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伙端着枪对准张亮,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仿佛他就是待宰的羔羊。但是,令几个家伙恼怒的是,他们没有看到猎物惊慌失措的表情,而是轻蔑的眼光。
领头的家伙无比的愤怒,他竟然毫无顾忌地朝张亮的左腿开了一枪,凄厉的枪声打破了小镇的宁静。让几个家伙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张亮静静站在那里,纹丝未动,腿上不见丝毫的枪痕,没有出现倒地惨叫的画面。
震惊过后,几个家伙朝着张亮的脑袋就是几枪。
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对生命竟然如此漠视。
张亮心中愤怒,他轻轻一挥手,几个开枪的家伙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他们被当做丹田空间的肥料利用了。
怒气未消的张亮盯着剩下的一个没有开枪的家伙,那人颇显年轻,显然被这神秘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神人饶命,我没有违反教义。”
张亮细细盯着这个家伙,发现他身上没有过多的戾气,正想询问一些事情,躲在旁边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小女孩,飞速跑向这里,她也扑通一声跪在张亮脚下,“饶了我哥哥吧,他不是坏人。”
小女孩瘦骨嶙峋,衣衫破乱,但眼神清澈,怯怯的声音让张亮从心底生出怜悯之意。他微笑着扶起小女孩,对着跪在那里的小伙子吼道,“怎么无缘无故乱伤人命?”
“我也不知道,教义上只对那些十恶不赦,对雪神不敬的歹徒出手。可是我们的首领却说他是雪神的使者,他的话就代表雪神的意志,我们不敢不从,否则就会被处罚。”
“什么教义,什么雪神?你们的首领在哪里?”张亮怒斥这个家伙。
“首领,就是刚才第一次开枪的那个人,估计他们办错事,被雪神召唤走了。”小伙子小声回答。
“镇里还有什么人?首领的亲随还有吗?”张亮厉声问。
“还有三个,他们在守护后山的神坛。”
“带我过去看看。”张亮对青年下命令。
“那里只有雪神的使者才能进去,其他人不能踏入半步。”小伙子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看来他对雪神很是敬畏。
“我才是雪神的使者,他们都是雪神的叛徒,冒充雪神残害人间,我是奉雪神之命专门过来收拾他们的。”张亮言之凿凿。
小伙子及旁边的小女孩精神为之一振,脸色明显变得柔和起来,对张亮由恐惧变成崇拜。
张亮心中好笑,这些人也太容易被骗,怎么谁说啥就是啥?他正想着事情,旁边的青年却对着镇子的深处吹了几声嘹亮的口哨。没几分钟,从各个角落里涌出一大群人,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只见年轻人跑进人群,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人们马上欢呼起来,围着张亮纳头便拜。
一个老者,走到张亮身旁,恭敬地鞠了一躬,“我是这里的长老,请神使作指示。”
“能给我讲讲,你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亮指着满目疮痍的街面问。
老者颤巍巍给张亮讲述了一番。
他们这座小镇位于美丽雪山的脚下,水草丰美,物资充盈,是通往下一座雪山那头的交通要道,曾经繁华无比。
小镇上的人们,享受着雪山带来的繁荣景象,他们崇拜雪神,过着与世无争的宁静生活。热闹时,小镇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街边的小店一家挨着一家,五彩斑斓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小吃摊前弥漫着诱人的香气,烤串的滋滋声、摊主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镇中心的广场上,居民们欢快地跳着传统舞蹈,他们身着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舞步轻盈而有力。悠扬的歌声中,人们尽情享受着美好的时光。
忽然有一天,从雪山那头来了几个自称雪神使者的家伙,宣称奉命宣扬教义,他们的命令就是雪神的意志。
刚开始,人们不信,不过那几个家伙把人们引到附近的雪山之上,狂风裹挟着雪粒呼啸而过,人们都穿着厚厚的皮衣,领头的那家伙,却脱掉上衣,只见他周身肌肉贲张,线条刚硬似铁铸,古铜色的肌肤在雪光映照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只见他双手缓缓抬起,动作沉稳而舒缓,每一个姿势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招式的展开,他的身体仿佛与这雪山融为一体,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周围气流的涌动。雪花在他身边飞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旋涡。他紧实的胸膛上,汗珠滚滚而下,瞬间又被寒风吹成冰珠。狂风如利刃般割着他的肌肤,可他眼神笃定,丝毫不为所动。
尽管寒风刺骨,冰冷的雪水浸湿了他的双脚,但他始终沉浸在练功的境界中。他的汗水不断蒸发,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突然,他大喝一声,双掌向前推出,一股强大的气流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积雪被掀起数米高,如白色的浪涛。待一切尘埃落定,他缓缓收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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