搬到跟前,边喝酒便用火烤僖负羁,僖负羁被烟熏火燎,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的喊求饶。
魏犨道:“颠颉,你丫的损不损啊!别他妈的胡来,这样会出人命的”。
颠颉道:“没事,就是热点,烤……烤……烤不死他的,我保证,不用一个时辰,僖负羁……就得自己……找酒喝”。
来来来……赶紧过来……咱们继续喝。
魏犨无奈道:“你大爷的,你就使坏吧!早晚遭报应”魏犨和颠颉继续喝酒。
僖负羁刚开始还喊救命,这时候被火烤的满身是汗,已经没有力气呼喊,不到半个时辰,僖负羁已经被烤脱水了。
只见僖负羁浑身通红,汗珠子滴答滴答直流,最后眼睛血红,嘴皮上起泡,嘴唇干的起皮。
僖负羁有气无力道:“快……快……快给我水……喝”,声音虚弱,魏犨一看大吃一惊,顿时酒醒大半。
魏犨赶紧踹了颠颉一脚,我操你大爷的,赶紧给他放下来,再烤就烤死了。
颠颉回身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僖负羁浑身通红,满身大汗,气若游丝。
颠颉赶紧道:“快快快,把他弄下来”,众人七手八脚赶紧把僖负羁放下来,解开绳索,僖负羁只是喊要水喝。
颠颉一回头,拿起桌子上一壶酒递了过去道:“上哪给你拿水喝,这有酒,一样的,来吧!”
僖负羁爬过来一把抓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颠颉看到后哈哈大笑道:“老魏,我说什么来着,这帮刀笔书生天生狡诈,你看看,这酒量还敢说不胜酒力”。
魏犨也看着僖负羁呵呵之笑,僖大夫,刚才好好的非得不喝,这下子受了罪自己找酒喝,你今后可别得罪我这兄弟,这家伙,除了好事不干,啥都干 ,哈哈哈……。
魏犨和颠颉看着僖负羁抱着坛子喝酒哈哈大笑,谁知道半坛子酒下去,突然僖负羁哎呀一声,酒坛子掉在地上,抱着肚子大喊起来。
“哎呀!疼死我了,啊……”,大半夜的僖负羁惨叫连连,躺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长时间火烤烟熏,僖负羁早就身体脱水,五脏干涸,现在突然大量冷酒进肚,冷热刺激下,已经是肝肠寸断。
魏犨和颠颉两人看到僖负羁满地打滚,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上前查看,就见僖负羁突然双腿一蹬,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气绝身亡。
魏犨和颠颉当时就傻眼了,魏犨回头看着颠颉,突然一个耳刮子糊在颠颉脸上道。
卧槽你大爷的,你个王八蛋可害死我了,我就发现跟你这玩意儿在一起就没好事,就没有出过一次好主意,老子今后要是在和你一起共事,再听你的鬼主意,我就是你孙子。
魏犨转身就朝外走去,被颠颉一把拉住道:“老魏,你干嘛去?”。
“废他妈话,当然是去找主公认罪去”魏犨道。
颠颉道:“不行,不能去,上次烧死介子推,这次又烧死僖负羁,老大不会饶了我们的”。
魏犨道:“事已至此,回去请罪,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颠颉贼眼一转道:“我有一计,可保你我性命无忧”,魏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说了不再听颠颉的话,现在一捉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魏犨问道:“什么办法,赶紧说”。
颠颉道:“反正现在僖负羁已经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把火烧了僖负羁家里,全部杀人灭口”。
到时候就说是僖负羁家中失火,跟咱们没关系,来个死无对证不就得了。
魏犨道:“啥玩意儿?这僖负羁家中老小三十多口人,你全杀了啊!不行不行,我下不去手”。
颠颉道:“唉…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妇人之仁了,这样吧!我来动手,你把住门口”。
魏犨无奈之下,赶紧道:“都别喝了,门口警戒”,士兵们一听赶紧集合,来到僖负羁院外守卫。
颠颉带人将僖负羁家中老小全部赶出来,锁进一个房间,然后命令手下人堆满干柴,一把火烧了僖负羁家。
一时间火光四起,烧的噼里啪啦响,突然有侍卫道:“大人不好了,那房间后窗逃走一对男女,朝着后面花园而去”。
颠颉大吃一惊,赶忙喊魏犨:“老魏,有人跑了,赶紧抓回来,不能留活口”。
魏犨一听脑袋都大了,心中那个后悔,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又听了颠颉的馊主意,这要是有人跑出去禀报晋文公,自己小命不保。
于是魏犨道:“跑哪里去了”,颠颉道:“朝着后面花园而去,赶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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