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宋青书创最强大明 第274章 高原难题

金钹法王、金杵法王两人皆为萨迦派（花教）武僧。虽萨迦派在卫藏地区的统治权已因内斗衰落，被新兴的帕竹噶举政权取代，但其在朵甘等地仍保有相当势力与影响力，且与噶举派存在竞争矛盾。

此时周芷若听得两人之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并未动怒，只是淡淡道：“执着于表象虚妄，便已背离佛法真义。起来吧。”

二人这才敢起身，垂手恭立，态度无比恭敬。

周芷若继续道：“本座此行，乃为平息干戈，导人向善。大明王师至此，非为毁灭，实为涤荡邪氛，护佑众生，使佛法得以清净流传。尔等可愿遵从本座法旨，约束部众，勿再起冲突？”

“愿遵圣尊法旨！” 金钹、金杵法王及其麾下僧兵、以及那些朵甘部落战士，纷纷应诺，再无战意。

周芷若微微颔首：“甚好。金钹法王，你即刻返回萨迦寺，禀告贡噶坚赞法王，便说本座不日将亲往萨迦寺，与他及扎西明王，论一论这佛法真谛。”

金钹法王躬身领命：“是！弟子定将圣尊之言带到！”

这时，一旁的金杵法王却突然再次伏地，恳切道：“至尊！此事劳烦金钹师兄前往即可。弟子蒙尊者昔日活命之恩，又得见圣颜，无以为报。既然尊者法驾亲临吐蕃，弟子愿舍弃一切，侍奉左右，牵马坠蹬，以供驱策，万望尊者成全！”

宋青书在一旁微微点头，心道此人倒是虔诚信徒，有他作为向导和“活招牌”，日后在吐蕃行事必然方便许多。

周芷若看了看宋青书，见他默许，便对金杵法王道：“你倒是一片诚心。也好，便准你随行。”

金杵法王闻言，顿时千恩万谢，激动不已。他留下两名亲信弟子，令其余喇嘛皆随金钹法王返回萨迦寺报信。

周芷若又对金杵法王道：“我等尚有他事需先行处理。你暂且率弟子跟随这位张无忌张教主，听他号令。待我等归来，再唤你前来。”

金杵法王此刻对周芷若这位“无上尊者”已是无比信服，虽不明所以，仍立刻躬身：“是！弟子谨遵法旨！” 便带着两名弟子走到张无忌面前，合十行礼。

杨逍何等机灵，立刻趁机上前，笑容可掬地向金杵法王询问起吐蕃如今各方势力分布、兵力部署，尤其是萨迦、噶举（帕竹政权）及其它教派之间的矛盾与领地划分。

金杵法王既已决心追随“圣尊”，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所知信息和盘托出。杨逍经验老辣，仔细聆听，不时发问，见对方言辞恳切，情报详实且与己方之前探查能相互印证，不由得心中大喜，向张无忌使了个眼色。

张无忌会意，知道这份情报价值连城，便对金杵法王温言道：“有劳法王。还请随我等到军中稍作休息，详细告知邓将军。”

金杵法王怀着无比恭敬之心，跟随周芷若、宋青书、张无忌一行人来到中路大军主帅邓愈的军营。中军大帐内，气氛肃穆。

邓愈端坐帅位，目光如电，扫过金杵法王，沉声问道：“番僧，你既皈依……周……尊者，”他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周芷若这突兀的宗教身份，略一停顿，“便当知无不言。如今吐蕃各方势力如何？兵力部署、关隘险要，一一禀来。”

金杵法王先是对周芷若所在方向深深一揖，这才转向邓愈，合十行礼，态度谦卑却并不慌乱：“回禀大帅。现今乌斯藏之地，萨迦派（花教）虽名义上仍为元廷所封帝师后裔，然因内斗已久，实力大不如前，其影响力多集中于后藏部分地区及如朵甘思等外围之地。如今实际掌控卫藏（前、后藏）大部权柄的，乃是新兴的帕竹噶举派（白教）所建的帕竹政权，其第悉（首领）绛曲坚赞雄才大略，兵马强盛。”

他细细分说各派系势力范围、主要将领、可能屯兵之地以及山川险要，倒是毫无隐瞒。邓愈与一旁的书记官认真记录，不时发问，金杵法王皆谨慎回答。

待其禀报完毕，邓愈令其与闲杂人等退下，帐内只留张无忌、宋青书、周芷若以及李文忠派来的联络副将。

邓愈面色凝重，取出一封刚收到的军报：“方才沐英将军处送来急报。东路军行进艰难，吐蕃人利用地形，神出鬼没，频繁骚扰。更棘手的是，许多将士出现头晕目眩、胸闷气短、浑身无力之症，非战之减员日益增多，军医亦束手无策。后勤辎重运输亦极为缓慢。幸得俞二侠、殷六侠率领武当诸侠及少林武僧等武林同道行动迅捷，屡次提前发现并破坏了敌军设下的滚木礌石陷阱，方才避免了更大损失。沐将军建议各部暂缓推进，以免孤军深入，为敌所乘。”

帐内气氛顿时一沉。李文忠的副将皱眉道：“此地地势极高，空气稀薄，莫非是中了瘴疠之毒？”

宋青书闻言一怔，猛地一拍额头，暗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不是中毒，是高原反应！”

他立刻出列，抱拳道：“大帅勿忧！在下昔年游历时，曾偶遇一位异人，他提及过此种症状，称之为‘高原反应’，乃因初至地势极高、空气稀薄之地，身体不适所致。他亦曾传授一些应对之法，只是从未验证过。如今情势紧急，到不妨一试，或可缓解我军困境。”

邓愈闻言，眼中燃起希望：“哦？宋国师有何妙法？快快讲来！”

宋青书当即要来纸笔，一边画图一边解释：“此法关键在于增气、保暖、节力。”他画出简易的皮囊式呼吸器的构造图（利用皮革和简易化学物质反应制氧的原理，虽粗糙但能一定程度上提高吸入气体的氧气浓度），又写下了一系列高原行军注意事项（如缓慢行动、避免剧烈运动、注意保暖、饮食建议等），还草图改进了军服的设计，强调重点部位的保暖。

“请大帅即刻召集随军工匠，照此赶制一批试用。虽不能完全消除症状，但应能大大缓解不适，保住将士战力。”宋青书将图纸文书呈上。

邓愈虽觉此法闻所未闻，但深知宋青书常有惊人之举且屡建奇功，当下不再犹豫，立刻下令：“好！就依国师之法！即刻命工匠营全力赶制！”同时又下令将行军注意事项抄录多份，快马分送沐英、李文忠两部。

工匠们得令，连夜赶工。试验之下，那皮囊呼吸器虽显简陋，却果真能让人呼吸顺畅不少，配合行军手册，效果立竿见影。消息回报，邓愈大喜过望，对宋青书更是刮目相看：“国师真乃神人也！此物虽小，却解了我大军燃眉之急！”一边命人大规模制作，一边再次派人将此法紧急送往东西两路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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