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世民调整战略,试图在北线打破僵局的同时,孟加拉湾沿岸,汉军已牢牢站稳了脚跟。
海滩上,硝烟尚未完全散去,汉军工兵正在紧张地修建加固营寨,挖掘壕沟,设置鹿角。
海面上,庞大的郑和宝船舰队如同移动的城堡,给人以无比的压迫感。
大汉的运输船不断往返,将更多的兵员、马匹、重型器械和补给运送上岸。
临时搭建的中军大帐内,刘协召集了麾下众臣武将。
“陛下,此战虽胜,然我军伤亡亦不小,尤其是甘宁将军的水鬼营,伤亡过半。”房玄龄捧着初步统计的文书,面色凝重。
刘协看向身上还裹着绷带的甘宁:“兴霸,辛苦了。水鬼营将士,皆记大功,重赏抚恤!”
甘宁咧嘴一笑,牵动了伤口,疼得吸了口冷气:“谢陛下!能为陛下开路,儿郎们死得其所!只是没想到那贵霜军如此难缠,特别是李元霸,如此悍勇,若非众将合力,恐难以击退。”
“李元霸非人哉,然终是血肉之躯,下次我们可以利用火炮对其进行灭杀。”庞统摇着羽扇,“而且经此一挫,其锐气已失。当下之急,乃尽快整顿兵马,趁敌南部兵力空虚,民心震荡之际,迅速北进,直逼贵霜都城!”
“士元所言极是。”杜如晦接口道,“据探马来报,贵霜都城已派出援军,由大将鳌拜统领,号称五万,兼有本土勇士迦尔纳、阿周那相助,正星夜南下。我军必须在其与溃军汇合,站稳脚跟之前,抢占险要,争取主动。”
刘基补充道:“此地往北,地势渐高,多河流丛林,气候湿热,于我方将士而言,亦是考验。需谨防瘴气疫病,并多备舟桥,以利行军。”
刘协站起身,走到新绘制的贵霜南部地图前,目光深邃:“诸位爱卿所言,皆切中要害。胜不骄败不馁,方为制胜之道。雄阔海虽死,李元霸虽伤,然贵霜国力犹存,不可轻敌。鳌拜乃猛将,迦尔纳、阿周那闻讯亦非常人。此战,绝非一帆风顺。”
他沉吟片刻,开始下达一连串命令:
“甘宁!”
“末将在!”
“水鬼营伤亡重大,暂编为亲卫营,随朕左右。你伤愈之前,暂统舟师水军,保障海路畅通,并以舰炮支援沿岸进军!”
“末将领命!”
“房玄龄、杜如晦!”
“臣在!”
“命你二人总督后勤粮草、医药,特别是防治瘴疠之药物,务必充足!征调本地民夫,但需严明军纪,不得扰民,以收民心!”
“臣等遵旨!”
“刘基、庞统!”
“臣在!”
“命你二人为随军军师,参赞军机,筹划北进路线。重点侦察敌军援军动向及沿途地形险阻。”
“臣等领命!”
“其余众将,整顿各部兵马,检修军械。明日卯时,大军开拔,目标——曲女城!”
“谨遵陛下圣谕!”众将轰然应诺,士气高昂。
次日,汉军庞大的陆战军团开始向北推进。
阵容严整,刀枪如林,赤色的龙旗在热带的风中猎作响。
步兵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沉重的脚步声撼动大地。
弩兵背负着强弩劲矢,眼神锐利。
骑兵在两翼游弋,警惕地侦察着周围的情况。
最令人望而生畏的,是那一辆辆由骡马拖拽,或由工兵组装的重型火炮,黑洞洞的炮口预示着毁灭性的力量。
大军行进速度并不快,却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磅礴气势。
沿途所遇的贵霜零星抵抗和小股部队,在汉军强大的兵锋和猛烈的炮火下,迅速土崩瓦解。
许多当地的土邦和城镇,听闻雄阔海战死、李元霸受伤的消息,又见汉军如此军威,竟纷纷选择归降或保持中立。
刘协接受了刘基的建议,对投降者秋毫无犯,反而开仓放粮,赈济贫苦,严厉惩处军中任何劫掠行为,逐渐赢得了部分民心。
十日后,汉军前锋抵达第一条大河——梵天河南岸。
对岸,已经出现了贵霜军的旗帜,隐约可见正在修建的防御工事。
鳌拜的先锋部队已经到了,并汇合了斛律光和李元霸的部队,试图凭借河流天险阻挡汉军。
“陛下,对岸敌军约两万人,正在构筑营垒。河流湍急,渡口均有设防。”斥候回报。
刘协在众将簇拥下,登高远望。
只见大河宽阔,水流汹涌,对岸地形略高,利于防守。
“工兵,测量水文,寻找最佳架桥点。所有火炮,前沿布置!”刘协冷静下令,“朕要在此地,再挫一挫李元霸的锐气!”
汉军行动迅速。
工兵部队开始利用随军携带的预制构件,在选定的河段抢建浮桥。
对岸的贵霜军立刻发现了汉军的意图,箭矢如雨点般射来,试图干扰架桥。
“火炮掩护!目标,对岸敌军工事及弓弩手!”刘协令旗挥下。
部署在南岸的近百门各式火炮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
炮弹呼啸着划过河面,狠狠砸在对岸的贵霜军阵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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