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盯着狐偃,看的狐偃浑身直冒冷汗,于是询问齐姜有何吩咐。
齐姜道:“舅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今天你们四人前来找重耳到底要干什么?”。
狐偃一听心说果不其然,齐姜直奔主题,于是狐偃一挺胸膛道。
启禀夫人,我们晋国尚武,公子从小就文武双全,即便是流亡翟国时候,也是每个月都要出去射猎,防止武功颓废。
如今他在齐国这些年,逐渐慵懒,我怕他荒废武功,所以前来让他跟我们一起出去行猎,免得他日渐颓废,不思进取。
齐姜笑道:“那这次打猎您是带他去宋国呢!还是楚国?又还是秦国……” 。
狐偃顿时满头大汗,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道。
“夫人说笑了,打猎而已,怎么会去宋国,楚国和秦国呢!”。
“哈哈哈……”,齐姜大笑不止,吓得狐偃不知所措,他知道如今齐孝公已经监视起重耳,莫不是我们的计划被齐姜知道了,不应该啊!跟着重耳这些人都是多年的亲信,不会出卖我们的。
齐姜道:“舅父莫怕!其实你们要偷偷带走重耳的计划,我已经知道了。
是我的侍女在桑荫哪棵树上偷听到的,您就别再瞒着我了”。
狐偃一听暗自叫苦不迭,心说还是自己大意了,怎么也没想到树上藏着一个人。
狐偃于是赶紧解释道:“这个……夫人啊!这其中有点误会……这……这不是您想的那样……”狐偃结结巴巴圆不了场。
齐姜笑着道:“舅父不要担心,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其实我内心还要感谢你们。
如果你们不带重耳走,他如今已经意志消沉,将来就是一个碌碌无为之辈,我可不想我的夫君碌碌无为一辈子”。
昨日我已经劝说他跟你们出逃他国,寻求帮助回国夺位,成就一番大事,谁知道他如今已经贪图享受,已经忘记自己使命。
所以舅父放心,我已经杀了那个偷听的侍女,现在咱们不能由着重耳使性子,他走不走他说了不算,我们说了算。
狐偃听闻长大了嘴巴,心说卧槽,这小娘们可真厉害,居然能有如此眼界,何愁重耳不成大事。
于是狐偃立即起身施礼道:“夫人真乃是深明大义之人,微臣佩服之至,只是重耳不走,我们又不能强行带走他,这里里外外眼线众多,只怕我们走不出齐国就得被齐孝公抓住,治一个不告而别之罪”。
齐姜道:“我有办法,今天晚上你们在外面准备好了车驾,我趁机将重耳灌醉,然后绑了他用车拉走”,至于你们走后,我好歹是公室子女,我兄长齐侯也不可能会把我怎么样。
狐偃连连叩头说:“夫人能割舍夫妻恩爱,以成就公子的功名大业,真是千古少有的贤惠之人,老臣替公子先行谢过。
于是狐偃和齐姜商议已定,两人分头行动,狐偃带领众人回去准备好了,晚上在来公子府。
当天晚上,狐偃让赵衰,胥臣,先珍,狐毛等人准备好了马车,干粮等所需之物,众人在郊外等待。
狐偃则带着两元虎将魏犨和颠颉,三天偷偷来到公子府,齐姜让他们躲在门房小屋听消息。
随后齐姜大摆宴宴,并且找来歌姬乐师助兴,请公子重耳前来饮酒。
公子重耳来到宴席上一看,卧槽!这么丰盛,还有歌舞,不禁眉头一皱,心中疑惑,昨天刚刚和她吵翻天,今天这是啥意思?
重耳问道:“夫人,今天摆这宴席是啥意思?”
齐姜小嘴一撅,笑道:“夫君,这是为了给夫君践行所摆的宴席,妾身知道,夫君志向高远,胸有大志……”。
重耳眼睛一瞪道:“闭嘴,你少来这一套……正所谓人生苦短,岁月匆匆,应及时行乐,如今我已经心满意足,不再奢求那些所谓的权利和荣誉”。
齐姜又道:“夫君……你要知道,放情纵欲,耽于安乐,岂是大丈夫所做所为。
跟随您的这二十多个人,人人都忠心为您出谋划策,您可不能自暴自弃,碌碌无为一生。”
重耳勃然大怒,当即一拍桌子,满脸怒容,一把将杯子摔倒地上道。
这些都是他们的理想和抱负,与我何干,我不是他们的棋子,我想要的是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谁爱当国君谁走,老子不走。
齐姜叹气道:“哎……您是真的不走,还是怕我伤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重耳回答道:“夫人,我真的不愿意离开你。我真的释然了,觉得当个国君还没有普通人自由自在!”
齐姜眼睛一转,转怒为喜道:“夫君,要是您走,我定然不拦着,因为那是公子您的志向。
就算不走,我更高兴,说明公子是有情有义之人,我这也算没嫁错人。
这酒宴原本是为了给您饯行的酒宴,现在您能不舍弃我,留在齐国,那我自然也是高兴,就算是为您留下而摆的庆贺酒宴。
妾身服侍您与您痛饮一场,我们尽情快乐一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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