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观看这些人行事已经足不了他,他偶尔会加入其中。”
“我也会隔三差五被带到一旁,用用灵气押住,被迫看着他们一群人行**之事。”
“那老东西天生变态,阈值越开发越高。”
“最后,他将手伸到了我身上。”
扶箬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面上玩笑的表情消失。
她是想找个乐子,吃吃瓜。
但是没想到这瓜这么大。
郑文现在一闭眼,还能想起那日午后。
他修炼累了,躺在榻上休憩。
身上传来诡异触感。
最后被那老东西舔醒的场面。
“呕--”
郑文转头,将脑袋伸到榻边。
一阵干呕。
扶箬拿起他的茶杯。
倒满后递了过去。
“喝点茶水压一压。”
咕嘟咕嘟--
郑文连灌了两杯才压下胃里翻腾的那股呕吐感。
他将茶杯放下,忽然发现扶箬镇静异常。
她实在太平静。
“你不觉得恶心?”
“不觉得这事情太过惊世骇俗?”
扶箬波澜不惊回道:“是恶心。”
“也惊世骇俗。”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听到此等**之事。
“那你怎能如此平静?”
“我曾听说过不少。”
她以前可没少混迹那些网站。
后来为了赚钱,还做过一段时日的鉴黄师。
“你听过类似的事情?”郑文捕捉到关键词。
“这世上还有旁人也遭遇过这种磨难?”
扶箬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记忆里扒了扒。
开始给郑文反向讲八卦。
“你是说,那个男人%@?︽%……他的身体还被改造……?”
郑文感觉脑瓜子有点乱。
扶箬继续讲:“除了这种,还有别的……”
扶箬巴拉巴拉一顿输出。
直接给郑保干沉默了。
这都太离谱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被舔过也算不得什么。
“那老东西虽然惦记让我睡他,但总归没有实施过。”
扶箬颔首:“自然,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
“是那个老东西变态,关你什么事?”
玩多了之后,想被男人玩。
恶心炼铜的变态老同。
郑文听完这一通更炸裂的故事。
忽然生出些许动力来。
嗯,他这点不算大事。
当务之急是得赶紧避开那个老东西。
可他往日人缘太差。
做过太多让人厌恶的事。
谁会帮他?
郑文的目光落在扶箬身上。
“帮我。”
“我所有的财宝都可以给你。”
“只要你帮我离开这地方。”
“你要我救你?”扶箬被郑文的请求问懵了。
她方才是一时不忍,旁敲侧击开导了几句。
可他们的关系从未好到过这地步啊?
“你方才不是还催促我杀你?”
郑文也看明白了。
“你根本不想杀我。”
“你今日确实只是来看乐子的。”
要是真想杀他,她早动手了。
何必磨磨唧唧到现在。
还与他讲故事。
“往日是我不好,三番两次找你麻烦。”
“你想要什么道歉赔偿我都答应。”
“但求你帮我这一次。”
郑文眼边的泪痕还没干。
长睫被泪水打湿。
这么祈求地望着她,像是湿漉漉的小狗。
他的皮囊确实不错。
但扶箬也不是什么色令智昏的人。
“我想不到冒着风险转移你有什么好处。”
闲来无事时,扶箬倒是愿意发发善心。
但今时今日,魔石天坑还有界城事情如此多。
她都快自顾不暇了。
哪有心情管旁人。
郑文靠在榻上。
下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
“我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事关整个郑家。”
往日他愿意给那老天阉保住秘密。
是因为郑家有可能是他的。
可惜卧薪尝胆百年。
如今彻底失去继承资格。
既然不愿意回去被老东西当玩物。
不如掀了他的桌。
“什么?”扶箬随口问道。
郑家这边,她与郑保他们最少掌握了七八成。
郑文能知道的,他们很可能也知道。
“那老东西与人合作,卖了银月川。”
“郑家家主府邸下的密室就是他们联系接头的点。”
“那个戴着面具没脸见人的丑男还有个同伴,每次他来,事后两人都会在密室密谋。”
扶箬太过吃惊,手腕一颤。
杯中的茶水险些被掀翻。
她将茶杯放置在一旁。
重新飘起来,凑到他面前。
“此话当真?”
“银月川被他卖了?”
郑文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寒意。
用力点头:“我曾亲自见过,那老东西取了自己的心头血给对方,炼制出了可以自由出入银月川信物。”
扶箬瞬间想到之前在银月川寻十二月银时发现的异样。
银月川的石头连年减少,不是有人擅自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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