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平安口中所说的那支队伍并非旁人,而是,赵月婵和她的兽夫们。
赵月婵见到赵雪儿之后,母女二雌抱头痛哭。
赵月婵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风姿绰约,体态妖娆,长得国色天香,如花似玉。
她时常感叹说,我长得如此好看,为何雪儿长得这样不堪呢?
真是怪哉。难道是错了种?
赵雪儿看着她,首先问道:“雌母,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吗?”
赵月婵叹息了一声:“你每次见到我,就问这个问题,你能不能问点别的?”
“别的,那你带什么好喝的了吗?”
“我特么……,”赵月婵举起手来,要揍她,“你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手下留情!”赵雪儿笑着躲到了一边。
“你就不会关心我一下,问问我这一路上都经历了哪些事,吃了哪些苦,受了哪些罪?”赵月婵没好气地说。
“哦,那你说说吧。”
赵月婵尚未说话,却哭了起来。
她把眼泪抹了抹:“对于那些功名利禄,我倒也不是很在乎,最让我伤心的是我那些兽夫们,一百多名,现在只剩下不到五十名了。
一路上,他们找我解除婚约,狠心地弃我而去。
这让我伤透了心啊。
那些没良心的,想当初,我是怎样对待他们的,现在,我落了难,他们就这样对待我,真是让人寒心啊,呜呜……。”
赵雪儿把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那些兽夫,走了也是好事儿,
你记住了,凡是离开你的兽夫,将来,他们就是想回来,咱们也绝对不要了。”
“不不不,他们中间,有好几位长得特别帅,我对他们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赵月婵不停地掉眼泪。
赵雪儿一看,她的雌母也是没救了:“人家都离你而去了,你还想着人家干什么?”
“不,我觉得他们可能也只是一时糊涂。早晚他们还是会回来的。”赵月婵坚持自己的看法。
赵雪儿听她这么一说,也拿她没办法。
只听赵月婵接着说:“在那些兽夫之中,最让我伤心的就是孙寒。当初,他衣衫褴褛,流落街头,差点儿冻饿而死。
我见他可怜,把他给捡了回来。
给他洗了澡,换上了一身衣服,没想到他顿时从一名乞丐变成了一名小仙肉。
那时的他,长得太帅了。
虽然我比他大上许多,但是,我对他是真感情啊。
我给了他,我的全部,他要什么,给他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算是我做不到的,没有的,我也会想办法去帮他实现愿望。
有一次,他说他要外出三天办事儿,我信以为真,给了他许多钱财,后来,有别的兽夫对我说,孙寒是去和褒美约会去了,当时,我只觉得五雷轰顶,差点儿瘫软在地上。
我不能相信,因为我对他实在是太好了,我从来没对哪个兽夫那么好过。
于是,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果然,被我找到了他。
那时的他正在一个大帐之中,和那狐族的褒美赤身**地在一起那个啥呢?
当时,我真是气疯了,我怒不可遏,冲了进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孙寒竟然没有帮了,却帮褒美一起打我。
他把我的头发都抓掉了一片。
我回来以后,病了一个多月,差点儿没死了。
这打击也太大了,伤不起啊。”
赵雪儿静静地听着,她能感受到她的雌母对孙寒的感情非常深。
然而,在感情的世界里,并不是说你付出的多,得到的回报就一定多。
往往付出的越多,受到的伤害就越大啊。
“那些鼠族兽夫哪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呢?”赵雪儿眼神愤恨。
赵月婵却摇了摇头:“也不全是,孙寒本来是不错的,只是褒美那个狐狸精太过风骚了。
有一次,我让孙寒到西约去出使,没想到,他们俩从那以后,就勾搭成奸了,定是那褒美引诱了他,他一时没有把控住,所以……。”
赵雪儿心想雌母也真够可怜的,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为孙寒辩护。
“更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俩内外勾结,攻打我们东约部落。孙寒那个杀千刀的,头一天的晚上还在服侍我,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把西约部落的大军给招来了。
是他,命人打开了城门,西约部落的大军长驱直入,我从睡梦中惊醒。
差点就被他们活捉了。”
赵雪儿听了,心想,与其说怪孙寒起了歹心,倒不如说你识人不明,那孙寒都已经变了尺,你还留着他,为什么不把他给杀了呢?
还有,你的防御系统也有问题啊,你作为部落的首领,你的防御系统就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吗?
古语有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为什么你不小心一点呢?害得我都跟着你一起吃挂捞。
这些,只能再慢慢和她说了。
赵雪儿双臂抱于胸前,看着她问道:“雌母,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赵月婵把脸上的泪水擦尽,叹息了一声:“逃亡之时,我也没来得及多带金银,那么多的兽夫和官员都是要吃饭的,当年,我与北约部落的王李东施关系不错,
我曾经数次救她于危难之际,三年前,她们和匈冒部落交战,差点儿全军覆没,她向我求援,我亲自率领军队支援她,打败了匈冒部落。
两年前,她们那里大旱,加上闹蝗灾,颗粒无收,又是我给他们送去十万石的粮食,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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