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想死,那么只能杀了周珩。但杀了周珩可能吗?
周珩居然壮起了胆子,屁股从椅子上,挪到了床边。将我扯进了他臂膀中,手也不安分起来。
“美人,还是不要嫁人的好,否则我怎么可能又是未来的郡王,又能与你缠绵?”周珩喘气粗气来,手试图往我亵衣的衣襟伸进去。
“周大人,不要嘛!”我只能学着艺馆姑娘打情骂俏的方法,手去遮挡着:“人家病还没好,身体虚得很。看看这张脸,简直丑得可怕,羞于见人。”
“不要紧,会好的。我等不及了,就现在吧!”周珩瞪了在旁边站着的砚茗和砚姬:“还不出去?别忘了带上门。”
我满嘴的苦涩,脸都成这样了还要?那么饥不择食。
砚姬牙齿紧咬着下唇,他身形往前,但还未跨出,就别砚茗一把抓住了胳膊。
周珩喘着气,双眸因为**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也不装什么假斯文的威胁着:“出去,别让本官叫人拉你们出去打板子!”
砚茗对着砚姬无奈地摇了摇,恨恨地看了眼周珩,硬是拉着砚姬出去了。走时眼眶发红,脚步沉重。
越是挣扎越是会让这个家伙产生**,索性。。。
我乖乖躺在周珩怀中,笑盈盈地咧开了嘴,尽量撑得大大的,捏着嗓子夸张地甜甜叫着:“周大人。。。”试图用最可怕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嗳~”周珩居然应了一声,笑容越发的猥琐了。
丫的品味也太低了吧,我气不打一处来,但脸上还是堆着虚假笑容,一只手还摸上他的脸:“你这冤家,怎么不早点说对奴家有意。否则奴家说什么也要用沐浴,好好伺候大人。要不奴家这就叫人备下香汤,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晚上恭候大人到访?”
先将他忽悠住了再说,现在不是考虑那么复杂的政治因素的时候,能溜多远就溜多远。对了,去汴京,索性买一套院子住上,和百花山庄扯去关系。周珩总不能在逸风和贵公公的鼻子底下逼我就范吧。这个太子的女婿,怎么看怎么不上眼,替我拎鞋我都不乐意。
“无妨,美人身上的汗香都令人心醉。”周珩手伸向我的亵裤,一点都不讲究情调,接下来的事用鼻子都能想象得到。
缓兵之计不行,我赶紧坐起,笑着伸出手:“大人,小女帮你宽衣!”
“好,好。。。还是你懂风月,我家的那个母老虎比你简直不能比。”周珩兴奋得什么话都往外漏,完全忘了他老婆可是太子之女。太子的儿女也是多灾多难,四个儿子已经死了二个,两个女儿也死了一个。
我笑眯眯地帮着他解腰带,随后眉头微结,手放了下来,捂住了肚子:“哎,哎呦。。。这怎么回事?周大人,小女肚子疼,内急。小女去去便来。”
我跳下了床,捂着肚子往外面奔去。但立即被周珩拦腰抱住。
“别去了不回!”周珩看着旁边角落里的马桶:“去外面干什么?就在那解决吧。”
从明天开始,我房里不放马桶了!
我捂着肚子直叫疼:“周大人,快请大夫,我疼。。。好疼!”反正女人毛病多,等大夫来了就说气血不调(痛/经),只要先混过这关就成。
“疼也忍着。”周珩抱着我的腰,硬是回到了床边,将我压了上去,笑得又奸又狞:“疼得就算打滚,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苦呀,看来晚节又要不保了。
就听到外面有伙计敲着铁锅、铁盆喊着:“不好了,走火了,庄主院子着火了,快救火呀。。。”
周珩一愣,一股浓烟从门缝里冒了进来,有点象聊斋中妖气入内一般,已经闻得到浓重的焦烟味。
有伙计在门外大叫:“庄主还在里面那,快点进去救人呐。”“什么,周大人也在里面?这可怎么办呀?”
真失火了,周珩一下乱了,象蚱蜢一样从我身上蹦了起来,大声对外喊着:“快来救我,本官周珩,谁能救我重重有赏!”
门“咣当”的被踹开了,浓烟立即海浪一般,倾泻进了屋子,将我熏得直咳嗽。
鼻子上蒙着湿布的狗剩和大郎冲了进来。
“咳咳。。。救本官。。。”周珩咳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眼睛都睁不开。
“大人,我来救啦!”狗剩拎起一桶水,哗地浇在周珩身上,将他淋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湿透。
“大人快披上,小人立即带大人出去。”大郎拿起一块用水浸湿的废旧床单,劈头盖脑地将周珩盖上,如同警察押送犯人般的,压着周珩的头,往外推。
周珩早就慌了,为了保命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他身上全是水,脑袋上蒙着块脏旧床单,弯着腰跟着大郎出了屋。
狗剩到床边,将被子包裹住我,轻声道:“没事,火是我们放的。”说完抱起了我,往外冲了出去。
确实是自己人放的火,只见砚茗和砚姬跟着几个伙计,正在门口拿着蒲扇,对着左右两堆生起的火堆,拼命扇着。他们用的柴是浇过点水的,好象还加了点其他什么,所以烟雾特别大。
我差点没喷笑,眼睛因为烟雾迷眼,又酸又疼,两滴泪硬是逼了出来。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先要逃。我还没开口,砚茗和砚姬扔下蒲扇就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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